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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曄騎著馬又道:我已經(jīng)找到能切割金剛石的人和法子了,只是還需要一段時間。 如果不是祁曄說,陶灼幾乎都要忘記這件事,聞言十分驚喜,真的嗎?那可太好了,沒事,反正也不著急用。 她手頭有的是材料,不夠的時候就去采買,各色的玉石寶珠見到喜歡成色好的都會屯一些,到現(xiàn)在都有好幾個小箱子了。 祁曄也知道她備受父母兄長寵愛,手中的材料不會少,他庫房里倒有的是玉石等料子,但都是大件,且沒有切割打磨鉆孔,不適合她直接拿去用,等若是遇到西域那邊來的商人,我給你留意下,多買些玉石。 行啊,陶灼并不客氣,等著我結(jié)賬,我如今可是有進項的人了。 祁曄知道她入股惜金閣的事,眼中含笑,那灼灼比我強多了。 嗐,你可別說了啊,誰還不知道誰,咱就不說私庫的事,就圣上給你的食邑也不算,你在朝中任職的俸祿可不少不少了吧?曄哥,千萬不要謙虛啊,你才是大戶。meimei我可不如你家資身資豐厚,往后還請曄哥多照應(yīng)才是。 祁曄伸手照著她湊過來的小腦袋上輕輕彈了一記,就你門兒清。 陶灼捂著頭,我的發(fā)髻,不許弄亂。 翠竹抬眼一看,不知是晉王的手還是姑娘自己捂得,還真把那鑲寶小金釵給弄歪了,忙伸手給她扶正了。 祁曄笑著看一眼,才不再與她玩笑。 等到了那民宅附近,祁曄道:找個地方停放馬車,我們走過去。 好,陶灼看了看自己的衣裙,繁瑣,有些礙事,第一次翻墻頭,有點小激動,要不要買身衣裳換上?就那種黑色的夜行衣。 黑色?大白天你穿黑色豈不是更顯眼?祁曄失笑,不管穿什么衣裳,不被發(fā)現(xiàn)就行。 祁曄也是第一次做這等事,這真的不像是君子所為。 我是女子,陶灼才不在乎,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誰知道呢。 翠竹原先作為暗衛(wèi)做的就是這種暗地里探聽消息暗處的事,并不覺得不妥,還覺得姑娘也不是純粹看熱鬧,很盡心地查看周圍的環(huán)境。 翠竹抱著你家姑娘,我們上去,祁曄本身武功不低,翻個墻頭對他不過是小事,而且景二已經(jīng)在前面探過路,他們?nèi)烁诤竺妫瑥暮笤哼M入那宅子后,如履平地。 其實,這宅子里如今只住了陶光啟杜兮娘和陶益澤,因為事發(fā),陶益澤如今都不去書院讀書了,只在自己院子里,本就沒幾個伺候的人,此時宅子里更顯寂寥。 一路暢通無阻,就到了正房處。 陶灼也沒想到他們來的這般巧,才到了正房附近,就聽到屋子里傳來爭吵聲。 男聲十分熟悉,是她渣伯父的,女子聲音婉轉(zhuǎn)柔軟,該就是那杜兮娘的了。 這是吵起來了?陶灼用口型跟祁曄說。 祁曄點點頭,朝翠竹示意了下,三人靠近了隱蔽的后窗位置,正巧因為天熱,窗戶后面打開了一扇,里面說話的聲音,便清晰地傳了過來。 夫君,咱們這樣下去不是法子,不說旁的,澤哥兒現(xiàn)在都不能去書院讀書,去了就被人指指點點,往后這日子可怎么辦?您到底是太夫人的親兒子,為了咱們澤哥兒,您就低低頭,往府里去求個情。兮娘不求旁的,只讓咱們澤哥兒別這么毀了啊。后面便是一陣啜泣聲。 我能有什么辦法?那府里哪里還有我容身的地方,臉都沒了,聽起來,陶光啟似乎喝了酒,聲音帶著醉意,嗓門也不小,一個個的都說我錯了,我哪里錯了?不都是我的兒子,爵位給誰不行,衛(wèi)氏那個潑婦毒婦,老子當(dāng)初就不該娶她進門! 夫君杜兮娘聲音里似乎帶著驚嚇,顫抖地抽泣,那該如何是好?兮娘,兮娘如今只有你跟澤哥兒了,兮娘沒有本事,只能依靠您,您不能就這樣消沉下去呀。 似乎這柔軟的話又讓陶光啟受用了,陶灼就聽著一陣衣服摩挲的聲音,可見那兩人離他們距離特近。 而且這杜兮娘還叫渣伯父夫君?兩人真當(dāng)自己是夫妻了? 都證明那文書不是前大伯母簽字,那杜兮娘分明就是個一直養(yǎng)在外面的外室,昨日渣伯父的官都沒了,這酒到現(xiàn)在還沒醒,是不是在借酒澆愁? 還是我的兮娘乖順,不像那一個個的,都爬到爺頭上了,你,陶光啟帶著醉意的聲音,你放心,我不會就這么算了。陶益靑那個小兔崽子,居然爬到我頭上去了,我 夫君,您別胡說,怎么能想著去傷害大公子,不,傷害承寧伯,他就算是伯爺了,可身邊多的是人保護,您可別傷他不成,反傷到您啊 她這話怎么那么奇怪?陶灼懷疑地望向聲音傳來之處,捂著嘴用氣音兒跟祁曄說,就像是引導(dǎo)渣伯父去傷害大哥哥,可又不太像。 祁曄搖搖頭,示意她聽。 屋子里杜兮娘聲音繼續(xù):夫君,兮娘如今不求什么世子位爵位的,只想讓澤哥兒好好讀書科考,有條出路,您可千萬要理智,不要做糊涂事。只要讓澤哥兒身份不再受人嘲笑,妾身寧愿去死,到時候老爺也能回到伯府里,帶著澤哥兒,妾身死了也知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