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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這并不是指江之島盾子的戰(zhàn)斗力比戰(zhàn)刃骸還要強——畢竟單論才能的話, 江之島盾子還是更偏向于頭腦的一方。 而是在客場作戰(zhàn)的背景下,天然造成的不利條件而已。就像把北極熊丟到赤道生存,或是讓生活在火山中的微生物去適應南北極的惡劣環(huán)境一樣,硬要進行解釋的話,也就是這么簡單的事。 因此,只是性格沖動, 并不是沒有腦子的少年——或者, 在他背后cao控著這一切的青木荒耶雖然嘴上對著江之島盾子的嘲諷很是狂躁地回應,實際上卻非常冷靜地且戰(zhàn)且退, 一路向走廊的另一側繞位過去。 托爾斯泰說到這里時, 補充道:“當然,我們本來是打算通過樓梯, 往狛枝君的那個方向去的?!?/br> 沢田綱吉很有經驗地反應了過來:“看來這個計劃進行得并不順利?!?/br> 志賀直哉眼珠轉了轉, 對沢田綱吉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前往樓梯’的計劃的確被那個小姑娘看破了?!?/br> “那位‘神座出流’應該是知道我們打算做什么的……”赤發(fā)英靈聳了聳肩,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搶了同事的話頭, “但他一直生無可戀的樣子,所以我們就先把那位圣杯小姐解決了再說——哦, 這部分是荒耶告訴我的?!?/br> 托爾斯泰轉過頭,默默瞥了志賀直哉一眼,還是對著沢田綱吉溫和一笑,把表演的舞臺交給了明顯情緒更亢奮的那個人。 而“那個人”也很快解釋了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興奮:“不得不說,以我的武力值,還挺少接觸這種戰(zhàn)斗類型的任務……以前主要是去負責收購股票了。” 沢田綱吉眨眨眼睛——為了兩個組織之間的友好交往關系,他決定先把這句怎么聽怎么悠閑的抱怨忽略過去。 “總之……”他剛起一個話頭,志賀直哉就發(fā)揮了自己身為中心人的天然本色,迫不及待地接了下去: “總之,靠著這份誤解,中原君被直接從打穿的地板掉到了我的身邊。”他十指交叉成三角狀,一臉深沉,“我覺得這部分主要是我的幸運在發(fā)揮作用……可能最多再加上一點狛枝君的作用。” 然而在場的其他兩人都對他的自賣自夸敬謝不敏。 志賀直哉完全沒發(fā)現這點,長長地嘆了口氣:“本來還想著,如果我來了也解決不了的話就只能叫來個世界性毀滅寶具,讓那個世界和我們一起同歸于盡,畢竟只要對面沒了,世界碰撞也就自然不可能再發(fā)生……” 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哈?” 青木荒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不小心說了什么非常崩人設的話出來:“……荒耶是這么對我們說的。” 他還用托爾斯泰非常理直氣壯地補充:“沒錯?!?/br> 沢田綱吉很是懷疑地掃了眼前這人一眼:“……掉到了你的身邊,然后呢?” 在彭格列十代目銳利的眼神中,志賀直哉緩緩閉上了那張說個不停的嘴巴。 托爾斯泰咳嗽了一聲,用那張高嶺之花的臉替他回答道:“情況不太好?!?/br> “運氣畢竟也不是萬能的啊。想靠幸運一直順順利利地活下去,這種家伙也不可能成為成功者的吧?!敝举R直哉沉著一張臉,語氣嚴肅地回答。 然而托他看上去不怎么擅長撒謊的福,沢田綱吉迅速理解了這兩人的意思:“計劃出現意外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當年與白蘭對戰(zhàn)時的“盛況”,安慰的聲音越發(fā)有底氣了起來,“不管過程怎么樣,能有好結果就行?!?/br> 說完這句話后彭格列十代目抬起頭來,往面前一瞅,看到的是微微笑著,不知為何表情有些勉強的托爾斯泰,還有——不停轉著眼睛,滿臉冷汗的志賀直哉。 紅發(fā)少年勉強敷衍了兩聲:“哈哈……你說得沒錯,結果能看得過去就行了嘛?!?/br> 沢田綱吉吐槽:“我說的是‘好結果’?!彼l(fā)揮出了為守護者收拾了十年爛攤子的基本心理素質,冷靜地詢問,“所以,到底怎么了?” 志賀直哉對手指——這招他還是從江戶川亂步那里學來的:“都怪‘才能’這種設定太作弊了……” 沢田綱吉完全不給人面子:“難道志賀先生是真心覺得你們的設定不算離譜的嗎?” 托爾斯泰再次用咳嗽打斷了這兩個一直沒進入正題的人:“總而言之,為了拖延時間,中原君又放了個寶具……” “然后一不小心把世界干碎掉了?”十代目根據之前的聊天內容嚴謹推測。 青木荒耶目死:“不是。世界哪有這么容易毀滅啊。” 迎著沢田綱吉微妙的眼神,青木很快意識到了不該在他面前說這句話:“寶具的本質當然是沒辦法瞞過那位江之島……以及神座出流的?!?/br> 沢田綱吉:“啊?!?/br> “是不同體系的力量——這之前他們可能沒有發(fā)現,但是在親眼目睹之后還發(fā)現不了其中的本質,這就不太可能……”托爾斯泰繼續(xù)發(fā)揮自己的好心人設定,“就像彭格列的火炎和橫濱的異能一樣,輸出到一定體量之上的時候,持有者能夠很明顯地感受到不同。” “然后呢,你知道的,”這段話完全是青木荒耶本人的心聲了,“我們這邊的超能力體系設定也完全是亂七八糟一塌糊涂世界還沒毀滅完全算運氣好的程度。” 沢田綱吉深呼吸:“等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