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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王妃:空間靈泉有點甜 第8節(jié)

    望著藥品,訥訥自言道:“小縣主,你跟你母親的委曲還有痛楚,我即刻便會令所有真相大白。”

    在空間中休憩了一夜,心曠神怡的吳花花整理好自個兒,意念一動從空間出來,此時的天恰好在剛剛亮,走至街上唯有稀稀拉拉的幾人,吳花花一路來至了中山王府外。

    望著那游龍飛鳳的牌匾,眸子里閃過一縷笑容,抬腿走上臺階,毫不客氣得敲著正門。

    “誰呀,來啦?!闭T敞開了,一個上了年歲的家奴敞開了門。

    “誒呀,王妃……不對,縣主,你……”老家奴看見吳花花時嚇一大跳,期期艾艾的講不出話來。

    “走開,我今兒來找你們中山王的。”吳花花此時仗著前身主的狂妄蠻橫,一把推開家奴,毫不猶疑便往里邊走。

    “王妃……縣主,你不可以進去……”

    吳花花接納了小縣主的記憶,當然對中山王府的所有皆是了如指掌,不片刻便來至一處名為嘉儀軒的地方,這兒是整個中山王府處最美的院落,當然被中山王賜予了他最愛得女人嘉庶妃居住。

    原來的小縣主還因此大哭大鬧一場,最終被三殿下倆耳光打的不敢再講話。

    她輕輕的摸了下自個兒的面龐,頭兩日在殿宇上被親舅父打的腫脹目前已然消失了,記起那些個委曲跟屈辱,留下的僅是心寒。

    第17章 嫁妝

    她抬腿走入了嘉儀軒,里邊打掃的仆從看見她,紛紛向前阻攔,僵峙片刻以后,聞聲而來,穿戴整齊的中山王跟嘉庶妃闊步的走著出。

    “莞貞,你在干嘛,我們已然和離了,你還來我府中胡鬧什么?!敝猩酵踔钢鴧腔ɑㄌ岣呗暫鸬?。

    “不必生氣,我僅是來拿回從屬于我的物品,拿到以后,你求我來我都不稀罕來?!眳腔ɑㄝp蔑的望著他。

    “什么你的物品?中山王府中,還有啥物品是從屬于你的?!敝猩酵鯌C怒的問。

    “當然有,我們倆是和離,和離的女方,歷來有權(quán)拿回自個兒的嫁妝,我今兒即是來拿回我的私產(chǎn)的?!眳腔ɑㄖ焊邭鈸P。

    “嫁妝?呵呵,莞貞,你腦子進水了罷,你嫁來時,哪兒還有什么嫁妝。”中山王氣樂了。

    “你才腦子進水,我可是大楚縣主,下嫁怎會沒嫁妝,我跟你說,我成婚時,我伯父是給了黃金兩萬兩做陪嫁,你今兒要是不還,我便鬧你個雞犬不寧?!眳腔ɑㄊ制?,提高聲調(diào)地叫道。

    “兩萬兩?你快些給我從這里滾出去?!敝猩酵鯕饧绷?,向前推了吳花花一下。

    “干嘛動手,我跟你說,中山王,你今兒要是敢不還我私產(chǎn),我便去外邊敲鑼宣傳,說說你如何霸占前妻陪嫁不還,如何逼的前妻自請和離,反正我現(xiàn)在一文不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眳腔ɑㄅ牧伺淖詡€身體上的土,仿佛是啥臟東西碰了自個兒一般。

    “你個毒婦!”

    中山王還真真被她言語嚇唬住了,真怕這女人出去把兩年沒圓房的事兒道出來,那樣他便不要想出門了。

    “毒婦怎么啦,毒婦也要活呀,閑話莫要說,要不拿陪嫁,要不便等我找鄉(xiāng)親們評理。”吳花花抓起自個兒的一縷繡發(fā),淡定的說。

    中山王被她厚顏無恥的模樣,氣得滿面通紅,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此時,一邊的嘉庶妃走向前,溫儂的寬慰般摩挲了幾下他的胸口,玉唇緩慢勾起,貼在他耳際,輕輕的耳語兩句。

    吳花花見狀,也豎起耳朵仔細聽,可最終只聽見了啥皇帝陛下,什么的。反正最終看到中山王聽完后,眉目慢慢舒展開來。

    便知道不是啥好話,又看到中山王那八輩子沒看見過女人似的目光,吳花花全身雞皮疙瘩豆起來啦。孰料,中山王忽然向前,捉住她的手掌腕,說:

