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侵占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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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錦得償所愿,卻還要挑撥他和楊楚航的關(guān)系,未免太不識好歹了。 “少池,你知不知道這是不對的!” “楚航哥,我什么都沒做,只是用最快的方法幫溫小姐解決了現(xiàn)有的麻煩,有什么不對?” “少池,你……”楊楚航有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跟這個人交流。 回來前他想過了,如果真像溫錦說的,其實郁少池也沒什么大錯,選擇跳樓的是張容云,郁少池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不能這么籠統(tǒng)地把罪怪到他身上。 但現(xiàn)在真從郁少池口中聽到這件事,還會覺得有那么一絲不可思議。這是最直接的沖擊,他真的能鎮(zhèn)定自若看著別人去死! 已經(jīng)不是對錯的問題。 “楚航哥,你覺得我做得不對,才躲著我……你覺得我是殺人犯?” “沒有,我沒這個意思。”楊楚航捏他肩膀指手收緊了一些,生怕他一個不樂意直接上樓,但這件事需要說清楚。 “我只是覺得你解決問題的方法欠妥當,你是沒殺他,但你間接引誘他往那個方向去了,你能明白我意思嗎?少池,那是一條人命啊,知道他會選擇自殺的時候應(yīng)該去阻止,而不是你這樣,看著他去死?!?/br> 郁少池無辜地搖頭,“我沒有看著他去死,是他自找的。楚航哥覺得不是嗎?他不僅背叛溫錦,還想從她身上撈錢,這樣的人最貪婪,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只是換一個方式,讓他意識到自己錯誤,跳樓是他懲罰自己的方式,這難道也算我的錯嗎?” 楊楚航因為他的話,愣怔了幾秒,郁少池的做法不對,可他用這樣無辜的語氣說出口,感覺就變了。 “少池,你明知道這樣做他可能會死,卻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這樣就非常得不對。你之前也說,用法律來制裁他,可你沒有,你用了自己覺得對的方式,你應(yīng)該提前和我說的。” “我…” 楊楚航的語氣前所未有的重,郁少池看著他的眼睛,眸中堅定和那股偏執(zhí)瞬間潰散。 說話語調(diào)也跟著軟了下來,“對不起,我以為應(yīng)該盡快解決,溫小姐才能好好生活。沒考慮這么多,也沒想張容云會跳樓了事,我以為他頂多換個別的錯誤,讓警察來處理他,可他偏偏選擇最極端的方式,這也是我不能控制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br> 郁少池說著說著眼眶蓄起眼淚,“我只是想幫你和你的朋友,沒人告訴我到底怎么留住重要的人,可我想,拼命地想體現(xiàn)我對你的價值……我只會打官司,所有的對錯全都來自書上。楚航哥,你覺得這樣的我很冷血嗎?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做好,你能不能別討厭我……” 他哭得心口疼,滿框的眼淚就是不滑下來,無助地望著楊楚航,手一點一點爬過來握著他的,“你今天不接我電話,是因為這件事情嗎?對不起我道歉,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楚航哥,你不要對我這么冷漠,我錯了……” “小池……”楊楚航心軟得一塌糊涂,郁少池每句話都透著委屈,一點也不像裝出來的,那股沒來由的卑微感都快溢出來了,他不愿看到這樣的郁少池。 像個快被淹死的人,拼命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又不敢完全抓住,苦苦哀求稻草救他一命。 楊楚航抹了他的眼淚,“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可能太為錦錦打抱不平,才失了分寸。