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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殷冊也沒有繼續(xù)為難系統(tǒng),見系統(tǒng)沒再說那些蠢話,也不在糾結(jié),閉目認(rèn)真看起了系統(tǒng)‘劃重點’后的劇情。 片刻,殷冊再次睜開了雙眼,這一次劇情更要細致了些,甚至不只是藥方,還有一套針法。 殷冊對藥方不熟悉,但因為習(xí)武的緣故,找準(zhǔn)xue道還是容易的,也沒猶豫,直接把人拉起來擺在自己懷中,用力朝著幾個關(guān)鍵xue位摁了下去。 “噗——”祁乃鈺一口血吐了出來,因著帶毒的緣故,血色烏黑。 殷冊皺眉看著這血跡,心頭無端煩躁起來,縱然已經(jīng)知曉了這緣由,可看到祁乃鈺被作踐成這般,還是無名火起。 實在氣不過,殷冊抬手就掐了一把祁乃鈺那因在病中殷紅的不正常的臉,感受到手指處的燥熱,終究還是散了這口氣,改掐為摸,冰涼的指尖落在這guntang的額頭上,撫平昏迷中都不由皺起的眉頭。 “你就是個蠢的,旁人不欺負(fù)你欺負(fù)誰呢?” 殷冊承認(rèn)自己剛才直接把人打暈著實是有些沖動,不是沒有更溫和的法子,可是想著還要把人放在這種環(huán)境任由別人繼續(xù)磨搓,還不如他來做這個惡人。 “來人?!?/br> 殷冊沉聲沖外吩咐了一聲,不多時那守在外面的親衛(wèi)盡數(shù)進來,身后還跟著一群‘擔(dān)心太子安危’的東宮下人。 一進來,眾人入目便見太子滿身血污人事不知倒在殷冊的懷里,殷冊則是一臉不虞。 太子妃更是墜在最后,眼前場景卻是分毫不差落入其眼中。 “安王殿下,你這是在做什么?” 見到來人,殷冊更是目光冰冷,一寸寸掃過,最后停留在說話的太子妃身上。 “你問我?我倒要問問你們夫妻兩個,來時太子還好好的,怎么我一進來太子就成了這幅樣子?要想害我明著來,下毒嫁禍與我,虧你們也想得出來!” “誰下毒嫁禍于你!” 太子妃一驚,尚沒來得及驚訝太子毒發(fā)一事,立時就被安王的話氣得不輕。 這是有被害妄想癥嗎?還下毒陷害?京城門口就有配鑰匙的,就問他配嗎! 殷冊擺明了就是一副我不聽我不信的樣子,理都沒理太子妃,直接道,“太子妃你如何說本王也是不信,即是如此,直接進宮走一趟吧,讓太醫(yī)瞧瞧這太子到底是什么時候中的毒!” “不行!” 太子妃下意識反駁,等說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實在是有些大,“本宮是說,如今太子身體不適,貿(mào)然移動恐怕有害,還是應(yīng)當(dāng)請?zhí)t(yī)來為太子診治。” 殷冊對這話好像是早有預(yù)料,看到太子妃瞬間變臉,更是沒有半點意外,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太子妃這話應(yīng)當(dāng)早說?!?/br> 這笑容看得太子妃不舒服的很,就仿佛是在無聲嘲諷,又有一種自己被全然看透的感覺,越想越叫人難以忍受,“你什么意思?” 殷冊抬了抬眼皮,看著太子妃竭力掩飾自己慌亂的神情,攤攤手,道,“本王來時就說了,本王是奉陛下之命。 不過呢本王一向習(xí)慣多想,既然陛下讓本王來道歉,本王就算是親身來了,也怕有人不懷好意顛倒黑白說本王沒有道歉啊! 為了避免這種可能啊,本王就想了一個主意。” “什么主意?” 太子妃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是顫的。 “當(dāng)然是將太子帶到陛下跟前,讓太子親口承認(rèn)原諒本王了。所以本王在來之前就往宮里遞了牌子?!?/br> 殷冊說說完,所有人皆是一靜。 正常人一般不會這樣,他們原本知道安王就是個紈绔,而今天才知道,這個紈绔腦子還不好用。 見他們這幅樣子,殷冊到?jīng)]有什么意外。 在來之前就打定主意要扯皇帝的虎皮,不想現(xiàn)在還真的用上了。 畢竟祁乃鈺身上中了兩種毒,太子妃就算是再毒卻也不蠢,兩種毒說不定還不如一種有效。 那么下毒的就另有其人了。 皇后?皇帝?二皇子?太多可能了,但有一點,眼前這個毒婦不知道還有這回事,看著她漸漸失了冷靜自持的模樣,殷冊嘴角緩緩揚起。 他可是最喜歡這樣折磨人了。 第6章 〇〇⑥ ◎太子殿下威嚴(yán)是最重要的◎ “太子妃,宮里來人了?!?/br> 恰在此時從外慌張的跑來一個小廝,進來回稟,說完太子妃的臉色就變了。 但到底還有這些許僥幸,竭力站直了身子,干笑兩聲,沖著殷冊道。 “不想安王竟是考慮這么周到,既然是父皇命人前來,也合該準(zhǔn)備一番,來人,備車?!?/br> 殷冊點點頭,好不矜持的收下了太子妃對自己的夸獎,卻是在他們開始收拾時才悠然開口道,“太子妃莫不是糊涂了?皇上派人前來自然是準(zhǔn)備好了車架,哪里用得上太子妃準(zhǔn)備啊?!?/br> “太子有事,我這個做妻子的豈能不跟在一旁?”太子妃抬手用帕子在眼角摁了摁,眼中的擔(dān)憂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又有誰能拒絕一個可憐的女人的話呢? 除非他不是人。 可巧了不是,殷冊早在很久之前就不想當(dāng)人了,太子妃這一切就像是表演給了一個瞎子,非但沒有得到半點憐惜,還惹來殷冊嫌棄的一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