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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在公司加班,秘書問他要不要吃東西。 他看了看時間,想起徐安安,給她發(fā)去微信:你吃飯了嗎? 徐安安那邊沒回。 他等了一會,忍不住打去電話,邊揉自己的眉間邊耐心的打,可是打了好久,都沒見她接,他的心漸漸裂開,空虛和冷。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他一直是個內(nèi)心很豐盈的人,但自從和她有了糾纏后,他很容易受她影響。 此刻,他忍不住猜測,她是否在喝酒,并且是和男人在喝酒,喉結(jié)滾動,扯了扯領(lǐng)帶,感覺身體發(fā)緊的厲害。 他猛的站起來,掃落面前的文件,發(fā)出喘息:徐安安,你說,你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而我又為何要給你機會折磨我?! 墨郁的手機屏幕亮了,是好友傅少清發(fā)來的微信:墨郁,快來玩呀,有好玩的。 還附贈了一張照片:少女被一群男人圍著,哭著抱著自己小身板。 他一個電話打去,還沒開口問,傅少清笑道:快來,這幫孫子要把這個叫徐安安的女孩帶走了。 她是我的,先替我看住。話落,墨郁飆車趕到這家高級會所,是墨家旗下最高檔的會所。 他進去,所有經(jīng)理和服務(wù)生都鞠躬打招呼:墨少晚上好。 他漠然不理,大步走進去,一腳踢開包廂的門。 霓虹燈下,他面色雪冷,讓原本喧鬧的包廂瞬間寂靜。 墨,墨少?您怎么來了? 徐安安呢?他冷冷問道。 被,被傅少給帶走了。那人結(jié)結(jié)巴巴道。 他皺眉,撥通傅少清的電話:人呢? 你的女人在樓上的總統(tǒng)套房,正哭嚎呢,喝了不少酒,我管不住。傅少清哭喪著臉求救。知曉這個女人的身份后,他是碰不得,也罵不得,只好跟個孫子似站在那,看她發(fā)瘋。 當(dāng)墨郁趕到總統(tǒng)套間,見徐安安倒在沙發(fā)上,大概是哭累了,閉著眼休息。 傅少清立即道:我滴媽呀,太能哭太能嚎了,這真是你的女人?你口味夠清奇。 有人傷她了?墨郁陰鷙的問,眼眸危險瞇起。 沒有,被我給攔下了,她是徐聽濤的女兒,精神有點問題,你不會被人給騙了吧? 原來,今晚徐安安來會所買醉,喝的迷離,被一群富二代給拉扯到包廂里繼續(xù)喝。 她喝的差不多要走,卻被人攔住要跟她玩玩。 她不愿意,就開始哭,這幫富二代瞧她哭的有意思,就更不愿意放過她了。 墨郁淡淡道:放話出去,不準(zhǔn)再讓我聽到有人說她精神有問題。 傅少清看他護的緊,不禁咂舌,還沒見過墨郁對誰那么在意過,如此清冷的性子,要是在乎起來,定會毀天滅地吧。 房間只剩墨郁和徐安安,他抱起她走進臥房,要給她脫衣服。 卻見她猛的睜開眼眸,哭唧唧:不要碰我,我有病,小心我咬你。 墨郁低吟安撫:安安,是我。 第9章 強吻下去,還問他喜歡嗎? 徐安安迷離的瞪大眼眸,仔細打量他這張英俊的臉,似想起他是誰了,哭著抱住他:墨郁,我,差點被人禍害了,嗚嗚,好怕。 墨郁輕撫她,耐心溫柔哄道:我在,我不會讓人欺負你,安安別怕。 徐安安卻還一直哭,最后哭著睡著了,還死死的拽著他的手,將他緊緊的往自己懷里帶,不時發(fā)出呢喃:好溫暖。 他的身體貼來,親吻她的嘴角:安安睡吧,我陪你。 那哥哥可以給我講故事嗎?徐安安沒有睜開眼睛,柔柔的說:想聽故事。 好。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蔓延,絲絲入耳,她的身體忍不住酥麻,好舒服,好舒服,喜歡哥哥呢。 第二天,徐安安頭痛欲裂醒來,見到身邊躺著墨郁,很奇怪,他怎么會在這里?難道是自己喝酒后把他叫來的,一定是這樣。 墨郁覺察到她動了一下,呢喃,將她抱入懷里:只要你乖,哥哥什么都給你,命都可以給你。 徐安安僵硬著身體,冷冷道:墨郁,你放開我。 墨郁睜開眼,開口嗓音都是沙啞:醒來了? 嗯。 以后少喝點酒好嗎?他皺了眉。 我說了我有病,我需要酒精麻痹自己。徐安安在他面前倒是不掩飾自己的病。 我修了心理學(xué),我可以嘗試治愈你。他輕聲說: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我不想當(dāng)你的小白鼠。徐安安一口拒絕。 然后眼眸投射在他的腹肌上,饞的吞咽口水:墨郁,有沒有人說過你,秀色可餐。 墨郁微紅著臉搖頭:沒有。無人敢這么說他,唯有她如此肆無忌憚。 她拉過他,強吻下去:我這么吻你,你喜歡嗎? 嗯,喜歡。他聲音透著啞澀,不由自主淪陷,情不自禁跳下她的游戲里。 好乖好乖噢。徐安安笑著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