    “你不是說孤貪污了你兩萬兩的私產(chǎn)么?好,我們?nèi)ケ菹赂昂枚硕宿q一辯?!敝v完便要拉吳花花。

    “陛下,喂,這不大好罷,多大點子事兒呀,便要鬧到陛下哪兒去,要不然你少給我點。”吳花花有力的拋開中山王的手掌,氣焰即刻消失了不少,語氣變的柔緩了。

    “怕了?我跟你說,不行!跟我走!”中山王如今恨她恨的要死,見她畏懼著有退縮的神態(tài),怎會如她愿,怒吼一聲再一回抓著吳花花的手掌便走。

    卻很遺憾,他沒發(fā)覺,他背后吳花花面上jian詐的笑顏。

    吳花花被中山王抓著再一回看見皇帝時,是在皇帝的養(yǎng)心殿,養(yǎng)心殿里還有四五個身穿朝服的男人,料來他們恰在談事兒。

    陛下看到他們進入后,慍怒的視線恨不的殺掉吳花花,吳花花則非常無辜的想:“又不是我非要來的,干嘛只瞧她自個兒?!?/br>
    她跟中山王一塊見禮后,陛下令他們平身,莊肅的聲響又傳來:“莞貞,不是已然依照你的要求和離了么?怎還去中山王府鬧事?!甭曧懼袔е謪拹骸?/br>
    看罷,一開口子便是她的錯!吳花花不在意的一笑,說:“陛下,莞貞沒去鬧事,僅是去拿回自個兒的私產(chǎn)罷了?!?/br>
    “瞎鬧,中山王府哪兒有你的私產(chǎn)”皇帝伯父三分慍怒的喝斥。

    如此的喝斥,倘若是先前的小縣主,只怕早便嚇的全身發(fā)抖了,可她吳花花不是,仍舊噙笑的說:

    “陛下息怒,莞貞聽說過,我國雖初開未久,可許多律例是仿照舊朝的,凡是皇室宗室之女出嫁,陪嫁亦是依照舊朝舊例發(fā)放,莞貞倘若沒記錯,縣主的嫁妝定額應當是,三個莊子,五百畝農(nóng)田,四季衣裳共十二抬,珠寶首飾共六抬,字畫共三抬,壓箱銀錢共五千兩。

    我如今已然跟中山王和離,當然要去帶回我的陪嫁,可中山王說我壓根便沒嫁妝,不愿歸還我,我當然要分辨一下,堂堂大楚縣主出嫁,竟然連嫁妝都沒,這是在說我大楚窮酸呢?還是,說伯父陛下壓根沒給我預備?”

    吳花花的話講完,無辜的望向陛下,而陛下的面色已然從青到白,從白到黑,余光瞧了瞧下邊站著的幾個大臣,認為自個兒的臉都要丟完了。

    沒錯,那時他就真的啥都沒給小縣主預備,而那些個宗人府做好的陪嫁物品,悉數(shù)被他以寬慰之名,賜給了嘉庶妃。

    本來他以為這草包侄女兒只會發(fā)發(fā)性子,決不會其它本事討要公平,誰知,她像忽然開了竅了似的,徑直拿此事兒講話。

    更可氣得的是,他是君主,怎也賴不掉,如今如何分辯?說沒給過,即是火辣辣的打他的臉子。

    因此,他瞧了一眼中山王,說:“中山王,這即是你的不對了,和離是你情我愿的事兒,和離以后,歸還女方的陪嫁,亦是理當如此,你這是緣何?”

    講完歸還給了中山王一個目光,那意思,與其打朕的臉子,不若還是你受些委曲罷。

    中山王接到后,即刻會意,暗罵道:他亦是罪該萬死,怎忘掉了宗人府這一茬了呢。因此只得規(guī)矩說:“回陛下,微臣不是這意思,并非不想歸還縣主嫁妝,僅是數(shù)量不大對,縣主說她帶著兩萬兩入府,這數(shù)……臣實在不敢茍同。”

    “噢,如此的話,即是莞貞的不對了?!被实郾菹聦χ猩酵醯淖R相非常滿意,沿著他的話說下。

    吳花花瞧了中山王一眼,皇室之人果真沒笨的,知道自個兒在糾結(jié)陪嫁一事會不好,就徑直在數(shù)量上做文章。

    第18章 毒婦

    “回陛下,此事可即是中山王他會錯意了,平頭百姓嫁女,也皆有嫁千金之談,況且是皇室,皇室的女兒,當然每個都抵的萬金,我說我?guī)е鴥扇f兩進府,有什么錯?況且,我還沒說讓中山王還我多少私產(chǎn),他便不聽我講話,徑直把我拉到陛下這來了。”

    說到這兒,吳花花委曲的望著中山王。

    中山王的臉面又綠了,怒氣中燒卻又無話辯駁,說啥?怎么辯駁?說你講的不對?那不是說皇室的女孩兒不金貴,他還想不想活了。

    “那莞貞怎么看?”皇帝陛下瞧出了中山王的難堪,檢討下亦是由于自個兒的疏忽,因此好意解圍。

    “回陛下,莞貞亦不是啥貪心之人。中山王只須歸還給莞貞宗人府定額的陪嫁便行,至于其它,莞貞沒單子,也記不大清楚,便拉倒吧?!眳腔ɑê靡馇榈拇蠓降恼f。

    中山王望著吳花花大方的模樣,恨的牙根癢癢,可也十分無可奈何,唯有領(lǐng)旨叩恩。

    中山王謝恩后,吳花花又望著皇帝陛下說:“陛下,明日即是第三日了,依照陛下的圣旨,明天莞貞便要趕往封地了,中山王要預備出這些個東西,時間上亦不允許,不若徑直兌換成銀錢罷?!?/br>
    陛下聽言臉一黑,不過在情在理的事兒,他也只可以點了下頭:“行,就依照莞貞講的如此做?!?/br>
    “是陛下。”中山王憋屈的臉都黃了。

    吳花花非常欣賞如此的面色,思考了下又說:“陛下,王公貴族前往封地,朝中皆有兵將護衛(wèi),不曉得莞貞的定員為多少呢?”

