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心動(dòng)了 第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強(qiáng)行侵占、陰鷙大佬的撒嬌小人魚信息素超甜、小秘密、秘聞、就是要吃你(限)、嬌喘(師生,出軌)、魔修的九零生活、饑荒年代養(yǎng)娃記、從貧民窟到女武神[星際ABO]、精靈大祭司今天也很頭禿
玩得太盡興,姜渝衿喝了不少酒,醉得東倒西歪,視線模糊。 一位朋友忍不住問:“今今啊,你老公是誰?。俊?/br> 毫無理智的姜渝衿就要大喊傅嶼清的名字,幸好溫杳飛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這么神秘,還不讓說?” 姜渝衿拉回一點(diǎn)點(diǎn)理智,扒拉下溫杳的手。 “我老公他、他……” 朋友更好奇了,追問著:“他什么?” 姜渝衿彎著眼嘻嘻笑著。 “他呀,他害羞,不能告訴你們名字的……” 另一位朋友也好奇,她道:“那要不,你給你老公打個(gè)電話,讓我們聽聽聲音,總行吧?” 姜渝衿傻愣愣地點(diǎn)頭,從包包里拿出手機(jī),撥了傅嶼清的電話,隨便開了免提。 沒到五秒就接通了。 醉醺醺的小嗓音帶著一絲撒嬌:“歪~” 姜渝衿又接著“歪”“歪”了幾聲,嗓音軟軟的,電話里好久沒出聲。 “今今,喝酒了?” 清冷的嗓音傳來,帶著磁性之下是別樣的成熟感,圍在桌前的朋友們都忍不住心動(dòng),個(gè)個(gè)都噤了聲。 姜渝衿想了想,好像不可以叫傅嶼清名字誒。 于是,她湊近手機(jī),軟軟糯糯地道:“老公……” 電話里頭再次沉默,傅嶼清再次開口時(shí),聲音是止不住的沙啞。 “今今乖……” “……老公來接你好不好?” “好。” 電話掛斷,朋友們個(gè)個(gè)都臉紅心跳,光是聽聲音就夠讓人心動(dòng)了。 傅嶼清手機(jī)里有姜渝衿手機(jī)的定位,很快就趕到了酒吧。 溫杳和苪昔為了避免眾人碰上傅嶼清,只好先攙扶著姜渝衿出去。 傅嶼清下了車,看到的便是小姑娘醉醺醺地讓人扶著,雙眼迷迷糊糊半睜著,臉頰染上緋紅,紅潤(rùn)的小嘴嘟囔著。 醉成這樣,怪不得突然叫他老公。 傅嶼清上前抱過姜渝衿,將人抱上了車。 姜渝衿嗅到熟悉的沉木香,莫名安分了許多,雙手環(huán)上傅嶼清脖頸,小臉趴在他肩上,時(shí)不時(shí)蹭蹭兩下,乖乖的,既不睡覺,也不說話。 傅嶼清看著心癢癢,忍不住掐了掐小姑娘軟軟的臉蛋。 他問:“怎么喝這么多酒?” “想喝呀……” “真是任性?!?/br> 話是這么說,卻毫無責(zé)備之意,滿眼都是寵溺。 他低頭,輕吻了吻小姑娘的臉頰,輕聲道:“乖今今剛剛喊我什么?” 姜渝衿巴眨著眼,軟聲道:“老公?!?/br> 話落,嘴角就落下一吻,她又喊,嘴角就又落下一吻。 反反復(fù)復(fù),姜渝衿被親了有十回,她也不厭惡,反倒挺享受。 直到水庭院,傅嶼清將人抱回了家。 姜渝衿有些潔癖,即使醉了也要洗澡。 洗完澡,她輕車熟路地要回自己房間,半路上,后背貼上溫?zé)岬膽驯?,姜渝衿被打橫抱起。 “走錯(cuò)了?!?/br> 喝醉了的姜渝衿愣了愣,任由著傅嶼清抱回房。 