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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問道:六姑娘可是想吃這道芙蓉雞片?朕看你望了好幾眼了。 陶灼嘴里正咬著一塊煎魚,這正是福安公主今日請她入宮吃的鳣魚,覺得的確鮮嫩多汁,見那試菜內(nèi)侍把芙蓉雞片端著遠離了景隆帝,覺得那雞片莫不是有什么不妥,才多看了幾眼。 不妨景隆帝忽然這樣說,她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點頭,倒是晉王正好離那道芙蓉雞片不遠,又長胳膊長手,伸手把那雞片端起撥到陶灼的碟子里一些,還貼心叮囑,這雞片有些燙,灼灼等下吃。 謝謝殿下,當著景隆帝的面,陶灼還是沒敢直稱曄哥,禮貌地道謝。 只是忽然被景隆帝注意到,他面容又威嚴,讓陶灼還不自在了一會兒。 不過,御膳美味當前,她很快就吃的香甜。 景隆帝本來就對晉王喚陶灼為灼灼,覺得新奇,又看陶灼那帶著滿足的吃相,她旁邊的福安也跟她一樣小口吃的噴香,不由想笑。 原先聽皇后說六姑娘吃飯讓人胃口大開,今日見,果然如此,看她這吃法,朕都覺得飯菜美味了些。 孟皇后笑著道:那圣上今日午食就多用些,畢竟灼灼可是不常在宮里用食。 太子與晉王也是偶爾遇上陶灼一起用午食,今日是與景隆帝講好了才一并過來。 景隆帝龍顏甚悅,用了頓好胃口的午食,等撤下去后,也沒立時離開,閑話幾句后,忽然問陶灼,六姑娘單字灼,出自何處? 他想到這個灼,自己給福安取得宜蓁里,便有此字。 沒等陶灼回答,福安公主就先快速說道:父皇,兒臣知曉,是跟兒臣宜蓁一處的桃夭,我跟灼灼名字都同出一處。 那倒是巧了,景隆帝撫了下美髯,也難怪你們投契。 看看福安比以前豐盈起來的臉頰,歡快不少的性子,景隆帝都覺得這個陶六姑娘能陪伴他的嫡公主讓她開懷,功勞不小。當初這個寶貝閨女出生時,他都擔心會夭折,不管是封號還是取名,都希望她康健順遂。 如今看福安這透著健康的紅潤臉蛋,景隆帝龍心大悅,往后常來宮里陪伴福安。 是,陶灼覺得自己在皇帝眼中,她是陪伴公主的臣女,并不意外。 倒是福安公主不樂意了,扯了下景隆帝的袖子,父皇,我跟灼灼是朋友,小伙伴。 這是說他用詞不妥,但景隆帝被小公主扯著袖子撒嬌,并未惱,還遺憾閨女長大了,不能跟小時候一樣抱在懷里了,好,朕知道了,你跟你的灼灼要好,可行? 嗯,福安公主高興地點點頭。 孟皇后寵溺地看著閨女跟皇帝撒嬌,她希望他們父女關(guān)系能像普通父女一般,因此從來都不覺得公主在皇帝面上要保持端莊禮儀。 這時,從宮外走進一個內(nèi)侍垂首回稟,圣上,許寶林求見, 景隆帝望過去,聲音威嚴,有說何事嗎? 許寶林提著食盒,道煮了荔枝湯呈給圣上。 景隆帝聞言有些不喜,皺了下眉,不必了,把人打發(fā)走。 是,內(nèi)侍出去傳話。 殿里一時沒人說話。 景隆帝許是覺得在兒女面前,被個妃嬪送湯水,有些落不下,便說,這個許寶林,一點兒不似她jiejie,沒個體統(tǒng),竟追到皇后這里了,這棲鳳殿什么湯水不缺。 他看向孟皇后,皇后別介意。 孟皇后端著一碗消食茶在喝,沒奈何,午食吃的多了些,聞言便放下手中茶盞,溫和一笑,圣上說的這話,妾身介意什么。這許寶林才選進宮,正是年少,帶著幾分閨閣女孩兒率真倒也正常。 若不是景隆帝近日連寵,許寶林也未必敢追到棲鳳殿,但孟皇后卻笑了下,妾身看圣上午食吃的可不少,正好消消食走動下,妾身這有幾個孩子陪著就成。 那不成,朕這一走,豈不是落了你的臉面,就跟許寶林將朕從皇后這里拉走了似的,景隆帝自覺人間清醒,還偏不如許寶林的意,這后宮之中,平時小打小鬧就算了,但絕不可挑釁你中宮。 圣上言重了,到底不是以前,孟皇后豈能不知他是因先廢高貴妃對先太后,才會如此在意這些,她柔柔地笑著說,到底是圣上妃嬪,不好太下面子了。 皇后就是這般寬厚,那些個若是還敢放肆,朕決不輕饒,景隆帝的確因自己母后被妃子刁難乃至身亡,極其厭惡妃子不安分對皇后不敬,更厭惡嫡庶不分,孟皇后越是這樣柔軟,他越想要維護她。 作者有話說: 景隆帝:朕可真是人間清醒。 灼灼:你確定? 第94章 帝后兩人說話,卻叫底下的陶灼聽后,覺得奇奇怪怪。 從一開始,她都發(fā)現(xiàn),景隆帝很是敬重孟皇后,可若是真的敬重發(fā)妻,又何必給發(fā)妻弄一堆小妾添堵,可,許這就是這個時候的劣性。 她望了眼上首始終溫柔含笑的皇后,心中有些復(fù)雜。 雖然景隆帝說不走,可還有政務(wù)處理,又坐了一刻鐘便起駕離開,太子和晉王也跟著走了,兩人一個去上書房讀書,一個處理手頭的事務(w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