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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梗了一下,緊急補充:“當然,喜好這種東西,所有人都擁有相應的自由?!?/br> 【江戶川亂步】橫他一眼,拖長了聲音:“至于太宰君為什么一直抱著討厭的不得了的貓咪不肯撒手——” 【太宰治】低聲抱怨:“也沒有討厭到這種程度……” 【江戶川亂步】完全忽略了他的表態(tài),豎起食指,笑著說道:“當然是因為荒耶對他這么要求了呀!我的推測沒問題吧,太宰君?” 夏目漱石:“………” 太宰治:“………” 【太宰治】垂下頭,低聲應道:“沒錯,抱歉?!?/br> “雖然完全搞不懂太宰君到底是在對誰道歉,但你一直都是這副沒出息的樣子所以就算了——” 【江戶川亂步】狀似意外地睜大了眼睛:“不過完全沒想到,這個太宰君竟然認識這只貓咪呀。難道說,你是背著我和荒耶有什么交流嗎?” 太宰治:“………” 他只覺得這個小孩是真的難搞:“不,我根本不認識『文豪結社』的首領青木荒耶。” 【江戶川亂步】嗤笑出聲:“荒耶單方面認識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是稍微中意點的對象,他就總是會默默把注意力轉移過去哦?!?/br> “明明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寧缺毋濫、寧缺毋濫’,”他煩躁地摸了摸脖子,“結果荒耶那個白癡卻還是——” “等等等等!等等!”【太宰治】少見地抬高了聲音,舉起手臂,指向對方的頸脖,“紋身出來了,亂步先生!難道坡先生就在附近嗎?” 三花貓瞅準了這個機會從他的懷里跳了下來,但【太宰治】已經(jīng)沒在在乎這件事了。 他垂頭喪氣地道:“如果坡先生也在這邊的話,那我還不如現(xiàn)在馬上就立刻回基地。” 等確認三花貓躥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之后,太宰治才轉過頭,看向【江戶川亂步】的脖子。 那上面已經(jīng)浮起了一個有些眼熟的紋身。 只消片刻,太宰治就回憶起了自己究竟在哪兒見過和這個紋身相似程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東西。 【愛倫·坡】圍巾下的皮膚上,在相同的位置,也有一個極其相似的花紋。 結合起方才【太宰治】所說的話,這個紋身很有可能是【江戶川亂步】與【愛倫·坡】之間的某種聯(lián)絡手段。 果不其然,【江戶川亂步】在“嘖”了一聲后,還是假裝滿不在乎地回答道:“是先生傳過來的信息。” 夏目漱石的事情仿佛就因為一個【愛倫·坡】的臨時消息輕輕揭過了。 但太宰治當然知道不是這樣。倒不如說,是因為『文豪結社』在表示自己不會再輕易出手——這個出手是指會影響世界或者橫濱格局的行動,而不是盜竊鈴木財團寶石這種小事。所以,他們才會像這樣把這件事當作一個小插曲輕輕放了過去。 【江戶川亂步】越說越得意:“先生主動聯(lián)系了我……說起來,太宰君,你有見到芥川君嗎?” 【太宰治】被這句話成功擊沉。 他一邊掉眼淚一邊哀嘆:“畢竟像我這么不成器的廢物,還是別湊上去臟了芥川老師的眼睛比較好……” 【江戶川亂步】毫無同情心地感嘆了一句“真可憐”,就把【愛倫·坡】的消息說了出來:“先生、荒耶、阿加莎小姐還有芥川君最近不在日本這邊……不提荒耶他們兩個應不應該待在日本,先生和芥川君再怎么說,也算是有兩個分部在這邊吧?” 【太宰治】仿佛沒聽見【江戶川亂步】的話一般,依舊靠在窗口旁,滿臉頹喪地喃喃自語。 【江戶川亂步】也沒理會他低落的心情:“嗯。是因為他們四個去了一趟南極哦?!?/br> 【太宰治】:“………哈?” 不能怪【太宰治】發(fā)出錯愕的疑問聲,就連江戶川亂步在聽到這個答案時都一個手抖,不小心多開了一罐金平糖。 太宰治:“……這種事情在我們面前說出來,沒問題嗎?” 你們『文豪結社』都沒點組織隱私的? “有什么問題?”【江戶川亂步】反過來倒打一耙,“難道你們還能跑到南極去找人不成?” 趴在書架最上面的夏目漱石:“………” 確實,這個的可行性不太高呢。 “總之就是因為這樣,太宰君你才沒能和芥川君見上面,”【江戶川亂步】總結道,“我也沒能第一時間和先生聊聊天?!?/br> “也就是說,都是蓋亞的錯?!?/br> 太宰治感興趣地湊上來:“蓋亞?” “嗶嗶——不行不行,”【江戶川亂步】用雙手在身前打了一個叉,“接下來就是我們『文豪結社』的內(nèi)部隱私了,如果想要知道的話可以現(xiàn)在就去死,說不定等你死后就能知道——” 太宰治很想吐槽“人都死了,還能怎么知道你們組織的內(nèi)部隱私啊”。 【江戶川亂步】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的內(nèi)心想法:“我可是認真的哦。太宰君你也看出來了吧——我們這群東西,可是連……”人類都算上的特異存在。 【太宰治】一把抓住【江戶川亂步】的手臂,再次救場:“可以了,可以了!亂步先生!” 【江戶川亂步】“哼”了一聲:“我還是小孩?!?/br> 【太宰治】崩潰道:“就算是小孩子,做錯了事情也會被打屁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