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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樣才好,馮氏都覺得自家閨女發(fā)覺此事正是時候。 也是大伯該,偏巧讓晉王也看到了,便是想瞞他也瞞不住,馮氏覺得肯定是大伯子前頭做的太過,招了天眼,畢竟當年前頭大嫂病故,就有大伯子跟外頭那個杜兮娘的責任。 若是換做她,挺著大肚子,夫君還要娶什么平妻,還是犯官之女,夫君疼的眼珠子似的,也得氣病。 幸好,她的夫君是良人。 陶瀚遠聽完后,點點頭,的確如此。 三哥不知道,其實大伯父還兇我來,陶灼小鼻子小眼不忘給渣伯父再添一筆,還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見了我都陰沉著個臉,不就是因為我跟大哥哥好么。 陶瀚遠平時再怎么逗弄meimei都成,可若是旁人,便是家里人欺負meimei,他也不愿意,而且還是個劣跡斑斑的大伯,眼中便聚起怒氣,他這是怨灼灼撞破了他的事,是他自己做錯事,還敢責怪灼灼。那往后可得看好了他,別再心生怨恨,對灼灼不利。 其實,灼灼這里還好,因為爵位是你祖母和大伯母一力去圣上跟前求來的旨意,馮氏也不得不說了,灼灼那時被你大伯兇,是因為,你祖母用手扇你大伯,你meimei,她,給你祖母遞了木頭板子,怕用手打傷到你祖母。 最后幾句,馮氏說的也有些一言難盡。 莫說當時自己都十分震驚閨女的行為,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這孩子簡直是,火上澆油的好手。 陶灼可不覺得自己哪里過了,難道不是嗎?用手打,自己的手多疼?不知道么,力的作用其實是相互的,祖母的手又不是鐵砂掌。我不得給她找個趁手的工具。要是祖母不想打大伯,就不打唄。 還是祖母被大伯父氣狠了,才打他。 理兒是這么個理兒,誰不知道用手打被人,自己的手也疼,可問題是,你那么明目張膽地遞過去,找個丫鬟婆子的也好啊。那樣你大伯不記恨你才怪。 陶瀚遠覺得meimei可真是虎,又覺得正常,畢竟這丫頭以前私下里也沒少做些讓人掉下巴的事。 他甚至還有些隱蔽的愉悅,拍了下meimei的后腦勺,做的不錯!祖母若是傷到手,咱們做晚輩的也心疼。 是吧?陶灼嘿嘿笑了幾聲,還是三哥懂我,就知道這損招,三哥喜歡。 一邊去吧,沒兩句,陶瀚遠又被這小丫頭繞了進去,就羞她,都十二三的大姑娘了,還整日皮的沒邊。往后你可安分些吧,不然將來沒婆家要,豈不是要做老姑娘,在家里禍害我們這幾個哥哥一輩子? 什么嫁人不嫁人,我還小,聽不懂,陶灼故意捂著耳朵,不聽不聽,三哥念經(jīng)。 嘿,她這陶瀚遠指著她,順溜話倒是說的在行啊。 馮氏卻忽然說道:也不知道是誰,藏了一堆的話本子。 你又看話本子啊?陶瀚遠一聽,頓時不樂意了,轉臉看陶灼,你才多大,看個什么話本子?那是小姑娘家能看的東西嗎? 那個,沒大看,陶灼沒想到馮氏這會兒捅破自己話本子的事,就小聲辯解了句。 告訴你啊,不許看!陶瀚遠可是知道,那話本子雜七雜八什么都寫,萬一小妹看了跟著里面那些情情愛愛的亂學,怎么辦? 陶灼見馮氏似笑非笑看著自己,就給自己做辯解,其實,我就看著玩,而且里面好些寫的都不對。我都當樂子看,還有,我現(xiàn)在看了就懂了那些事,將來也不會受騙,屋子里還有丫頭伺候,她不敢說,自己該懂不該懂的都懂,而且也沒法跟哥哥說這樣的話,不然得把三哥氣死。 那也不許!陶瀚遠就是覺得她不應該看。 這口氣也有些強硬。 陶灼可不怕他黑臉,反而懷疑地看了他幾眼,三哥,你這么激烈反對,難道是你看了什么,是不是什么不可描述的話本子,才覺得我看的是那種吧?她差點忘了,這時候男孩子都早成熟,有的與她三哥一般大,都娶親了,難道三哥是看了小H黃H書? 陶瀚遠被她這眼神看的不得勁,你作甚這般看我?什么叫不可描述? 他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惱了,好啊,你還真的看了那些東西?告訴你啊,灼灼,我是男子,我看可以,你看可不行。他是被損友拖著看了一點兒,覺得不堪入目,才會對話本子那般抵觸。 這大男子口氣,怎么讓陶灼覺得有些欠呢? 娘,你還不管管灼灼,她到底看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見他還跟娘告自己,陶灼不樂意了,我才沒有看亂七八糟的,肯定是三哥看了,覺得我看的跟他一樣。三哥才是做賊心虛! 好了,灼灼,你三哥只是怕你看話本子歪了心性,你啊,那些話本子也少看,你懂的已經(jīng)不少了,馮氏看出來了,灼灼真沒拿那些話本子當事,就是當個樂子。到底閨女與一般的小姑娘不同,且大嫂也說了,姑娘家早早知道了這些事,也不至于懵懂地吃虧。只是回頭有些事還得與閨女再講講。 有馮氏撐腰,陶灼一下鼓脹起來,三哥,聽到了沒有?讓你還兇我,說著,上去給了他兩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