    皇帝一怔,扭頭望向一個大臣,那名大臣便會意走上來說:“陛下,縣主一般僅是有封地,卻通常不去封地居住,不過,倘若由于一些緣由,縣主要去封地的,朝中給的兵將定員是如下的,總衛(wèi)一名,副衛(wèi)二名,親衛(wèi)三十名?!?/br>
    陛下聽完點了下頭:“既如此,那便給莞貞配上。”講完眼眸中閃過一道流光。

    那大臣會了意,即刻低頭說:“這,陛下,這有點難,這是由于朝中從沒有縣主去往封地居住的成例,因此朝中沒分外的定額,此時各方皆要用人,實在是難辦呀?!?/br>
    皇帝聽言眉峰緊蹙,而后說:“這樣罷,你擇些人,而后莞貞自個去選,到底是跋山涉水,樂意去的便去,不肯的也便拉倒,莞貞,如此你可樂滿意?!?/br>
    吳花花眼聰心慧,知曉這是小心眼的皇帝陛下,在給她下套呢。

    可人家是皇帝,她還能怎么辦。

    先拿到錢再說吧,其它都是浮云。

    “莞貞領(lǐng)旨?!敝坏霉皂樀倪殿^謝恩。

    “嗯,倘若沒啥事兒,就退下罷。”皇帝陛下擺了擺手。

    “陛下,我還有一件事兒?!眳腔ɑㄓ浧鹆艘患聝?,又開口說。

    “又有啥事兒?”皇帝陛下聽聞認為煩躁不堪,有某種壓制不住火氣的感覺。

    “陛下,莞貞想在離開先前去想瞧瞧祖母,不……是皇太后,自小我在她身側(cè)長大,好長時間沒看見她了?!闭f這兒,吳花花凄傷的耷拉下頭。

    皇帝聽見這兒,面上有了一縷的動容,瞧了一眼跪到下邊的小女孩兒,不論如何說亦是自個兒嫡親的侄女兒,點了下頭:“好罷,你去罷?!?/br>
    “謝陛下。”吳花花歡快的謝恩。

    聽見她的聲響,不曉得緣何,皇帝的神態(tài)一陣倥傯,仿佛又回至了先前,那時他們兄弟幾人還沒起義,記的那日,老三媳婦生孩子,痛了三天兩夜,老三在外面急地團團轉(zhuǎn),最終,終究生了個女兒。

    他們吳家唯一的小女兒,那時他也經(jīng)常摟著她,恨不能給她最好的生活待遇。

    一晃這小女兒長大了。

    緩過神來,入眼的又是那張面孔,皇帝眼中的疼惜,瞬間變?yōu)榱嗽骱蕖?/br>
    曾經(jīng),很長時間以前,在那張臉上,那分率真卻幾近令他們兄弟幾人都十分著迷。

    最終,那個女人,卻選擇嫁與了老三。

    先前,亦是在這張似曾相識的面上,一副賢惠的長相,才令他們安心的把家人交給她,可結(jié)果呢?

    記起死去的祖父,祖母還有他父親,記起殘廢變蠢的侄兒,記起望著兒子痛楚不已的四弟!

    記起那個的做的事兒,拿長輩擋箭,拿侄子換食,她如何可以做得出來!

    蛇蝎美人,無情毒婦!

    他披荊斬棘的打下天下,卻到最后,留不下自己的至親,子欲孝而親不待,如此的痛楚,縱使他是皇帝,也萬萬不可以輕易忍受。

    再一回看見臉前這幾乎一模一樣的面龐,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寵愛。

    “滾?!?/br>
    一揮手,對著下邊的人慍怒的叫道。

    吳花花看見忽然發(fā)火的皇帝陛下,莫名其妙。

    她參禮后,乖順的退出,目的已然達到,她何必自找不痛快。

    在中山王府,她即是存心拿兩萬兩黃金的話來刺激中山王的,還令他帶她覲見皇帝。

    最終她看見伯父陛下,達到了自個兒的目的。

    如今,華陽王府她進不去,皇宮她也進入不了,為以后的生存空間考慮,她只得行此下策,賭了一把。

    不過記起那嘉庶妃,非常挺好笑的,她肯定覺得她是刻意纏著中山王的,因此才出招,讓中山王帶她來見皇帝,存心要她出丑。

    豈不知,這樣正好中了她下懷,不曉得,嘉庶妃曉得后,是不是會吐血。

    心中得意了片刻,記起自個兒的另外一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