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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音君,聽一期哥說你變身后的形態(tài)也是刀?是什么刀種?” “……哎?” 這個問題對于雪音而言實在太過專業(yè),他的回答只能是一臉茫然的看向鯰尾藤四郎。 于是鯰尾藤四郎也苦惱起來應(yīng)該如何簡潔明了的教會雪音分辨各個刀種,但和對方對視幾秒后,他明智的決定還是由自己親自分辨吧。 “怎么辦呢,你也不能自己變成刀……” 鯰尾藤四郎努力思考著,突然想到雪音可是生活在現(xiàn)世,那為什么不采用現(xiàn)世那些神奇的方法呢? “那個,就是那個!” 鯰尾藤四郎期待著看向雪音。 “雪音君你有那個工具吧,就是那個叫做手機的東西,里面有沒有存留你變成器形時的照片?” “有倒是有……” 雪音遲疑著回答道,一想起當初夜斗拿著器形的自己笑的傻乎乎的紀念照片,殘留的羞恥感就涌上了心頭。 太不好意思了。 但是鯰尾藤四郎那雙大眼睛中的期待讓他無法拒絕,他只好動作緩慢的找出了手機,開始在相冊中翻找。 他的動作很慢,只為了能讓那羞恥一刻晚一些到來。 只要看雪音緩慢的動作和顫抖的手指就能看出他內(nèi)心強烈的拒絕,更別說他越來越紅的臉頰。 鯰尾藤四郎在旁邊還不停的發(fā)出驚嘆,無疑是雪上加霜。 “哇哇,雪音君你使用手機的動作好熟練啊!” “沒有沒有,大家都這樣?!?/br> “唔……我就總是玩不熟這個?!?/br> “疑?”糟糕,忘記對方的實際年齡其實很大了,說了失禮的話! “哎呀,真羨慕你,兄弟們大部分都是只熟練了電視的程度。差點忘了,亂倒是很擅長這個!” “亂是……?” “我弟弟啦,待會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啊?!?/br> 交流的越多,雪音的羞恥感就越大,更別說后來又來個付喪神默默地坐在一旁圍觀。 銀白色的齊肩長發(fā)和漂亮的眼睛,五官生的極其清秀,還和鯰尾藤四郎有些相似,不過稍微了解之后就能感覺到兩人性格上的不同。 據(jù)鯰尾藤四郎介紹,這是他的雙生兄弟,名字叫做骨喰藤四郎。 和活潑開朗的鯰尾不同,骨喰給人的初印象有些冷淡冰冷,但鯰尾再三申明,用現(xiàn)世的話來說他的兄弟只有有些三無而已,實際上是一振十分溫柔可靠的脅差。 坦白說,雪音第一次知道原來刀還有雙生這樣的說法。 不過他現(xiàn)在沒閑心為這點小事糾結(jié)。 就算已經(jīng)知道鯰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都是男性,但是那種像是被兩個美少女一起看著的成倍的緊張依然無法在雪音心中消退。 雪音一邊做著深呼吸,一邊沉痛的翻著相冊。 相冊里塞滿了夜斗蠢兮兮的自拍——沒有辦法,畢竟雪音拿著的是夜斗替換下來的手機。 每翻過一張夜斗的自拍,雪音都會感到內(nèi)心絕望了一分。 當終于翻到了夜斗拿著器形的自己的那張照片時,雪音的內(nèi)心幾乎已經(jīng)麻木到毫無波動,直接把屏幕往脅差雙子面前一伸。 “哇——” 鯰尾藤四郎湊近了屏幕,刃生第一次這樣看一個神明拿著他的神器,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驚嘆。 而骨喰藤四郎雖然仍然是面無表情,但是就看他和鯰尾一樣靠近的動作,就能看出他的內(nèi)心實際上也是好奇的。 鯰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靠在一起,盯著照片上無柄的纏著繃帶的刀仔細研究,謹慎的研究了片刻后終于得出結(jié)論。 “是太刀呢!”鯰尾藤四郎敲了一下手,落地有聲的說道。 “……太刀沒錯,”骨喰藤四郎在旁冷靜的點點頭。 但是雪音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的兩振脅差在得出他的器形是“太刀”之后,看向自己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奇怪了。 該怎么形容呢…… 驚訝中混合著同情? “不要傷心,”鯰尾藤四郎斟酌著措辭,小心的在雪音肩上拍了拍,安慰道,“像你這樣的情況也是有的,不如,嗯……不如我?guī)闳タ纯???/br> 第11章 還記得“平安姐妹花”嗎! 本丸茶室位于庭院邊上,每日在室內(nèi)品茶時都能感受到自然的勃勃生機。 即便是同樣的季節(jié)同樣的庭院,不同的每一天也能夠在庭院的景色中感受到不同的趣味,極為風雅。 雖然不像其他幾振平安時代刀劍那般是嗜茶如命之刃,為了這份風雅,歌仙兼定平日里也常常會過來。 不過現(xiàn)在茶室內(nèi)沒有歌仙兼定,所以屋里只有滿滿的屬于茶的苦澀清香,而沒有摻入筆墨的濃厚氣息。 陽光鋪滿了茶室,在微涼的天氣里使得整間屋子都十分溫暖,充分照顧了幾位老年刀劍的需求。 幾聲同鶯鳥極為相似的悅耳聲音忽然在茶室內(nèi)響起。 綠色短發(fā)的男子正望著窗外樹梢上的鶯鳥溫柔笑著,剛才也正是他模仿了婉轉(zhuǎn)的鳥鳴。 樹梢的鶯鳥睜著圓溜溜的黑亮雙眼歪頭盯著男子看了一會兒,隨后就撲閃著翅膀飛進了茶室。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鶯鳥并未在男子已經(jīng)伸出的指尖上停落,反而是忽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最終落在了他身邊男子的發(fā)頂。 綠發(fā)男子看了鶯鳥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哈哈哈,看來鳥兒把大包平的頭發(fā)認作巢了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