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行侵占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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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可是,如果你一味讓步,他只會得寸進(jìn)尺。放心吧,再怎么說,清余也是他女兒,不會怎么虧待他的?!?/br> “不,他會!”溫錦的情緒持續(xù)激動,“他剛給我發(fā)了一段視頻,我女兒哭,他管也不管,連飯都不給她吃,這么小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擔(dān)心則亂。耐心等著,很快就結(jié)束了?!?/br> 郁少池拉開窗簾,外邊太陽大的晃眼,他心情不太好,揣著煩躁默默收拾干凈直接去了孤兒院。 江奶奶照常在樹蔭底下的搖椅乘涼,郁少池買了些水果坐在她旁邊,太專心了都沒發(fā)現(xiàn)。 “我給您帶了水果,想吃什么,蘋果,橘子還是香蕉?” 江奶奶原本望著樹梢發(fā)呆,耳邊突然響起的聲音并沒有嚇到她,反而驚喜道:“小佳,我等你一早上,去哪兒了?” “賴床了?!?/br> “怎么當(dāng)媽的你,今天是我們小池十三歲生日,你還不趕緊去做一桌好吃的,下午我再和你一起去買個蛋糕,悄悄給他一個驚喜。” 聞言,郁少池可算露出輕松的笑,眉眼彎彎的。他握著江奶奶的手,輕輕揉了揉,“可是小池已經(jīng)二十五了,他已經(jīng)不用大人再給他驚喜,幫他過生日了?!?/br> 江奶奶嘴巴一噘,并不贊同這個說法,嘖了一聲就要站起來,“我們小池?zé)o論幾歲,這個生日也還是要過的,你不給他做飯,老婆子我自己去做。” “好好好,”郁少池連攔著江奶奶,認(rèn)真說:“我一會兒就去給他做,現(xiàn)在您到底是要吃蘋果,橘子還是香蕉?!?/br> “橘子吧,好剝?!苯棠倘缭傅靥苫匾巫由?,悠閑地晃著腿。 “香蕉更好剝。” “香蕉給小池留著,他喜歡?!?/br> 郁少池沒接話,仔細(xì)剝橘子,連上面的小須都剝得干干凈凈,直接送到江奶奶口中,問道:“酸不酸?” “甜的牙齒疼!”江奶奶邊說著,似乎才發(fā)現(xiàn)一般,皺起眉頭問:“你老公呢,好久沒見他人了,電話也沒見打一個,去哪兒了?” 郁少池一愣,顯然不想觸碰這個話題,又剝了一瓣橘子,哄著塞到江奶奶的口中,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天我跟你說的體檢,阿姨有沒有帶你去,結(jié)果怎么樣?” 奶奶跟不上思緒,反應(yīng)幾秒才回答:“去醫(yī)院了,醫(yī)生說我身體好?!?/br> “那就好,想我了一定要打電話,號碼我給你設(shè)置好的,按1直接跳出來了?!?/br> “哎喲,知道了,知道了。”江奶奶面露嫌棄,“婆婆mama的,你趕緊去給小池做飯,一會兒他該放學(xué)了!那個蛋糕,蛋糕一定要記得買,孩子喜歡,蠟燭只準(zhǔn)點十三根,別老全點上,人家只有十三歲。” 這樣的話江奶奶每年今天都會說一遍,她雖然得了阿爾茨海默病,郁少池的生日卻記得清清楚楚。 郁少池拗不過她,哄著答應(yīng)。 “給他過生日,多大都會記得給他過?!?/br> 作者有話說: 二狗終于杵著她的拐棍爬來了! 第11章 他會覺得惡心 郁少池從江奶奶那里出來直接去了事務(wù)所,托關(guān)系要到一個人的聯(lián)系方式。 齊維州。 郊區(qū)的咖啡館遇到的唯諾男人。 郁少池調(diào)查過,他是梁瑩的初戀對象,兩人在高中就好上的,直到大學(xué),齊維周沒考上,而梁瑩因為成績拔尖去了最好的學(xué)校。 即便這樣,兩人也依舊在一起。但梁先生并不同意他們這種苦兮兮的愛情,慈父多敗兒,狠心將這段姻緣攔腰斬斷。 那時候的齊維州還是個有骨氣的人,說放手就放手。 郁少池主動給他打了個電話,對方接電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啞,似乎才睡醒。 “齊維州?” “誰?。俊饼R維州帶了極濃重的起床氣,說出的話幾乎靠吼,聽筒里傳來陌生的聲音,如果是什么推銷電話,他一定會破口大罵。 “梁瑩的前男友?!庇羯俪匦α诵Γ又f:“你們彼此的初戀,多難得。梁瑩沒談戀愛,至今連個對象都沒有,對你似乎念念不忘,你呢,你是不是已經(jīng)忘了她了?” 聽筒有幾秒鐘的停頓,但并沒有掛斷。一陣窸窸窣窣后,齊維州的聲音變清晰,他問:“你是誰,和說這些干嘛?” “不干嘛。我只是覺得,相愛的兩個人應(yīng)該在一起,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需要家里養(yǎng)活的年紀(jì)了,完全有選擇愛情的自由?!?/br> “你是說……”齊維州遲疑了,他想到了梁瑩,不管怎么說,當(dāng)年的女孩住在他心里就沒出來過,含了點期待問:“你是說梁瑩還記得我,還愛我,是這個意思嗎?” “初戀哪這么容易忘,梁瑩單身這么多年是為什么,你難道也想問別人嗎?” 郁少池的聲音淡淡的,卻說得相當(dāng)認(rèn)真,像一個為愛情打抱不平的圍觀者。 齊維州并沒有多問對方是誰,猜測大概是梁瑩的朋友或者同事,他們看不下去兩人為愛情苦等的模樣,所以才聯(lián)系到自己? “小瑩為什么不自己聯(lián)系我,要通過你?!?/br> “竟然妄想讓她主動,”郁少池冷哼一聲,看案子也沒了心思,把文件夾合上,說:“有機(jī)會自己去看看她吧,看看你就知道了。” 郁少池并不想和齊維州多說,他的目的很簡單,讓這個男人想起梁瑩,讓他們死灰復(fù)燃! 這個過程可以是順其自然,也可以是人為干涉,如果能是前者,郁少池當(dāng)然樂意,如果是后者,他也不介意幫一把。 到下班的點,實習(xí)生整理完資料,分類在書架放好后看郁少池還在,主動邀請道:“郁律師,一起吃飯嗎?” “不了,晚上有事。”郁少池看著他,笑了笑,“你趕緊下班吧,今天我自己關(guān)門。” “好。” 人走后,偌大的事務(wù)所只有郁少池一個人,他把剛才耽擱沒看完的案子,依依看完,也分類在書架放好才出來。 他早在楊楚航手機(jī)里裝了定位,可就是不看。像在賭氣,楊楚航不主動聯(lián)系他,他也不愿意主動,這口氣堵在喉嚨,不上不下折磨的也只有他一個人。 郁少池去了事務(wù)所最近,也是他以前最常去的音樂酒吧。 他和里面的調(diào)酒師認(rèn)識,剛進(jìn)門,阿杰就一個勁兒朝他眨眼睛,等忙完了手邊的酒,沒什么人了,他端著一杯雞尾酒過來遞給他,“郁大律師,你的事務(wù)所離酒吧才幾步路,就已經(jīng)好久沒來了,忙什么去了?” “找對象?!?/br> “找對象?” 阿杰面上帶點狐疑,“找到?jīng)]?這么忙,都見不著人,肯定是找到了,什么時候帶來給我看看?” 郁少池晃著他那杯雞尾酒,并沒有理阿杰的問題,他望著臺上彈吉他的少年,自顧自問:“怎么讓一個不喜歡你的人,欲罷不能地喜歡上你呢?” “你問我?” 阿杰抱著手靠著吧臺,有意無意地瞟了他幾眼,“你說的這種男人現(xiàn)成地擺在你眼前,你裝看不到,非去找那種有難度的。郁律師,你這么苦惱,說得不會是直男吧。” 郁少池沒說是不是直男,而是低著聲音說:“他喜歡女人?!?/br> “靠。這么和你說吧,喜歡女人的不一定是直男,直男也不一定喜歡女人?!?/br> 左右沒客人,阿杰索性過來,拉凳子坐在郁少池旁邊,接著說:“但,如果他是個喜歡女人的直男,那郁律師,您趁早放棄吧,這樣的男人招惹不得,別想著把人家掰彎,讓他知道你喜歡他這件事,本身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很惡心的事。” “他會覺得惡心。”郁少池像和自己說,最后一飲而盡那杯酒,喝得太急辣到嗓子咳了好幾聲,阿杰扯了兩張紙遞給他。 “還以為你對男人女人都不感興趣,畢竟你就長這男女通吃得模樣了,無欲無求點也正?!,F(xiàn)在看到你為一個男人發(fā)愁,還有點新奇。郁律師,你終于有點人間煙火氣了?!?/br> 阿杰的性格和郁少池截然相反,郁少池雖然是個律師,但私底下話不多,在阿杰這才勉強(qiáng)鮮活,他對阿杰說的話甚至比在法庭上還多。 