少池,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再有類似,一定要多斟酌?!?/br> 郁少池憋著口氣不哭出聲,緩了緩道:“我以為你們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會開心一些,可被我弄砸了,楚航哥,你不要生我氣,如果你討厭我了,我會很難受?!?/br> 郁少池的眼淚止不住一樣,楊楚航抬手抱著住他,安慰道:“沒有討厭你,今天除了忙,也在考慮要怎么跟你就這件事好好談一談。在此之前,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也從沒覺得你冷血。好了,先別哭了,我沒要怪你?!?/br> “溫小姐可能對我有看法,這并不是我的初衷,我錯了,知道錯了,對不起?!庇羯俪厮坪跻痪湓挾紱]聽進去,靠著他的肩,眼淚全淌在對方衣服上,說話的聲音透著一股無助的含糊。 “總有犯錯的時候,能及時意識到并改正,就不是不可原諒。你是律師,比我更懂這些,我并沒有要疏遠你,也為今天的事情道歉,明明看到你電話卻不接。每個人的看法不一樣,未知全貌確實不應(yīng)該聽別人的一面之詞,我們兩個人都有錯,現(xiàn)在抵消,好嗎?” “嗯,好?!庇羯俪孛銖娙套⊙蹨I,望著窗外的夜色眼神截然相反的冰冷。 不過一瞬,郁少池整理好思緒退出楊楚航的懷抱,輕輕捏著他的衣襟,“好餓,你一天都不理我,我就什么都吃不下去,現(xiàn)在好餓好餓?!?/br> 看清郁少池哭紅的臉,面頰濕了大半。睫毛幾簇并在一起,那股可憐勁兒惹得楊楚航覺得是自己做錯了。 他扯了紙輕輕地幫郁少池擦臉,皮膚白嫩,生怕擦重了皮給他搓下來。 “想吃什么?”問完這話,楊楚航驟然反應(yīng)過來,接著問:“你一天都沒吃飯?” “我知道做錯了,沒和楚航哥說清楚前沒心情吃飯,我一定要和你說清楚?!?/br> 還是這股熟悉的倔強。 楊楚航嘆了口氣,他拿郁少池果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個人,只要眼眶一紅,他所有的分寸都沒了。 是自己選擇要照顧的弟弟,那就得好好照顧著,他拉郁少池起來,“上樓洗把臉,我去給你煮碗面?!?/br> “不要吃面?!?/br> “那要什么?” 郁少池和他一起到廚房,打開冰箱拿了上次買的牛排遞給他,“這個?!?/br> “可你一天都沒吃東西,我給你少量煮點面,再吃這個可以嗎?” “那你也要吃,你不吃我不好意思?!?/br> 剛才還在哭著道歉的人,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提要求了。楊楚航又愛又恨,捏了把他的臉,讓他趕緊上樓洗。 邊收拾沙發(fā)上的東西,楊楚航的思緒被最后郁少池破涕為而笑得剎那惹得亂七八糟。 今天梁瑩在飯桌上提起了那天的電影,她問的是好不好看,楊楚航幾乎是下意識地說還不錯。 梁瑩卻非常抱歉道:“我后來才知道原來那個電影的題材有些不太對,是我發(fā)現(xiàn)得不及時,沒有對你和郁律師造成不好的影響吧?” “拋開感情線不談?wù)劊娪跋氡磉_的東西層次深,我覺得是一個很值得深思的電影,非常的不錯,梁小姐下次還有類似的電影可以推薦給我。” 旁邊的梁先生滿臉霧水,問道:“什么電影,題材怎么不對了?” “爸,就是那天我約楚航和郁律師出來看電影,選了一個文藝片,后來才知道那文藝片講的是兩個男人的故事……” “你這個鬼丫頭?!绷合壬m然在罵卻笑出了聲,這件事太過離譜,“你這心思啊,除了在學(xué)生身上,能不能也快抓緊抓緊自己的事呀。得虧是楚航跟咱們認識,換作別人還當你在變相拒絕呢?” “哪有……” “怎么沒有,你讓人家兩個大男人去看這種電影,意思不是再明顯不過了?你這個腦筋也太粗了?!?/br> 梁瑩忙道歉道:“楚航,我并不是這個意思。” “沒事?!?/br> 嘴巴里說著沒事,楊楚航卻不自覺地順著他們的話往下想,兩個男人的故事… 他想象不到自己會和郁少池有什么故事,即便想著也沒有那種反感的感覺,這種感覺有些矛盾,是他不能接受卻又真的不反感…… 郁少池再從樓上下來,換了身短款睡衣,脖頸似乎被蚊子咬了個大包,一路下來都在撓。 楊楚航把煎好的牛排和面一起端過來,攔住他的手,“別抓,你這細皮嫩rou的該抓破了,忍一忍,我去給你拿藥膏涂?!?