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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冷冰冰的美人仍舊落入俗套,祁承安對其也沒有了興趣。 安王有這個(gè)資格對他不甚恭敬,美人為了討安王喜歡,對外人冷冰冰也是正常。 “安王還沒說,將本皇子叫上來,可是有要事?” “ 有筆買賣想要與四皇子做,不知道四皇子感不感興趣?” “安王殿下發(fā)話了,總歸要聽聽不是?” 祁承安不置可否,他不覺得安王會與他說什么,可萬一呢? 他有種預(yù)感,安王說的會是他感興趣的。 “日前太子送了本王一個(gè)莊子,莊子上還帶著不少的美人?!币髢缘?。 祁承安早就在泰和帝那里知道了這件事,卻還故作驚訝,道,“那太子還真的是投其所好啊?!闭f這句話的時(shí)候祁承安看向了那個(gè)冷美人,見美人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愈發(fā)篤定了心中猜想。 這裝出來的就是不如真正的冷冰冰惹人喜愛,不過安王身邊也就只配有這些了。 “莊子本王收下了,但是美人本王沒有要,盡數(shù)送給了定國公家的那位成公子。” “怪不得成希叫他父親打的至今未能下床,原是還有安王殿下的手筆啊!” 祁承安倒是不知道這一層,他只知道成希觸了他老子的霉頭挨了一頓毒打,可原因泰和帝竟是半點(diǎn)沒提。 “那也是他自找的?!?/br> 殷冊表情懶懶得,在祁乃鈺視角里殷冊這樣子還帶著幾分邪氣,十分帶勁,只聽他道,“本王一向是潔身自好,欣賞美人不假,卻也只欣賞那些出淤泥而不染的美人,莊子里的那些個(gè)都被成希糟蹋了,還給本王?他沒斷腿已經(jīng)是本王仁慈了?!?/br> 殷冊用著平淡的語氣說著無比狠的話,這話聽在旁人耳中沒讓別人覺得有半點(diǎn)的不對。 本來殷冊就飛揚(yáng)跋扈,這話是他能說出來的。 至于成公子,等他的父親成了定國公在來殷冊面前找回場子也不晚,不過只怕到了那個(gè)時(shí)候,還是會挨一頓毒打了事。 “此事不是重點(diǎn),這件事的關(guān)鍵在太子殿下身上?!?/br> “哦?愿聞其詳?” 這次祁承安是真的感興趣,好奇的往殷冊這里湊了湊耳朵。 “四皇子還跟本王裝傻不是?”殷冊沒有直接回答祁承安的話,反問道,“太子這樣做就是為了將本王拉下水,本王一直都是中立,四皇子一直以來也是,本王可不信太子殿下只找了本王而未曾找過四皇子。” “安王這話是什么意思,本皇子怎么不明白呢?” 祁承安竭力控制這自己的表情,心中卻是大駭,難不成祁乃鈺察覺到了什么? “四皇子若是還這樣藏著掖著,那本王也沒有什么與四皇子談的必要了?!?/br> 殷冊的表情驟然冷下來,半點(diǎn)溫度都不帶,哪里還有分毫方才了熱切,這讓祁承安心中疑慮更甚,忙道,“安王,事已至此本皇子也不怕告訴安王,太子也確實(shí)是找過本皇子?!?/br> “本王就說嘛,哈哈哈哈哈四皇子與本王本質(zhì)上都是一種人?!币髢阅樕系谋渌查g破裂,道,“四皇子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陛下最是寵本王,太子與本王雖有不合,但是怎么說都是陛下親封的太子,可見是受陛下喜愛的,左右都要支持一位,不如支持太子是不是?所以本王也沒有什么猶豫就應(yīng)了太子?!?/br> “可,可是既然如此,太子的地位應(yīng)當(dāng)很是穩(wěn)固才是,怎么會這么著急得找外援呢?” 祁承安先是表示認(rèn)同,繼而再拋出自己的疑惑慢慢套話。 “唉,四皇子志不在此也就不知道,太子雖然占了嫡長,可是如今宮中可還是有另一位嫡子呢?!?/br> “安王是說——二皇子?” 祁承安露出了個(gè)驚訝的表情,心里瘋狂思索著,若是老二,不是沒可能啊。 “不是他又是誰呢!皇后娘娘雖好,卻只是太子的姨母,二皇子才是皇后娘娘的親子,就算皇后娘娘愿意支持太子殿下,可若太子殿下有了什么意外——” 話沒有說說完,刻意留了一半,祁承安很是瞧不上殷冊這故弄玄虛的模樣。 故弄玄虛也不弄一個(gè)好一點(diǎn)的,這一看就是想讓人捧場說出后半句。 暗自腹誹這,面上祁承安做著自己都不屑的事情,“若是如此,一旦太子殿下出事,上位的可就是二皇子了?!?/br> “對啊,所以太子才想辦法拉一些幫手,一同對付二皇子?!?/br> 殷冊一邊說一遍嘆氣,似乎是很不愿意接下一樣。 祁承安自覺已經(jīng)將話套的差不多,不會有什么破綻,道,“太子繼承大統(tǒng)天經(jīng)地義,就算是太子殿下不找吾等這也是吾等應(yīng)該做的,安王既然已經(jīng)要想太子效力,盡管去做就是?!?/br> “說的也是。”殷冊的眉頭終于展開,“若不是有四皇子在,本王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對了,太子拉了本王的時(shí)候送了一尊玉像,本王雖然混不吝,卻也知道這東西不能白要,卻不知道回什么禮,四皇子那邊怎么樣呢?” “啊,這——”祁承安頭上冷汗差點(diǎn)冒出,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想到 ,笑道,“太子殿下東西才送到,本皇子還沒回去,等回去瞧瞧再給安王殿下消息如何?” “也好?!币髢渣c(diǎn)點(diǎn)頭,舉起杯子以茶代酒要敬祁承安一杯,后者哪里還能坐得住,忙不迭回了一杯,匆匆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