兩人認(rèn)識就在這個酒吧,阿杰上來就勾搭郁少池,對他各種拋媚眼送酒,看郁少池醉了,扶著就想干點別的,郁少池直接一腳,差點踹斷阿杰的命根子。 兩人的孽緣就此結(jié)下。 再過不久,阿杰找了個男朋友,被迫和郁少池成了姐妹,但這完全不影響 他貪戀郁少池的美貌。 “聽哥一句勸,喜歡女人的直男真不要碰。你要想談戀愛了,我這里資源多,給你介紹幾個,總能遇到合適的,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世界之大,你也不差,總不能連男朋友都找不到一個吧。” “如果我非要他和我在一起呢?”郁少池笑了笑。 “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想強(qiáng)扭,結(jié)果不一定壞,但99.99%的概率不會好,慎重?!?/br> “知道了。” 阿杰是晚班,下午的四點到晚上的九點半,到下班的點他多陪郁少池坐了會兒,男朋友打電話過來催,無奈下先走一步。 郁少池又和酒保要了兩瓶白的,度數(shù)高,后勁也大,和他現(xiàn)在的心煩程度配著最合適不過了。 他生得漂亮,特別在酒吧這種昏暗的環(huán)境下,蒙著一層紗般透著朦朧的美。 酒一杯接一杯下肚,郁少池的腦袋漸漸失重,看到的東西都在晃。 他看著門口的方向發(fā)呆,從嘴角淌下來的酒,忽然被一只手擦了。 因為酒精的作用反應(yīng)有些慢,郁少池后知后覺望著這個穿黑色t恤的男人,皺了皺眉頭沒說話,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男人見到郁少池的正臉,顯然更興奮了,在阿杰才坐過的位置坐下,撐著下巴看他,“一個人?是吃了感情的苦,還是其他難過的事,一個人都能喝這么醉。” “關(guān)你什么事?”郁少池沒正眼看他,不客氣說完就別開了視線,當(dāng)跟前的人不存在,接著喝自己的酒。 男人并沒有因為郁少池的冷漠就此退縮,反而將凳子拉近了,直溜溜地望著他的臉,“長得好看,皮膚白,適合躺在床上哭,你自己說是不是?” 男人的眼神肆無忌憚,說出的話也露骨非常。 郁少池不惱反笑,正眼望著這個身材不錯,長相也不錯的人,饒有趣味道:“大庭廣眾,發(fā)情了?” 林陽的面色變了變,覺得今天碰上的小帥哥特別有意思,配合道:“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一起玩一玩?” “怎么玩?” “你說呢?”林陽戲謔道:“脫了衣服,怎么玩都行?!?/br> 郁少池看著他,非常禮貌地笑了笑,掏出手機(jī)在林陽的眼皮子底下慢慢悠悠地按下報警電話。 就要撥出去的時候,林陽連忙攔住他,驚訝道:“你這什么意思? “怎么?”郁少池一臉無辜,“遭遇性sao擾不能報警嗎?不打110難道打120?” “我這就叫性sao擾了?只要你點頭,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嗎?” “我點頭了嗎?” “你現(xiàn)在點頭也來得及??!” 郁少池沒有回答他的話,除非這個人能發(fā)泄他心中那些不滿,否則半個字都不愿意多說。 林陽越接觸越覺得這個人有意思,平時花心慣了,突然遇到個這么漂亮的,心里癢得厲害,索性道:“反正你也是一個人,我舍命陪君子,陪你喝幾杯,我買單?!?/br> 林陽招手讓服務(wù)員上酒,一口氣全開了,推到郁少池眼前,“來吧,今天晚上我陪你,不醉不歸。” 此舉正合郁少池心意,爽快道:“行,不醉不歸?!彼腿边@么一個陪他喝酒,陪他暫時忘記楊楚航的人。 …… 酒過一大半,郁少池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誰,他趴在桌子上,望著林陽口齒不清問:“為什么,他已經(jīng)知道是那個女人關(guān)的機(jī),還要,他還要赴她的約,為什么總給我一些可以得到的幻想,又讓我抓不住……要怎么做,你說,你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