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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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上還想著爭奪主動權(quán)的溫喬,坐上談拾秋的副駕駛,整個人一下子拘束起來。 她不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低頭玩手機(jī)太不禮貌,主動打招呼不會讓談拾秋覺得自己很期待和她一起出去吧? 所以都怪談拾秋,怎么不主動和她說話。 溫喬動作不自然地扯了扯裙擺。她今天穿的裙子是一條前開衩的荷葉邊碎花裙,站著還好,坐下來側(cè)邊快露到大腿根了。 “你冷嗎?后座有毯子。”談拾秋瞥了她一眼,說道。 溫喬還在鬧脾氣,只回了一句“不冷?!?/br> “你渴嗎?后座有水?!?/br> 談拾秋是帶小孩春游嗎?怎么問的都是這些問題。 “我不渴?!睖貑桃蛔忠痪涞卣f。 車廂內(nèi)突然安靜下來,接著是談拾秋無奈的笑,她說:“喬喬,我要怎樣才能讓你看一眼后座的花呢?” 花? 正好是紅燈,溫喬轉(zhuǎn)身去看,是用淺藍(lán)色歐雅紙包裹的一束粉玫瑰。溫喬抱過來,她抬頭看向談拾秋的側(cè)臉,想要透過她緊抿的唇角勘破她的情緒。 “送我的?”是明知故問。 “如果你喜歡,就是我送給你的” “那如果我說不喜歡呢?” “那就是別人送你的?!?/br> 溫喬被她逗笑,彎著眉眼說:“你還認(rèn)識別的想要送花給我的人?” 談拾秋不回答,只反問:“沒有別人給你送花嗎?” 溫喬壓根沒把有人匿名給她送花的事放在心上,直接說“沒有??!” 談拾秋翹起嘴角,語氣中不乏愉悅,“那你喜歡嗎?” 溫喬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她不回答,只是把花抱到面前,鼻尖湊近去嗅玫瑰的芳香。 談拾秋余光看見她的動作,毋需回答,也知道溫喬的意思。她一腳油門,駛向預(yù)先訂好的餐廳。 談拾秋訂的餐廳很有名,溫喬雖然沒來過幾次,但是喬情經(jīng)常和朋友一起來,所以她知道這個餐廳的位置有多難預(yù)定。 侍者引導(dǎo)她們到座位,談拾秋甚至很紳士地幫她拉開椅子。 真的很像約會。溫喬偷偷看了一眼談拾秋點(diǎn)餐時認(rèn)真的模樣,或許她們就是在約會。 “喬喬,你想吃什么?” 溫喬光顧著偷看,菜品的介紹絲毫沒聽進(jìn)去,她裝模作樣地說:“和你一樣吧。” 等待上菜的過程,兩人之間氣氛有些微妙。談拾秋不說話,溫喬用只能喝水掩飾不自在。 忽然,餐廳一角有sao動聲,溫喬看過去,原來是有一對愛侶在求婚。一位女士單膝跪地,手舉著紅色絲絨盒子,情深意切地說著什么。溫喬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也跪在地上,撲進(jìn)女士的懷里,所以應(yīng)該是同意了? 溫喬收回眼神,正對上談拾秋的目光。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談拾秋表情有些不自然。 談拾秋的笑容有些苦澀,她一只手探進(jìn)身側(cè)的提包中,邊說道:“早知道會見證這一幕,我就不會選擇在這里送你這個” 同樣的紅色絲絨盒子。 溫喬故意一滯。 不會吧!她倆還沒進(jìn)展到這一步吧! 談拾秋對著她打開盒子,是一對精巧別致的粉鉆耳釘。 嚇?biāo)溃?/br> 溫喬捂著xue口,接過談拾秋手中的盒子。 粉鉆的切工比例標(biāo)準(zhǔn),寶石在餐廳吊燈地照耀下,漾出柔和的粉光。 溫喬很喜歡這份禮物,但是,“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 談拾秋張了張嘴,正要辯解,又被溫喬攔住,她說:“我可以你接受你的追求,但不能無條件接受你的好” 溫喬聲音一頓,顯然也察覺出話中的歧意,連忙磕磕巴巴往回找補(bǔ),“不是、我的意思是...是我允許、不是...是我答應(yīng)、也不對...嗯...就是你可以追我,但我不應(yīng)該心安理得接受你對我的好。包括借住你家的事,我是希望能以交房租或者別的形式作為補(bǔ)償,總之不能平白讓你幫忙?!?/br> 談拾秋聽她說完,沉Y半晌,才緩緩開口說道:“我理解你的意思。所以,如果我把這個賣給你,你就可以接受了吧?” “蛤?”溫喬由于震驚發(fā)出了非人類應(yīng)該有的聲音。 談拾秋繼續(xù)說:“等吃完飯,我計算一下房租、耳釘?shù)膬r格,報給你數(shù)字,你再把錢打到我卡里,這樣可以嗎?”談拾秋看著溫喬還沒合上的下巴,試探X問了一句:“還是說這頓飯你也想AA?” 剛從震驚中回過神的溫喬眨了眨眼睛,緩慢地說:“不用,這頓飯我請,權(quán)當(dāng)答謝你幫我忙。” 談拾秋點(diǎn)頭,很平靜地接受溫喬的意見。 見她這樣,溫喬心里更覺得怪怪的。談拾秋給她送禮物,她還要花錢買,怎么覺得談拾秋不像在追她,更像她的代購。 溫喬正想細(xì)細(xì)回憶剛才對話的邏輯,又聽見談拾秋說:“既然錢的問題解決了,那你要不要戴上試試看?” 溫喬跟隨談拾秋的視線,看向眼前的盒子。她上初中時為了臭美就打了耳洞,不過長大反而嫌戴飾品麻煩,尤其是外出采訪,都是怎么樸素怎么來。 不過談拾秋送的這對耳釘還真的很合她心意,設(shè)計簡約大方,又沒有廉價感。 溫喬拿出一枚,輕松戴在一側(cè)耳垂上,如法炮制往另一側(cè)耳朵上戴時,卻遇到麻煩。 這邊的耳洞打得有些歪,溫喬試了幾次都沒對準(zhǔn)。談拾秋伸手過來,她拉下溫喬的手臂,接過耳釘,另一只手捏著溫喬的耳垂,動作小心,邊幫她戴耳釘邊說:“輕點(diǎn),耳朵都被你捏紅了?!?/br> 溫喬想反駁,但是她的耳垂的確在發(fā)燙。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大力懟得,還是落在談拾秋手里才這樣的。 “很漂亮。我買的時候就覺著你戴一定很好看。” 溫喬正撥弄頭發(fā)試圖掩蓋自己的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驀然聽到談拾秋的話,她抬眼,便撞上談拾秋柔軟溫潤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