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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樂融融的走向和太宰治想象的不一樣,他看看五條悟和夏油杰,發(fā)現(xiàn)兩人出神地在想什么。 不對,不對。 太宰治不高興地鼓起腮幫子。 為什么自己一點沒有解開謎題的爽意,好像他只是觸碰到了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未知沒有解開。 “所以……你們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敝性幸惨荒樂艘乃?,恍恍惚惚地站起來,“原來這個外星人真的存在……” 不不,外星人的定義不是這個樣子的吧,這已經(jīng)是不同的時空了。 空按捺住心中吐槽的欲望,歉意地看著中原中也,“抱歉,中也,騙了你這么久……” 被朋友欺騙,中原中也心里酸酸的,但理智上,他可以理解空的隱瞞,更何況自己也有隱瞞他的事情。 男子漢應(yīng)該說放下就放下! 中原中也別別扭扭地走近,重新在空身邊坐下,橘色的頭發(fā)擋住臉上的紅暈,“……算了,陪我喝酒,喝醉了我就忘記某個家伙騙我的事了?!?/br> 空哪里會聽不出中原中也話里的意思,臉上的笑剛剛揚起,突然滯住,“喝酒?中也,你到喝酒的年齡了嗎?” 他記得這個國家,未成年是不允許引用和購買酒水的。 “哎哎,旅行者,你怎么能這么說呢?!甭牭骄疲瑴氐狭锏竭@邊來,他手里還拿著酒瓶。 那晚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總監(jiān)部又給鐘離送了一批新酒,當(dāng)然,最后全都落入了溫迪手里。 “即使沒到喝酒的年齡,也該提前學(xué)會討論美酒的品級,這是研究學(xué)問,學(xué)問!”某位酒鬼詩人信誓旦旦地開始忽悠,“這位少年,旅行者不喝,我可以和你一起,要知道,我可是蒙德酒豪五天王之一?!?/br> “喂喂,溫迪你不要帶壞中也啊,而且明明是酒豪四天王吧!”空連忙把中原中也拉向自己這邊,遠(yuǎn)離溫迪。 中原中也眼尖的看到溫迪手里酒瓶上熟悉的標(biāo)志,“這是……柏圖斯!” 他眼前一亮,“你也喜歡喝柏圖斯!” 菲茨杰拉德插了一句,“中也的工資幾乎都用來買紅酒了,明明酒量不怎么樣,卻偏偏喜歡喝酒,該說是男人的堅持的嗎?!?/br> 雖然異能特務(wù)科會給中原中也提供學(xué)費和生活費,但是中原中的愛好太燒錢了,他不想張口問異能特務(wù)科要錢,于是就給菲茨杰拉德打工,工資和每個學(xué)期獎學(xué)金都用在收藏紅酒上,有時連菲茨杰拉德看了都要對他這份對酒的喜愛自愧不如。 在他看來,酒是男人身價的體現(xiàn),而中原中也,則是喜歡。 “哦哦,你也喜歡這款酒嗎,眼光真不錯?!?/br> 溫迪和中原中也,兩個愛喝酒的家伙湊在一起,迅速熱絡(luò)的了起來,溫迪拉著中原中也去他的房間一起“學(xué)習(xí)討論美酒的品級”,菲茨杰拉德也跟了上去,他隱隱能感受出來,接下來這個房間里,要開始一些更沉悶的話題了。 雷澤打了個哈欠,他今天在泳池了泡了一下午,玩的累了,剛剛又吃了滿滿一盤爪爪土豆餅,現(xiàn)在睡意襲了上來。 鐘離見狀,起身說道,“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雷澤,我送你回房間休息?!?/br> 雷澤迷迷糊糊的點點頭,沒去想為什么自己的房間就在隔壁,鐘離還要送他回去,跟著鐘離乖乖的離開了房間。 現(xiàn)在的房間只剩下空和五條悟、夏油杰以及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五個人。 空大概知道接下來他們要說什么,姿勢一改之前的隨意,表情也認(rèn)真起來。 金色的瞳孔和發(fā)絲讓他身上多了一分神圣的感覺,而稚嫩的臉龐夏油杰不由得晃神。 這個少年……不,已經(jīng)不能用少年去稱呼他了。 這個“存在”,擁有著超越鐘離先生的力量,那究竟是什么樣的境界。 五條悟心里沒有想那么多,他毫不客氣的拉過屋內(nèi)唯一一把椅子,坐下,和空面對面,開口道,“我想知道一百五十年前發(fā)生了什么?!?/br> 第100章 咒回49 “那個腦花, 也就是一百五十年的加茂憲倫,說你曾經(jīng)來過我們的世界?!?/br> 五條悟反坐在椅子上,坐姿懶懶散散, 兩只胳膊搭在椅背上,和旁邊冷著臉十分嚴(yán)肅的夏油杰與感覺自己還有什么沒猜中而氣鼓鼓的太宰治形成明顯的對比。 織田作之助背抵著墻壁,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wěn), 在確認(rèn)空他們不會追究太宰治的行為后,織田作之助就徹底放下心來。 “沒錯,我確實來過這個世界?!睂τ谖鍡l悟的問題,空坦蕩蕩地承認(rèn)下來, 不過他沒多說什么, 金色的眸子平靜地看著三人。 六眼與金眸對上,五條悟身體前傾, 湊近空, 問道,“為什么要來我們的世界?” 他并不是在質(zhì)問, 只是單純的不解。 擁有這么強大的能力,眼里還會注意到他們的世界嗎? 大象可從來不會留心去看腳下的螻蟻。 “因為我在旅行?!?/br> 在絢麗的蒼天之瞳的注視下,空緩緩回答道。 “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旅行, 而你們的世界只是旅行中的一站。” 他與熒在各個世界中進行著一場沒有終點的旅行, 只是恰好到了這個世界而已, 沒有其他的原因。 空說到這里,他換了個姿勢,金發(fā)從肩上垂下, 明明是柔軟的模樣, 卻讓屋內(nèi)的眾人感到了不可忽視的凜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