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一吻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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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之間的情感,并不是用玫瑰來衡量的。 江澤敘知道時初在開玩笑,很積極的配合著她:“我上次不是說了么?!?/br> “做我的女朋友,立馬擁有九十九朵玫瑰?!?/br> 時初不搭理他,沖他做了一個鬼臉。 此刻,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所有人朝著聲音的源頭望去,便看到程陸單手捧著一束康乃馨,另一只手里還拎著一個水果籃,站在那兒。 “你來啦?!?/br> 時初一點也不意外他會過來,并且對于他的出現(xiàn)自己表示很歡迎。 時初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住院動手術(shù)這件事情,除了阮子橙和舞團的同事。 但是一直默默關(guān)心自己的只有阮子程和程陸。 上次,時初已經(jīng)和程陸說清了自己的心意,希望彼此能繼續(xù)做朋友。 程陸大方接受,表示這段時間仍會來醫(yī)院看望時初,無關(guān)喜歡,僅是因為這件事情是他造成的,他會負(fù)責(zé)到底。 “祝咱芭蕾小公主手術(shù)順利,早日回歸舞臺!” 眼看著程陸就要將花束遞給時初,一旁的江澤敘忍不住了。 直接大步走到程陸面前,從他手里接過花束與水果。 “多謝探望?!?/br> “我替我家初初表示感謝?!?/br> 江澤敘占有欲頓時上身,自我宣示主權(quán),卻殊不知時初早已偷偷拒絕了他。 程陸愣了一會兒,在看到時初不停的對自己眨眼時,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略顯卑微的點了點頭。 時初的手術(shù)是下午四點進行的。 江澤敘提前十分鐘離開了病房,前往手術(shù)室做準(zhǔn)備工作。 沒過一會兒,時初被護士推進了手術(shù)室。 門外等待著是阮子橙和程陸,手術(shù)室內(nèi)有她最信任的的江澤敘。 時初感覺還挺不錯的。 除了第一次做手術(shù)該有的些許緊張感,并再無其他感覺。 時初躺在手術(shù)室的床上,身上披著無菌鋪布將自己身體圍蓋起來,只露出小腿那一截。 頭頂?shù)哪且皇萄鄣臒艄庹罩y免會有些刺眼,下意識的閉上雙眸。 慢慢的舒緩自己的內(nèi)心,讓自己保持平靜,處于一個放松的狀態(tài)。 耳邊除了零零碎碎的器具碰撞發(fā)出的聲音,還有那一道清冽低沉的聲音,在這混雜之中顯得格外的清晰明亮,一點點傳入時初耳畔里。 “別怕,有我在?!?/br> “一切都會順順利利?!?/br> 時初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江澤敘穿著綠色手術(shù)服,戴著口罩和帽子。 從上到下,除了那雙眼睛是毫無遮擋的,其余的部位沒有一點暴露于空氣中。 江澤敘此刻其實很想摸摸時初的腦袋,給她一點力量與溫暖。 可是自己雙手已經(jīng)消過毒,不得觸動任何。 時初能明白他的意思,露出笑容回應(yīng)他的話:“江澤敘,定下一個約定吧。” “等我出院,你請我吃頓飯?!?/br> “只有我們兩個人。” 江澤敘眼底溢出來的愛意與深情,低聲應(yīng)允:“一言為定?!?/br> 正式開始手術(shù),江澤敘先給時初進行了局部麻醉。 其次自己熟練的展開,一個小時便結(jié)束了這場手術(shù)。 順利又迅速。 手術(shù)后,時初一直恢復(fù)的很不錯,傷口無異常,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轉(zhuǎn)變。 每天自己一個人乖乖在病房里面歇著,晚上江澤敘就會過來陪著自己睡覺,每晚都會牽著自己的手。 白日里,兩人是正常醫(yī)生患者關(guān)系,除了每天的日常檢查,并再無其他過分接觸。 然而一到晚上,江澤敘便潛入時初病房,睡在她的一旁,與她十指相扣,暖心陪護。 似乎已經(jīng)成為一種習(xí)慣,時初身邊若是沒有江澤敘的存在,反而還有些睡不著。 姜女士不知道從哪邊得到的小道消息,知道時初骨折做了手術(shù)。 從家里火急火燎趕過來一頓罵,說時初瞞著她做手術(shù),姜女士生氣又心疼。 可最后還是舍不得,天天來醫(yī)院看時初,給她熬制各種滋補營養(yǎng)湯。 時初恢復(fù)的極快,興許是年輕,身體好,加上手術(shù)簡單,已經(jīng)沒什么大問題。 