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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寶兒湊近一看,擔憂道:會不會留疤呀,若是留疤可就慘了! 若是留疤了,咱們就尋給咱小姐藥的人,讓他賠!!初夏狠狠道。 賠什么?宋研竹笑道。 嘖嘖,這笑容可真是磕磣,半夜里得把人嚇死!平寶兒搖頭道,讓他賠咱一個新的小姐好不好? 這個好,這個好!初夏拍拍手,宋研竹伸出手擰了她兩人一把,豎起眉毛道:一日不打,上房揭瓦,還想換了小姐我? 平寶兒吐吐舌頭,搖頭道:不換不換,咱們小姐最好。說著,討好地上前道:小姐,蘇州好玩兒么? 應(yīng)該還不錯吧?宋研竹從未去過蘇州,一直心生向往,聽說是個美人如織的地方,還有許多好吃的! 小姐莫非就是沖著人家糕點鋪子去的?初夏打趣道,宋研竹一本正經(jīng)回道:你這都猜到了? 三人忽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半途中休息,林源修仔細地替宋研竹檢查了一番,一邊道:都說太醫(yī)院的玉滿樓是天底下制毒用毒第一高手,更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醫(yī)。若是連他都辨不出這是假天花,這藥該是何等厲害!林源修好奇道:不知小姐當日服藥之后,病狀如何? 林源修是個醫(yī)癡,遇上自己都沒見過的病情真是感興趣極了。是以當日聽金氏說起宋研竹的病情,他二話不說便應(yīng)承下來送她去蘇州,并且絕不走漏風聲。 宋研竹想了片刻,將當日的情形一五一十對他說,林源修顯示嘖嘖稱奇,聽到最后面色卻有些沉重,你這病癥分明與天花有出入,玉太醫(yī)如何看不出? 啊?宋研竹怔了怔,林源修道:那藥你身上還有么? 有宋研竹趕忙道:只剩下一些了。 那個白色瓷瓶她一直舍不得扔,只覺得上頭的梅花萬般好看。當日服藥時,她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只想著留下一些。此刻趕忙將藥拿出來,林源修倒了一些在手背上,略略聞了一聞,面色漸漸沉重起來,問道:不知這毒-藥是誰替小姐求的? 宋研竹語窒,臉上顯過一絲不自然,問:怎么了? 林源修拍拍手上的粉末,沉了臉道:不論是誰替你求的這個毒-藥,我猜他此刻定然生不如死。 宋研竹心想起陶墨言當日咳嗽出血,想起那日他面色蒼白,忽而心下一沉:先生何出此言? 林源修笑道:我說怎么玉滿樓竟看不出你是裝病你這毒-藥大概就是出自他自個兒的手筆,他又怎么可能拆自個兒的臺子? 你是說,這藥是從玉太醫(yī)那求來的?宋妍竹一愣,林源修點點頭道:八-九不離十。他是個少年天才,也是個醫(yī)癡。天下中制毒用毒的功夫,無人能出其右。只是他自成年之后便甚少替人制藥,且替人制藥的規(guī)矩也頗為不通情理,所以找他的人極少 規(guī)矩是宋研竹有些不安地問。 林源修瞧了她一眼,身子往后一靠,道:一種毒-藥若要制成總要失敗上許多遍,多的失敗成千上百次都是有的,最后的成品出來,藥效如何總要有人嘗試玉滿樓制藥只有個要求,就是你求的藥,你自個兒試或者你當他其他藥物的嘗試者也可以。而他制的藥大體是毒-藥,即便最后他都能解,可到底是毒-藥,嘗毒的人不被脫層皮都是奇怪的,更何況,還是你這毒性霸道的假天花。所以我猜,那人此刻定然不大好受反正比你慘。 見宋研竹面色忽而蒼白,林源修輕聲笑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頂多就是殘廢,死肯定是死不了的! 一陣風吹過,宋研竹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那日走時,她掙扎了許久還是給陶墨言寫了個封信,內(nèi)容十分簡單,只是謝謝二字。她猜他一定看得懂,可是現(xiàn)下想來,只謝謝二字,竟有些對不起他為她受過的那些罪。 也不知他如何了宋研竹愣怔地望著窗外出神,忽而想起再過幾個月便是鄉(xiāng)試了,也不知會不會對他有影響。 這一路走走停停,足足走了半個月才走到蘇州。馬車進了蘇州之后,外頭熙熙攘攘的人聲帶來的人間煙火氣息一掃宋研竹的旅途疲累,正撩起馬車簾子,初夏湊到跟前,指著不遠處的樓道:二小姐,那是什么地方,怎么這么多姑娘站著? 平寶兒跟著探出頭去,瞧了一眼,伸出手在初夏個腦門上敲了一下:你說你眼睛怎么就真厲害,一眼就瞧見那樣的地方說著,自個兒的臉都紅了。 初夏抱怨道:我打小便在府里長大,甚少出門,所以見識淺了些寶兒好meimei,你若是知道,你就告訴我嘛,改明兒我求求小姐,也帶你出來玩兒! 宋研竹好奇地望了一眼,噗嗤一笑,收回了視線淡淡道:這地方我可不敢?guī)銇?。你若是個男子也就罷了,女子可萬萬去不得那地方! 啊?為什么?初夏疑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