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頁
白鷺感受到,擔心他的身子,小聲害羞提醒:靳清嶼,你還在住院,你控制點。 靳清嶼沙啞低喃:可我都開花了。 果真,白鷺看去,這個家伙,已經在盛開花朵,敏感的不像話,她: 但你身子不行啊。 嗚嗚,永遠不要說一個人不行,她錯了還不行嗎? 等她看到打點滴的軟管在回血,還有靳清嶼滿身跟血滴子似的花朵,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她立即驚慌叫醫(yī)生,醫(yī)生。 靳清嶼沙啞:我就是醫(yī)生,寶寶,不要叫別人啊。 白鷺擔心,觸摸他的額頭:可是你病的更厲害了,我必須要去叫醫(yī)生。 第70章 靳清嶼,以后讓我為你犯傻 她起身就要下床,卻被靳清嶼抱住嗚咽求:寶寶又要悄悄離開我了嗎?寶寶又要把我拋棄嗎?可是,我已經經受不住寶寶再次離開我,寶寶,求求你,不要這么對我 白鷺心疼撫摸他的臉頰:我,不走,乖,我只是給你叫醫(yī)生,你病的實在太嚴重。都燒糊涂了。 嗚,我不要寶寶走,寶寶就是我的藥。他攥住她的手,往她身上貼貼,始終不放她離開。 白鷺好說歹說都沒用,直到后來他都燒的昏迷,手還是緊緊攥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分毫。 白鷺只好拿出手機,給墨淺淺打去電話:淺淺,你快幫我叫醫(yī)生進來,靳清嶼病的昏迷了。 好,我們這就趕來。 掛上電話,白鷺手撫摸他的額頭,輕聲安撫:清嶼,我在你身邊,不怕,不擔心。 很快,墨淺淺,夜允,以及一大票醫(yī)生趕來。 為首的主治醫(yī)生給靳清嶼檢查完身體后,好奇的問:靳少怎么會又回血,又發(fā)燒,怎么忽然那么激動? 白鷺臉害羞,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啊啊啊,感覺自己要被社死啦。 夜允很著急,催促:白鷺,你說啊,清嶼的身子很重要,當時就你們兩個在房間里,并且清嶼不能隨便用藥劑,必須要問清楚狀況才行 白鷺只好把兩人接吻,以及差點要做的事情,小聲說出來。 這時,墨淺淺激動來一句:媽呀,靳清嶼都這樣了,還把你往病床上帶,真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 她每次看靳清嶼,都感覺他冷的冰塊似,沒想到和白鷺私下在一起,那叫一個熱情似火。 夜允聽完自己小媳婦的話,也是汗顏,他和靳清嶼一起長大,一直很了解靳清嶼,但這會,也不怎么了解了呢。 白鷺小姐,靳少,他身子虛,還在打點滴,不可以做激烈的事,你要控制下自己,還要規(guī)勸靳少悠著點,你們以后有的是時間 醫(yī)生的話,讓白鷺臉更爆紅,連連點頭: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再這樣 忽然,病床傳來靳清嶼的聲音:老婆,我要你抱著我睡覺。 瞬間,所有人都震烈。 等他們紛紛走出病房,還不敢相信,剛才虛弱的靳清嶼,一醒來,就撒嬌,說出那樣的話,實在是太毀他高冷的形象。 白鷺上床,躺在他身邊,柔聲問: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我感覺自己在天堂,從來沒那么幸福過。靳清嶼的話,極度哽咽,自小到大,他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而白鷺卻是個意外,這個意外,卻讓自己那么鮮活,讓自己像個人,而不是一個身份。 她的手好溫柔,她對他好溫柔,他往她身邊又湊了湊,整個人緊緊貼著她,他有很多問題要問她,但到嘴邊都化為虛無,他怕自己只要多問一句,她就會消失。 他抱住她,呼吸輕微,偶爾低吻她,散發(fā)著欲念。 靳清嶼,我去了海國,見到一個路人小jiejie,拿出你十歲的照片,那時候你好可愛,沒現(xiàn)在這么嚴肅。 我現(xiàn)在也可以很可愛。他笑著說。 白鷺的神色卻嚴肅起來:當晚,我就做了夢,夢見前世我很慘很慘,被我繼妹害死,而我mama被爸爸害死,我哭求無門,而你卻自殺要復活我,讓我去報仇,你說你是不是很傻? 靳清嶼笑:這像我現(xiàn)在這個傻瓜可以做的事。 她忍不住親吻他的臉頰:靳清嶼,以后讓我為你犯傻,好不好? 讓我為你付出,讓我來照顧你,好不好? 靳清嶼聽她表白的話,心底發(fā)緊,喉結滾動的厲害:你無需對我好,只要你能接受我對你的好,白鷺,我愛你,我比你想的還要愛你,你知道嗎? 白鷺潸然淚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說前世的夢,是真實發(fā)生的事,那時候他都沒怎么和她說話,就已經可以為她自殺,她知道,她知道他是那么愛她,非她不可。 老公。在她軟綿綿發(fā)出這兩個字時,明顯感受到靳清嶼身子一顫,她笑道:不喜歡老公這個稱呼?那我 喜歡,很喜歡。他著急的說,一向淡定的他,只有在遇到白鷺,才會如此,一次次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