/br> 郁少池可能真餓了,他捏著筷子聽楊楚航的話先吃了兩口面,然后直奔他的牛排。 牛排被楊楚航貼心切成小塊,他看一眼楊楚航,叉了一塊遞他嘴邊,“試毒?!?/br> “什么?”楊楚航?jīng)]憋住笑出了聲,他給別人吃東西的方式真是別具一格,楊楚航將就他的叉子吃了那塊牛rou,邊嚼邊說:“不錯,沒毒,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楚航哥,”郁少池別開一點下巴,方便他給自己脖頸上擦藥膏,帶點懇求的語氣道:“以后你要覺得我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別讓我去猜,看你對我冷漠的樣子,我真的很難受,也很怕。除了江奶奶,我再沒有別的親人了,我真的把你當成哥哥那樣去愛,去珍惜的。” “我知道?!彼毿耐恐幐啵媪丝跉?,“沒你說的那么嚴重。有問題咱們就解決,人無完人嘛?!?/br> 郁少池握著刀叉的手松了松,也沒先前那么緊張了,轉(zhuǎn)而言其他,“今天在醫(yī)院忙什么呢?” “沒多忙,主要是梁先生約了頓飯?!?/br> 郁少池忽然垂眸,“梁小姐也在吧?” “對?!?/br> 果然。 郁少池那股醋勁兒一下子躥上來,要說的話,也被楊楚航接下來的話堵住了。 “梁先生催我和梁小姐結(jié)婚,少池,你覺得怎么樣?”楊楚航邊擰上藥膏的蓋子,說:“是該成家了。” 作者有話說: 我來遼,擺爛的人生,能保證日更就不錯了,還要求二狗準時,別太過分昂… 第19章 婦產(chǎn)科看牙。 正入秋,窗戶進來的風(fēng)攜帶了涼意,郁少池睡衣短,露胳膊露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楊楚航拿了沙發(fā)上的毯子讓他披上,郁少池不為所動,眉頭緊皺問道:“這么快嗎?你們才認識多久?你都不怎么了解梁小姐,就直接準備結(jié)婚了嗎?太草率了!” “不草率,覺得合適就行了。”楊楚航和他講道理,見他不動,親自幫他把薄毯子披在身上,“明天工作日,你吃完趕緊睡了,不然起不來?!?/br> “起不來就起不來,”郁少池有了點情緒,把那些牛排都叉給楊楚航一個人吃,“難吃,你做得難吃死了,你自己吃!” “行,我吃?!睏畛胶闷獍咽O碌某粤?,端盤子去廚房。 郁少池也跟著過去,站他旁邊一句話也不說,雖沒表現(xiàn)出來,距離受氣包的形象也近了。 楊楚航看他一眼,“怎么,我欺負你了?” “沒有。” “那你守著我?” “是陪著你!”郁少池靠著吧臺,語氣緩和,“過幾天事務(wù)所休假,楚航哥有空嗎?昨天刷視頻看到一個地方環(huán)境好,適合露營,但沒人陪我去?!?/br> “露營?就你這招蚊子的體質(zhì),去了不得叮你滿身包呀?!睏畛娇粗?。 最近醫(yī)院沒什么事,抽出一兩天陪他露營也行,畢竟律師這個職業(yè)本來就忙,得空了確實應(yīng)該放松。 “我?guī)Щ端?,你陪我去吧。”郁少池挨近他,小心翼翼捏著他的衣擺晃了晃。 楊楚航:“你在邀請我?” “你不去我只能找林陽?!?/br> “林……”楊楚航本想問哪個林陽,猛然想起就是酒吧外那個口無遮攔的壞小子,臉色跟著變了變,果斷道:“別問他!” “那你陪我?” “行,具體哪天,需要些什么你整理好,我給你當司機?!?/br> 當天晚上,郁少池掃去一天的陰霾,抱筆記本跑楊楚航房間里,趴在他床上一起討論該帶些什么。 “帳篷就一個吧,我們一起睡,你還可以起來幫我打蚊子?!庇羯俪匦ξ此谎郏诒砀駧づ褚粰趚1。 “我這是陪你露營,還是給你當奴才?” “陪我,你是哥,體貼點!” 楊楚航說不過他,湊過來看他表格上寫的那點東西,琢磨一番無奈道:“你想弄燒烤,得買水啊,笨?!?/br> 郁少池加了兩桶水,“還有什么?” “烤架,食材,各種調(diào)料,太多了。”楊楚航往旁邊一躺,“你慢慢想吧?!?/br> “不,”郁少池慫了鼠標,輕輕揪了一把他的頭發(fā)捏著,扯了扯,“你選,你烤我吃,這些都得交給你?!?/br> “心眼真壞!”楊楚航就是莫名其妙有這份責任心,重新爬起來任勞任怨在他的表格上添東西,細細碎碎記了一頁,實在想不起來還需要帶什么,“就這些吧,我們就兩個人,吃不了那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