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一吻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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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故意躲開他剛剛的那個話題:“江澤敘,這次手術會影響之后的跳舞嗎?” 江澤敘知道舞蹈對于時初的意義有多大。 這個問題,他有些猶豫了。 時初見江澤敘沒有回聲,沒什么底氣的又問了一句:“我以后還能繼續(xù)跳舞嗎?” 時初最無法接受的是自己不能跳舞。 這輩子,舞蹈是她最熱愛最驕傲的存在,絕對不能放下。 江澤敘能聽得出來時初的聲音在發(fā)抖,她很害怕。 江澤敘的掌心緩緩地向前移動,輕輕握住時初的小手,來回不斷的摩挲著或者這樣給她帶來一些安全感。 “時初,你相信我嗎?” “我說,手術過后你一定會平平安安,會繼續(xù)做舞臺上的芭蕾小公主?!?/br> 時初眼神急促的對上江澤敘深邃的眼眸,一瞬間連接愛的火花。 其實只要是江澤敘,時初什么都愿意相信。 “我相信你?!?/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8-04 02:08:48~2022-08-05 02:47: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sehun 20瓶;lunatic。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2章 火藥味兒 江澤敘先給時初腳踝處做了簡單的固定處理。 之后再帶時初去樓下拍片。 江澤敘起身站在時初的床邊, 雙手朝她攤開:“抱你還是背你?” 時初聽著急忙晃了晃頭:“我不要?!?/br> 她不是抗拒江澤敘對自己的親密舉動,而是他穿著白大褂,抱著自己穿梭于偌大的醫(yī)院里,實在太引人注意了。 “為什么?” “嫌棄我?” 江澤敘彎下腰與時初保持同一視線, 避免讓她感覺到壓迫感。 “不是, 你穿著工作服怎么能抱著我呢?” “你現(xiàn)在是醫(yī)生的身份, 那就該有個醫(yī)生的樣子行不行?” 時初公共場合還是有分寸的, 怎么說也要顧及一下江澤敘的顏面。 江澤敘明白時初的顧慮,甚至沒有接話, 直接單手去解開他的白大褂。 時初一看情況不對, 雙手連忙拉住江澤敘的手。 白嫩纖細的小手緊緊覆蓋在那只大手上, 相繼扣住于那顆紐扣上。 “你要干嘛?”時初眼神嚴肅的盯著江澤敘。 江澤敘那只被扣住的手稍微一用力便反握住時初的手腕。 聲音低沉又磁性:“衣服脫了就沒有醫(yī)生的身份了?!?/br> “我現(xiàn)在就可以以男朋友的身份帶你去就診。” “你胡鬧,不許沖動?!?/br> 時初提高了一些音量, 她知道江澤敘沖動了。 被一些無法控制的因素占據(jù)大腦, 已經(jīng)全部忘記了他此刻的身份、此刻的職責。 向來熱愛自己的職業(yè),遵守職業(yè)規(guī)定, 從未違背的江澤敘, 竟因為此刻要脫下衣服。 單純的想要陪著時初。 “首先, 你現(xiàn)在在上班, 你要對工作負責?!?/br> “其次, 你還不是我男朋友……” 時初說到后面一句時有些底氣不足。 雖然還沒挑明關系, 但兩人之間總有一些暗戳戳的苗頭愈燃愈烈。 江澤敘正想反駁, 腦子里一閃而過的小樂趣, 微微壓低身子, 湊到時初跟前。 “既然還不是男朋友, 那要不……我雙倍努力的追求你, 直接跳過女朋友那一步, 把你追回來做我太太怎么樣?” “你也雙倍考慮一下。” 時初真是覺得江澤敘臉皮越來越厚,真假若不是自己腳不方便,自然會踢他一腳。 而如今,時初臉上擠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被江澤敘握住的那只手捏了一下他的掌心,一點也不留情面。 “異想天開?!?/br> “白日做夢?!?/br> “醒醒吧?!?/br> 江澤敘嘴巴掛著笑,不再和她開玩笑,而是出門去找了一把空閑的輪椅。 抱著時初坐到了輪椅上,自己推著輪椅帶她下去檢查。 走廊上,忙忙碌碌擁而擠的人群里中。 江澤敘穿著他的白大褂,雙手扶著握住輪椅的把手處,平穩(wěn)而勻速的推著輪椅往前走。 時初這是第一次坐輪椅,一開始還有一些心里上的抗拒。 但真的坐上去之后感覺還挺不錯的,有種被人全面照顧,完全不需要自己費心費力。 唯一一點不好的便是路上看向自己的目光很多。 不知道是在看自己年紀輕輕就坐上輪椅,還是在看給自己推輪椅的江澤敘。 江澤敘帶著時初來到樓下正好和程路撞間,便一起三人行。 程陸見到江澤敘手里推的輪椅,心里動了一個念頭,故意壓低聲音以此凹陷他中氣十足。 可殊不知,在別人聽來是那種大叔級別的雄渾厚重感。 “接下來的事情,有我陪著初初便好。” “不勞煩江醫(yī)生了?!?/br> 程陸不僅嘴上說著,上手更是直接上手,試圖從江澤敘手里搶過這把輪椅。 可終究太年輕,低估了江澤敘。 江澤敘雙手像是被焊住一般,死死粘合在把手上,任憑程陸怎么掰扯都挪不開。 程陸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嘗試著想要挽回一些男人的尊嚴,又言:“江醫(yī)生下午沒工作嗎?” “在這兒推輪椅?” 江澤敘此刻倒是顯得很有格局,紳士笑著:“時初現(xiàn)在是我的病人,我理應照顧她?!?/br> 換了一種方式告訴程陸,自己在工作的同時也可以照顧好時初。 兩人看似無聲卻有聲,其實都各懷心思,之間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 程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接什么話,而他的雙手也只能搭在輪椅的最邊上,沒有辦法占據(jù)主導位置。 江澤敘此刻心里想的卻是:姜還是老的辣,斗不過了吧。 時初坐在那兒壓根不知道后面發(fā)什么了。 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的拍片結(jié)果報告,沒太看得懂,便順手往后一遞,懟到了江澤敘的面前。 “你看看什么情況,我這腿嚴不嚴重?” 時初現(xiàn)在整個人的狀態(tài)是比較放松的,腳踝處的痛感也沒有最開始那么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直在和江澤敘聊天,所以將自己的注意力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移,不再停留在傷口上。 江澤敘看見自己面前的報告,下意識的抬手準備接過。 偏偏那一刻,雙手一離開輪椅把手,程陸十分機靈又迅速的搶占了他的位置。 直接拖著時初就往前面的病房走。 江澤敘站在原地好氣又好笑。 這年頭,居然還玩陰招。 自己一個人堅守陣地許久,結(jié)果因為時初的一句話,瞬間丟了陣地。 這輩子,注定只敗給時初。 時初住的是三人間的病房,但另外兩個人昨天剛剛出院,所以看似三人間的病房其實只有時初一個人住著。 江澤敘和護士在床尾安裝了固定器,給時初伸腳抬高固定的。 他看過時初的檢查報告,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稍微輕一點,腳踝處的骨頭微微錯位,最好的治療方式還是手術。 畢竟是時初是要繼續(xù)舞蹈的,能解決根部問題那就徹底的將根部問題解決掉。 江澤敘安裝好固定器后,正準備抱時初到床上。 一轉(zhuǎn)頭便看到程陸已經(jīng)比自己搶先一步。 時初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處,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掌心里。 兩人貼著有些近,尤其是腦袋都快要撞上了。 江澤敘心頭頓時涌起一身不爽與酸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