關(guān)上燈,傅嶼清又抱上姜渝衿。 酒意還沒醒,姜渝衿扯了扯傅嶼清衣角。 真奇怪,老公怎么不親親自己了。 姜渝衿抬起頭,也親了親傅嶼清嘴角。 傅嶼清怔了怔,魂都要沒了。 這是她第一次吻他。 他聽見她說:“親親我……” 傅嶼清立馬俯身,吻上那香甜的唇。 寂靜的夜晚,房間里是被子稀稀疏疏的聲音。 微暗的燈光下,是那白皙的肩。 小姑娘濕漉漉的雙眸,小手無措地搭在傅嶼清肩上。 后半夜,姜渝衿酒醒了,可房間里的燈一直沒暗…… 姜渝衿醒來時(shí),已是十一點(diǎn)了。凌亂的房間無時(shí)無刻不在提醒她昨晚的事,零碎的記憶涌上。 傅嶼清去廚房給姜渝衿做醒酒湯了。 回來時(shí),小姑娘狠惡惡地瞪著他。 “傅嶼清,你趁人之危!” 傅嶼清只道:“你先親我的?!?/br> “我親你你就可以那什么了?” “你是我老婆?!?/br> 那天,姜渝衿心里罵傅嶼清混蛋不下一百次。 傅嶼清也不惱,彎腰抱起姜渝衿,去洗漱。 姜渝衿發(fā)誓,再也不要理傅嶼清了。 早餐后,傅嶼清將姜渝衿放在沙發(fā)上,輕輕地給她揉腿。 林助理拿著白色禮盒急匆匆趕來,傅嶼清打開禮盒,里面是一對(duì)耳飾,姜渝衿前段時(shí)間看上但沒來得及買的。 他哄著:“不生氣了好不好?” 姜渝衿看著又給自己揉腿又送禮物的男人,怎么也生不起氣來了。 “勉強(qiáng)原諒你了?!?/br> -------------------- 作者有話要說: 圓房啦 第6章 九月,姜渝衿剛好大二。 去年因?yàn)橐恍┰驅(qū)W校取消了姜渝衿這一屆大一新生的軍訓(xùn),今年,學(xué)校打算補(bǔ)回來。 聽到這個(gè)消息,姜渝衿顫顫地笑。 高中軍訓(xùn)七天就夠她累了,這次集訓(xùn)十五天,訓(xùn)練強(qiáng)度也比高中強(qiáng)上好幾倍。 一想到在三十七度的太陽底下站一整天,白皙的小臉要被曬得又紅又黑。 太難看了,她一個(gè)新婚佳人不應(yīng)該享福嗎,才不要去受苦呢。 傅嶼清在公司里,林助理拿著手機(jī)急匆匆跑進(jìn)辦公室。 “傅總,不好了!” 傅嶼清蹩眉,緩緩地合上合同,看向慌張的助理。 “急急躁躁的,什么事?” “林姨打來電話,說太太發(fā)燒了?!?/br> 原本還不慌不忙的男人幾乎是在話剛落的瞬間起身,慌亂地離開辦公室。 林助理內(nèi)心:不是說我急急躁躁嗎,怎么傅總比我還急? 傅嶼清趕回家,第一時(shí)間上樓,小姑娘虛虛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即使是合著眼眉頭也不曾舒展。 林姨道:“太太高燒三十九度,卻怎么也不肯上醫(yī)院?!?/br> 傅嶼清蹩了蹩眉,上前探了探姜渝衿的額頭,guntang的溫度襲來,他俯身靠近小姑娘,輕聲道:“今今……” 姜渝衿艱難地睜開眼,聲音微弱:“你回來了啊……” 傅嶼清心疼得緊,他道:“去醫(yī)院好不好?” “不要……” “那我請(qǐng)醫(yī)生來家里?” “……不要。” 姜渝衿:我又沒病看什么醫(yī)生? 今天一大早起來,趁著沒人在家,她特意將熱水袋將自己捂熱,制造了三十九度的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