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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坦率啦藥研,誠實承認(rèn)你也和不動一樣才可愛哦~” “我可不是什么可愛風(fēng)格的,亂,”藥研藤四郎rou眼可見的一僵,掩耳盜鈴的轉(zhuǎn)頭胡亂的看著夜空,躲避著亂藤四郎一閃一閃的眼睛。 而不動行光經(jīng)過亂藤四郎的提醒也反應(yīng)過來,意識到了自己剛才情急中忽視了的藥研藤四郎隱藏著的真心,頓時特別開心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亂說的沒錯!藥研你明明也很想和信長公再待一會兒,竟然還說我!”不動行光微微仰著下巴看向藥研藤四郎,特別得意的說道。 要不是清楚他們的日常,不動行光這樣子看著簡直像是特意的挑釁藥研藤四郎一般。 “好了好了,藥研,不動,”見兩振短刀看起來似乎又要打架了,一期一振連忙上前一刃摸了下頭制止了他們,然后小聲道,“信長公可還看著你們呢?!?/br> 一期一振暗自嘆了口氣,心里明白如果他現(xiàn)在不上前,等兩振短刀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織田信長面前做了這一切,兩孩子的心態(tài)絕對要崩。 “哈哈哈,要聽一期話哦。而且,這應(yīng)該交給信長公決定吧?”三日月也上前和一期一振站在一起,用同樣的小音量和兩振短刀說道。同時他還抬起手在不動行光和藥研藤四郎的臉頰上輕輕捏了捏。 這是后話題中心的織田信長正站在旁邊頗為欣慰的看著藥研藤四郎和不動行光。 他們都是他還是人類時喜愛的短刀,即便身死成為神明后看過了各種刀劍,他們依然是他所喜愛的,對他而言意義特殊的短刀。 看到他們兩如今成長的都非常不錯,織田信長到底還是生出了柔軟的情緒。 然而,即便織田信長依然喜愛著藥研藤四郎和不動行光這兩振短刀,這兩振短刀也不再是他的到了。這是客觀事實,沒什么好不能接受的。 對上兩個短刀或明顯或偷偷往自己這邊轉(zhuǎn)過來的目光,織田信長笑著抬手非?,F(xiàn)代風(fēng)格的揮了揮。 “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過來?!?/br> 三日月在兩個短刀的頭上摸了摸,然后和一期一振一起一手一個的把兩孩子向織田信長推了推。 織田信長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依次在藥研藤四郎和不動行光的雙肩上用力的拍了拍按了按,估量了一下這兩短刀的身板厚實程度,隨后自豪的笑了起來。 “不愧是我織田信長的愛刀,成長的很不錯啊。” “信長公!” 藥研藤四郎和不動行光心里一跳,相似的預(yù)感讓他們齊刷刷猛地抬起頭,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 “好了,走吧,”織田信長露出了一個張揚的笑容,仰頭看向無邊星夜,“成為現(xiàn)在主人手中的利刃,向前走下去?!?/br> 此刻織田信長心中唯一遺留的遺憾,只有在這個季節(jié)看不到美麗的蝴蝶了。 算了,算了。 或許是在高天原待久了,織田信長似乎也終于修出了些許那上頭老家伙們所認(rèn)為的,神明的特質(zhì)。 “走吧。” 又有一人的聲音插入。穿著整齊陰陽師裝束的安倍晴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后,并且在與織田信長目光交會時點頭示意。 輪子裹在火焰中的車形妖怪輪入道在安倍晴明身后緩緩落下,照亮了這一塊因為圣杯戰(zhàn)爭而沒有了電路的昏暗角落。 這次圣杯戰(zhàn)爭的異樣會在世界規(guī)則的修正下被老老實實的掩蓋住,此后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找到這一次圣杯戰(zhàn)爭的不尋常之處。 本會發(fā)生的災(zāi)難被悄然化解,世界繼續(xù)平和的發(fā)展。而刀劍付喪神們此次的冬木市之旅終于圓滿結(jié)束。 但是,冬木市之旅的影響并不是到此為止。 事實上連第一批過去的亂藤四郎、一期一振和三日月都差不多忘記了他們前往冬木市的最初目的是為了那場針對紅人博主們的拍攝活動。這其中也有他們?nèi)⒓舆@次拍攝活動,包括亂藤四郎在內(nèi)其實都是重在體驗。 開開心心的體驗完后,連亂藤四郎都不知不覺的隨著時間過去把事情拋到了腦后,更別提三日月和一期一振這兩個有把年紀(jì)的了。 直到亂藤四郎某天打開手機時,發(fā)現(xiàn)一開機手機就幾乎被突然一涌而上的工作遙遠(yuǎn)塞死機時,他才猛然記起最開始去冬木市是為了拍攝活動而不是圣杯戰(zhàn)爭。 面對著屏幕上一長串一時間看都看不完的邀約,亂藤四郎突然有點慌,同時這慌亂中還夾雜著因為隨之而來的某種預(yù)感,而“砰砰砰”往外爆的激動和興奮。 “一、一期哥!” 亂藤四郎終于從滿屏的轟炸中回過神來,一下子從原地蹦起,轉(zhuǎn)身就飛一樣的去找一期一振了。 “哇——” 粟田口部屋內(nèi)很快就響起了一陣整齊的驚嘆聲。 而一期一振和三日月靠在一起,協(xié)力仔仔細(xì)細(xì)的翻看發(fā)給亂藤四郎的那些幾乎擠爆郵箱的工作遙遠(yuǎn),越看眼睛張得越大,驚嘆與自豪交替浮現(xiàn)。 最快明白這些邀約意味了什么的博多藤四郎眼中出現(xiàn)了閃耀的小判金光。他推了推眼鏡,用力握拳道:“亂哥你太棒了!我們要發(fā)達(dá)了!” “哈哈哈,我明白了,”三日月終于想起了冬木市的拍攝活動,于是也笑了起來,抬手摸了摸亂藤四郎的腦袋溫柔的夸獎著他。 唯有一期一振還在暈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