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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孟皇后承認,對比蘇府,現(xiàn)在的承恩公府,當初的侍郎府的確比蘇府安寧和睦,她也的確父母疼愛兄弟姊妹友好,她閨閣時期一直都是家中疼愛的姑娘。 但在她印象里,蘇賢妃閨閣時雖然不得父親喜愛,可也算是過的可以,但她最后這句話卻叫孟皇后覺著奇怪。 便聽她怪笑了幾聲,你恐怕不知道,我那親爹卻是我的大伯,我是我娘與我大伯私通所生,反正如今蘇府已經(jīng)被拿下入大牢,這些違背倫理的事很快會被查出,她不如自己承認個痛快,也算是為四皇子爭取些景隆帝的寬容。 我爹身體不好,只生了我大哥后,多年都沒有孕,直到跟我大伯私通才有了我,我爹不是傻子,知曉了以后自然不待見我,對我百般冷漠,可我不知道啊,一直以為是我做的不夠好,所以我才那么努力讓自己變得出色,想改變父親對我的看法。但都沒用,肯定沒有用,誰讓我是他的恥辱呢! 雖然蘇賢妃說的自己似乎很慘,可在場其他人都理智地沒有一個對她有同情,這不是她謀逆殘害太子等等的理由。 活的比她苦的有的是,她不過是不得父愛,但母愛或者來自她親生父親疼愛肯定有。 我原來還是挺感激大伯父的,畢竟他一直對我很好,可誰知道,竟是因為我才是他親生女兒,但大伯母卻又對我不好,但沒什么,畢竟她看我母親不順眼,對我不好也正常。蘇賢妃像是陷入了往事一般,喃喃說著,而后忽然又提高聲音,可是,后來我的親事被父親臨終前定給一個病秧子時,我不解父親為何如此痛恨于我,母親才告訴我,原來我親爹是大伯父。父親是臨死都要坑了我一輩子,報復(fù)我母親和大伯父,還要我在他熱孝里就嫁過去。 所以,我不甘心,甚至怨恨,蘇賢妃看向孟皇后,我一直羨慕著你,又有些嫉妒你,可當知道我身世后,就更嫉妒你了。憑什么你處處都要比我如意比我好?你嫁給了太子,我卻有個病秧子未婚夫。 接著,她又看向景隆帝,所以,我當初就借著高貴妃與您作對,往您身邊塞姬妾時機,懇求入東宮尋求庇護。至于那毒藥,并不是高貴妃給我,是我救了她身邊的一個宮女,圣上還記得當初高貴妃身邊的初月嗎?是我使了計救了她一次,得她忠心,弄到了這些毒藥。 初月?景隆帝自然記得這位高貴妃當初身邊的大宮女,然后一下就想到了幾年前晉王昏迷不醒那次,那云心也是你的人! 是,蘇賢妃并未否認。 景隆帝再度陰謀論,這次是關(guān)于晉王,那晉王無故昏迷可是你使人動的手腳?還有那假道士也是你的人? 他這樣懷疑是有根據(jù),畢竟蘇賢妃曾經(jīng)幾度挑撥晉王與太子關(guān)系,且當時那個道士也曾說太子與晉王命數(shù)不和相沖,晉王才昏迷之類的瞎話。 晉王心道,這事還真不是蘇賢妃動的手腳,他昏迷是因為自己遇見灼灼,每次遇見都發(fā)作一次頭疼,進而到最后那次昏迷恢復(fù)了前世記憶。 只是,這話他絕對不會說,且默不作聲,還有些認同景隆帝話的樣子。 孟皇后聽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木了。 畢竟,結(jié)交了幾十年的閨友居然從頭到尾都羨慕且發(fā)展到嫉妒上自己,甚至使用手段讓自己的夫君將她納了,明顯,她只是表面與自己交好,卻從頭到尾都在利用罷了。 這樣長達二三十年的欺騙,這樣假模假樣與自己交好,與自己說話,讓孟皇后覺著,蘇萱就不累嗎?她這樣活著到底有什么意義? 蘇賢妃卻點頭又搖頭,在景隆帝沒看懂的眼神中,張口,晉王昏迷不是我動的手,我沒那么大能力,只是借著晉王昏迷,使了吳達找人挑撥他與太子關(guān)系,就是那個假道士,但吳達卻跑了,這點讓我也很意外。所以,當時除了我動手之外,應(yīng)該后宮里有其他妃嬪參與進來了。 說到這里,蘇賢妃居然又笑了,且是看著景隆帝笑的,帶了三分不加掩飾地嘲諷,圣上,您總覺著自己制衡了后宮,將皇后位置高高拱上去,便沒人敢生出奪嫡念頭,可你怕不知道,沒有哪個女子會甘居妃嬪位。只要做了圣上的女人,哪個不會想去做皇后,不想母儀天下呢?也許有人不是不想,而是能力不足,但這個心卻是都會動的。 所以,我看著您后宮慢慢進人,看著阿昉對您的情意一日冷淡一日,心里倒也還平衡了許多。從青梅竹馬伉儷情深,到現(xiàn)在,您與阿昉已經(jīng)成了陌路吧? 這都是您自以為是地皇后雍容大度,后宮和美,其實都是假象,哪個女人愿意容許夫君與其他女子歡好呢?不存在的! 要么是沒情意要么是心如死灰不在意,所以,皇后啊,阿昉她早就對您死了心,但我看圣上倒還自詡一直與皇后夫妻恩愛情深呢。不過現(xiàn)在圣上似乎要緩和與阿昉關(guān)系了,但遲了吧? 哈哈,而且,您不知道嗎,背地里您那些妃嬪之間彼此不知算計著流掉了多少孩子,有的甚至還不能生育不自知呢。這便是您的后宮,您與先皇有什么差別呢?其實還不如先皇,最起碼先皇沒有與先皇后情深卻又讓她冷心負了她! 許是說得多了,蘇賢妃很有些發(fā)泄般一吐為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