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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還點(diǎn)了他一個xue道?” “好大的醋味啊?!?/br> 殷冊眸光一轉(zhuǎn),捉住了太子殿下的手腕,摸索著用力一按,“既然太子殿下要求了,臣也不好厚此薄彼不是?” “唔。” 祁乃鈺瞬間就軟了身子,整個人被殷冊打橫抱起,只覺天地一陣旋轉(zhuǎn),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然在了床榻之上。 “你,這青天白日的,你要做什么?!?/br> 不似前幾日腦補(bǔ)加害羞的時候,只瞧一眼祁乃鈺就知道殷冊是要來真的。 “臣與太子殿下成婚這么久,太子殿下身子還沒有任何動靜,實在是臣不努力,自當(dāng)要趁著這個時候多加耕耘,好,讓太子盡早有一個好消息才是?!?/br> “你——” 祁乃鈺猛然瞪大的眼睛,聽著殷冊這混不吝的話,下一刻盡數(shù)的言語就被堵在了唇間,腦袋頓時暈成了漿糊,哪里還能思考任何事情。 許久,直到外面天色都暗了下來,華燈初上,這場令人欲罷不能的“折磨”才堪堪停了下來,可是還沒等太子殿下喘息一番略作歇息,殷冊就抓起了他的手腕仔細(xì)號脈。 “唔,太子這脈象猶如珠玉落盤強(qiáng)勁有力,似是滑脈,臣要恭喜太子殿下可能有孕了。” “怎么可能!” 祁乃鈺瞪大眼睛,自己也搭上了手腕,下一刻眼睛瞪得更大了,好像,好像真的如殷冊說的那般,但又似乎不是那么的明顯。 而在此時,殷冊也露出了一個略可惜的表情,“看來太子殿下也是出來,這個脈象并非特別明顯,還是臣努力的不夠多呀。” “別——” 話音落下,殷冊再一次故技重施,只將祁乃鈺一同拉入了深淵。 不知過了多久,風(fēng)雨暫停,殷冊再度抓起太子殿下的手腕,“好像還不明顯?” 這一次甚至都沒等到太子殿下說話,殷冊并有自顧自的開始了下一輪征伐。 祁乃鈺:“……” 牲口。 不知是循環(huán)往復(fù)的幾次,祁乃鈺連抬起指尖的力氣也無,見殷冊又要故技重施,硬是爆發(fā)出了最后一股力量,抓住了殷冊的手,認(rèn)真道,“孤試到了,是滑脈?!?/br> 這話一字一頓說的煞是認(rèn)真。 “那臣恭喜太子殿下,有了臣的骨rou?!?/br> 殷冊輕輕的在祁乃鈺耳邊吐了一口氣,溫柔繾綣,真的好似沉浸在即將為父的喜悅之中。 聽的祁乃鈺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就這樣殷冊還有臉說他好大一股醋味,明明最初的那個人就是殷冊自己! 這也是在第三或者第四次的時候祁乃鈺突然明白過來的事情,殷冊這是在不開心自己有記起了太子妃? 真的是過分至極,也不知道這件事是被誰先挑起來的! 然而他現(xiàn)在已然是沒有了半點(diǎn)力氣,再去糾結(jié)其他。 罷了,殷冊想要做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過就是太子有孕。 多大點(diǎn)事情呢。 在消停下來的一刻,祁乃鈺就沉沉睡去,已然是疲勞過度。 一旁殷冊目光卻愈發(fā)亮了起來,他的體力已經(jīng)向比小太子要好許多,只是不曾想到,竟是好到了這個地步。 眼下太子殿下已然力竭,他卻仍然精神亢奮。 好在他也知道竭澤而漁的道理,沒有在為難“有孕在身”太子殿下,“且先饒過你這次,往后可就沒有這么簡單能糊弄過去了?!?/br> 自己的潛力在何處殷冊可是明白的很,來日方長,總有一天能把小太子的潛力全部發(fā)掘出來。 —————————— 這廂安王府殷冊和祁乃鈺胡鬧般的度過了美好的幾天,他們?nèi)绱似届o,外面就沒有這么幸運(yùn)了。 且說那四皇子原本打算去試探二人,誰曾想一開始派去的人便鎩羽而歸。 而后二人更是連門都不出,別說是試探了見兩人一面都難。 太子那邊好歹還有理由,在宮中養(yǎng)病,加上父皇對太子殿下不喜,四皇子這個作為皇帝心尖上的人自然不會觸及父皇的霉頭。 那么也就只剩下安王能夠試探了。 偏偏一向是喜歡出去吃喝玩樂的安王猛然間改了性子,這半個月來竟未出府一步。 這讓四皇子不由得一下子想到了那日在酒樓之中看到的冷清美人,他果然沒有看錯,這哪里是什么冷清美人,分明就是個狐媚子,連帶著安王這等風(fēng)流浪子都被拿捏的死死的。 若說四皇子這邊只是有些懊惱,二皇子那里可就是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事情還出在太子妃身上。 久等太子殿下不歸,派人前去打探,竟得到了太子殿下舊疾復(fù)發(fā),在宮中養(yǎng)病的消息,這下子太子妃哪里還坐的住。 可是正如殷冊此前警告的那般,沒有了太子庇佑的太子妃,根本就不算什么,加上有鶴統(tǒng)領(lǐng)的刻意隱瞞,太子妃根本就見不到太子。 想給孩子找個便宜爹沒有辦法,只得求助起了自己的情郎二皇子。 二皇子得到消息也是懵了。 是,他是肖想著自己大哥的那個太子之位;也是曾經(jīng)因為大嫂對于自己的青眼相看真心以對而沾沾自喜;甚至于在與大嫂成就好事之時心中那隱秘的快感令他欲罷不能。 而后太子妃對他感情深陷,于公于私這都是一個絕好的棋子,二皇子能放棄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