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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體質(zhì)特殊,只要身上出現(xiàn)花朵,花朵慢慢隱去時就會散發(fā)出花香,抱歉,我會清洗掉。靳清嶼極為害羞,臉爆紅,雪白的肌膚又漸漸泛起緋紅,似又要開花。 白鷺:!!你是一朵花嗎?既然那么艷麗那么美,是注定要被吃掉噢。她已經(jīng)在吞咽口水了,忍不住,實在忍不住。 靳清嶼富有磁性的聲音又響起,沙啞性感撩人,讓人欲罷不能:抱歉,我很抱歉。 乖的呦,讓白鷺的心尖顫了又顫,她一副不跟他計較的樣子:算了,你還算好聞,不用掩蓋味道。 謝謝。靳清嶼輕輕道。 白鷺見他那么乖,忽然升起警覺,他這么乖,是不是要麻痹她?趁她不注意逃跑啊,千萬不能讓他逃,必須要喂足他森花才可以。 靳清嶼找到衣柜里的襯衫穿上,襯衫紐扣扣的亂七八糟,時而露出胸肌,時而露出腹肌,引來白鷺的不滿,本要提醒他扣好,后來一想,她又不是他媽,管他呢。 你可以幫我拿下四角褲嗎?我想換下。剛才他穿著褲子洗浴,褲子和四角褲都濕透。 第8章 我就喜歡你想反抗卻反抗不了我的樣子 白鷺倒也沒廢話:噢,在哪里呢? 在最里面的柜子抽屜里,隨便拿一件就好。靳清嶼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正常,但是他下意識抿唇的動作還是出賣他的內(nèi)心。 他很緊張,很慌亂,喉結(jié)也在滾動,他為什么一次次讓她做這樣親密的事情,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此刻眼睛看不到嗎? 這是他家,他對任何位置都很熟悉,怎么可能找不到自己的貼身四角褲,他一向理性克制,而如今有個沖動一直在促使他,讓他做出自己都認(rèn)為羞恥的事。 白鷺拉開一個柜門,打開一個隱蔽的抽屜,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白灰兩色四角褲,她的手撫上去,輕聲問:你穿哪個顏色? 啊。靳清嶼似受到什么驚嚇,身子劇烈顫,發(fā)出驚呼。 這讓白鷺很無語:你這人怎么回事?一驚一乍,要嚇?biāo)牢覇?之前也沒發(fā)現(xiàn)他會這樣啊,還以為他是那種泰山崩于頂都不會變色的人呢。 要,要靳清嶼沙啞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來。 穿白色吧,我喜歡白色。白鷺等不及他回答,做出決定,手拎著一件白色四角褲,塞到他手心里,發(fā)覺他手心guntang,她問道:你怎么隨便讓人給你拿四角褲這么隱私的東西?你不像你表面的那么冷啊,倒有點欲,靳清嶼,你好有意思。 靳清嶼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她說他有意思,那她怎么不上手玩他? 我眼睛看不到。他做出解釋。 白鷺哦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我去客廳吃東西,你換好后也來吧。正好趁機再喂他森花。 依舊是吃壽司,這個東西比較方便,白鷺趁機把森花放在飲料里。 等靳清嶼出來,就把飲料塞到他手里,以命令的口吻道:喝下。 靳清嶼聞到飲料里散發(fā)著奇異的香,他問道:這里面放了什么? 這不是你該問的。白鷺伸手捏下他的臉頰:乖乖喝下。 我不可以隨意喝東西,不然會有麻煩。靳清嶼又再次道:從小到大,我入口的東西都需要經(jīng)過嚴(yán)格的審查和控制,不然 話還沒說完,白鷺就湊來封住他的薄唇,柔軟的嘴唇貼近他,還試圖要撬開他的薄唇。 在覺察她這個舉措后,靳清嶼乖巧的微~自己的薄唇,可是下一刻,白鷺就抽離嘴唇,笑道:我的口水味道怎樣? 需要經(jīng)過嚴(yán)格審查嗎?話落,又發(fā)出恥笑。 這讓靳清嶼羞惱不已,但又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他攥著飲料的手加緊:我,不會喝。 白鷺凝視他倔強清冷樣子,也不廢話,伸手捏住他的臉頰,抓起飲料就往他嘴里灌,他很生氣,發(fā)出嗚嗚拒絕聲,但卻不掙脫她的手。 喂完后,白鷺笑著吻他的薄唇,溫柔極了,仿佛剛才粗暴的人不是她,而靳清嶼持續(xù)發(fā)出嗚咽聲,手指扣在桌子一角,雙腿伸展,繃直,在她發(fā)出聲音那一刻:靳清嶼,我就喜歡你想反抗卻反抗不了我的樣子。 他的身子瞬間癱軟,好久都沒聲音,也沒呼吸,一直到白鷺嘲笑問:你再不喘氣會死掉吧? 他才大力呼吸,喉結(jié)更發(fā)出嗚咽聲,他為自己羞恥的反應(yīng)羞愧,沙啞道:我從來沒和女生接觸過,你別玩我了,行嗎? 本來是不想玩他的,只要按時喂他森花就好,可是見他這么青澀又單純還一臉抗拒的貞潔烈男的樣子。 她就忍不住玩他,她玩味道:你不要讓我玩,我偏偏很想玩。誰讓你又敏感又香,不玩你,都對不起你。 靳清嶼抿唇,不言語,氣氛凝結(jié)又曖昧。 忽的,他的手機響起,白鷺眼明手快拿起,又是白晶晶發(fā)來的。 原來白晶晶在電影院門口等很久,也不見他的身影,只好又發(fā)來微信催促。 白鷺冷笑,打去語音電話。 白晶晶那邊秒接:靳清嶼,你來了嗎?我等好久啦,有點累,好想快點見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