在醫(yī)院呆了一個星期便準(zhǔn)備出院了。 回家那天,是江澤敘送她回去的。 時初一開始擔(dān)心江澤敘的工作太忙,沒有時間送自己回去。 自己便聯(lián)系了阮子橙來接自己,誰想到江澤敘硬是把那天的工作排開,騰出晚上的時間送時初回家。 時初只好麻煩阮子橙先把自己的行李帶回去,自己之后再跟著江澤敘回來。 晚上七點,江澤敘開著汽車緩緩駛進小區(qū)里。 將汽車停在時初居住的那一棟樓下。 時初胸前系著安全帶,坐在副駕駛沒動,莫名給人有一種不想要下車的感覺。 實則她只是想要江澤敘抱自己下去,畢竟自己現(xiàn)在還無法行走。 江澤敘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時初,一眼望穿她的小心思,笑著起身下車,從車頭處繞至副駕駛的位置上。 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朝著時初伸出手,無奈又寵溺:“上來吧,小公主?!?/br> 時初憋不住笑,雙手飄飄的抬起,等著江澤敘抱起自己。 江澤敘一只手?jǐn)堊∷募绨?,一只手從她膝下探入,微微一用力就將時初公主抱抱起。 時初自然又熟練的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腦袋依偎在他懷里,享受他的擁抱。 并非是時初嬌氣矯情,擺出公主架子。 而是結(jié)合她目前的情況,確實不能下地走路,需要再休息一段時間。 盡管恢復(fù)的不錯,但總歸是剛剛手術(shù)完,不能有太大的負(fù)重行走,要確保骨頭完全養(yǎng)好,不會再出現(xiàn)任何異常情況。 江澤敘這般抱著時初乘坐電梯直至七樓,根據(jù)時初的指路進入了她的家門。 這是江澤敘第一次來時初家,之前好幾次都是把她送到樓下。 自己從未上來過,這一次不僅上來了,還進了她家的門。 江澤敘看了眼放在門口的一雙粉色拖鞋,果斷選擇赤腳進去。 不要粉色是他最后的倔強。 何況這一看便是時初的拖鞋,自己也不適合穿她的拖鞋。 因為是第一次來時初家,江澤敘并不熟悉每個位置。 光是找時初的臥室都跑錯了兩個房間。 江澤敘將時初平穩(wěn)的放在床上,全程動作小心翼翼,她的右腿處裹著一個類似于護膝的白色保護套,全方面保護著她的傷口。 “感覺怎么樣,還好嗎?” 江澤敘俯下身,掌心輕撫于時初腦袋。 時初點頭,她只是右腳不能下地行走,其余的并沒有任何問題。 “那我再給你叮囑一遍?!?/br> “這兩周不要下床走路,如果一定要下床,記得拿拐杖,右腳一定不能吃力,能在床上躺著就盡量躺著?!?/br> “有什么問題及時告訴我?!?/br> 江澤敘是真的不放時初。 在醫(yī)院的時候自己還能天天看著她照顧她,現(xiàn)在出院了,自己和她相隔兩地,別提有多擔(dān)心了。 時初聽著他的叮囑,神色透出些許不耐煩。 就這幾句話,她已經(jīng)從出院的那一刻聽到了現(xiàn)在,耳朵都聽成老繭了:“我知道,你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br> “可以不用再說啦,我都記住啦?!?/br> 江澤敘就知道她會不耐煩,指尖輕輕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以示懲罰。 “剛剛作為醫(yī)生,我對患者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 “現(xiàn)在我想對我喜歡的女孩子,說兩句話?!?/br> “我工作真的挺忙的,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照顧你,只能盡量每天抽出時間找你聊天?!?/br> “如果晚上不值班的話,我會來你家看你,你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和我說?!?/br> 江澤敘頓了頓,眼底有些愧疚:“希望不管怎樣,你都不要質(zhì)疑我對你的真心和愛意?!?/br> “我是真的真的很愛你?!?/br> 時初心底已經(jīng)軟化成了一灘水,牽眼底嵌著平日里少有的溫柔看著江澤敘。 原本放于小腹上的雙手微微抬起,轉(zhuǎn)移到江澤敘的襯衫領(lǐng)口處,雙手捏住左右領(lǐng)口,微微用力往下一拽,壓在在自己的身上。 江澤敘一直是處于身體放松的狀態(tài),所以能輕而易舉的被時初拽下去。 此刻,江澤敘半個身體壓在時初身上,他的雙臂緊緊支撐于兩側(cè),雖然沒有完全貼上去,但兩人胸前的間距也小只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