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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需要守護和爭取的,我想讓大家都能開心地笑著?!?/br> “我的家人、朋友……”似乎自己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惠秋想成為這樣的人,不…是找回以前的她…… “但是…”日冕獸說到這里有些失落,“我實在不擅長理解他人,所以能想到的只有這種方法了。” “果然,和盧娜獸說的一樣,你是個笨蛋呢?!被萸餆o奈地笑著說。 “怎么惠秋你也這么說——!”日冕獸抗議道。 盧娜獸一個人沉默地站在街道上。微風吹過,風鈴滴滴噠噠地響著,發(fā)出悅耳的清脆聲。 “今晚是殘月……”盧娜獸望著天空中的月亮想。 “盧娜獸,你不回去嗎?”加布獸忽然出現(xiàn)在盧娜獸的身后,“夜風可是很凉的?!?/br> “不了,現(xiàn)在是惠秋和日冕獸的時間。為了即將日出做準備……”盧娜獸含糊地說。 加布獸感受盧娜獸的不安,安慰道:“放心吧,即便太陽升起,但月亮也永遠不會消失?!?/br> “日冕獸,你知道盧娜獸為什么會生你的氣嗎?”另一邊,惠秋和日冕獸正坐在一起。 “……或許是因為它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比彰岖F回答。 “小時候的事?” “對,小時候我因為控制不住力量,有一次傷到了月亮獸……后來它也沒提過這件事情,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又想起來了?!比彰岖F愧疚地說,“所以我下決心修行,一定要保護我重要的人。” “原來如此。”和塞壬獸的經(jīng)歷很像呢… “不過,盧娜獸大概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和你生氣?!被萸镎f道,“因為重視你,所以生你的氣?!?/br> “重視一個人難道會導(dǎo)致生氣?我不明白?!比彰崞婀值卣f。 “感情可是很復(fù)雜的。”惠秋無奈地說,“總之,你打算道歉嗎?” “當然了!讓盧娜獸不開心是我的錯,我現(xiàn)在就去!”說著,日冕獸就要往外走?;萸锛泵r住他,說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盲目去道歉,沒準盧娜獸會更生氣?!?/br> “所以你還是先自己考慮一下,為什么你會惹盧娜獸生氣?”惠秋認真地說。 “……我知道了?!?/br> “惠秋你還真重視盧娜獸呢…” “當然了,它是我重要的伙伴,一直以來都是它陪在我身邊?!?/br> “說得我都羨慕了。不過從今往后,我也是你的伙伴了。你和盧娜獸就交給我守護吧!”日冕獸堅定地說,眼中沒有一絲對盧娜獸的嫉妒。 “你果然是個笨蛋呢——”惠秋輕聲說。 風停了,大和正坐在屋頂上吹口琴。 另一個人也在屋頂,只是猶猶豫豫地藏在大和后面。走動使瓦片相互碰撞發(fā)出響聲。 “沒關(guān)系,光子郎,你可以坐在我旁邊。”大和停下吹奏,說道。 “抱歉…我打擾你了?!惫庾永捎悬c手足無措,他小心謹慎地在大和旁邊坐下。 “……” “……” 尷尬死了! 我該說什么? 此時,兩個社障都緊張地正襟危坐。 “光子郎啊,今天的月亮很漂亮啊——”話音剛落,一片烏云就遮住了月亮。 石田大和,出師不利! “是啊——”泉光子郎你在說什么!沒看到月亮剛才被遮住了嗎? 好像更尷尬了…… 我是誰?我在哪?我大晚上在這里是為了什么來著? 社障VS社障,雙方皆敗。 “抱歉,光子郎,”最終還是大和先打破了尷尬,“我們來到這里也很久了,但我從來沒有和你單獨相處過?!?/br> “其實我也是。我不懂怎么和別人相處。” “但是繼續(xù)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沒錯?!惫庾永上露Q心,坦誠很重要,問:“大和,你覺得血緣關(guān)系很重要嗎?” “血緣關(guān)系?為什么光子郎會問這種問題…”大和疑惑地想。但家家都有本念不完的經(jīng),惠秋是、光子郎可能也是,出于對朋友的尊重,大和沒有選擇追問下去。 然而不經(jīng)意間,這個問題讓他想起很久不見的mama,大和的心刺痛了一下,但他還是回答道:“有時候很重要,有時候也不重要。最重要的……大概是彼此間的感情吧。” “感情…最重要嗎…”光子郎認真思考著大和的話。 不過他很快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對不起,大和,問你這個問題。”光子郎看出了大和的痛苦。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 大和忽然想到了什么?!肮庾永桑瑸槭裁茨銊偛胖牢摇?/br> “因為大和君已經(jīng)把痛苦表現(xiàn)在臉上了。大家都能看得出來的?!?/br> “是嗎…沒想到這么明顯?!?/br> “我倒是挺羨慕大和這樣。”光子郎說,大和非常驚訝。 “請別誤會,只是大和你其實是個相當坦率的人,喜怒哀樂全都能看出來。但是我不行……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是臺沒有感情的機器?!?/br> “但實際上不是?!贝蠛托χf,“任何人都不是。” 大和與光子郎都笑了起來。 “說起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正經(jīng)地說話。”光子郎笑著說,隨后這笑變成了苦笑,“我真得很不擅長交流。交流真得很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