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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阿貓阿狗一般?陶灼打斷她,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帶著譏諷。 紅蕎忙點頭,對的,對,我就是想給王爺端茶倒水伺候著,絕對不會分您的寵。 祁曄道:你愿意,本王卻不愿意,本王不想身邊有任何一個覬覦本王的存在。也不想讓王妃看著膈應(yīng)。 他冰冷的話落下,紅蕎臉色白一片。 孔月此時匆匆過來,跪下請罪,殿下,是老奴沒有管教好紅蕎,讓她做錯了事,老奴這就讓她離開王府。老奴,老奴也自請離開王府,請王爺日后照顧好自己,老奴不能在您跟前伺候了。 行,就按孔姑姑說的辦。 祁曄毫不猶豫,直接就應(yīng)了下來。 如她所求便是。 孔月不可置信地抬頭望向晉王,她只是說說而已,想以退為進讓殿下放過紅蕎,并沒有想真的離開王府啊! 福全看著孔月吃驚的樣子,緩緩搖了搖頭。 孔月她還是算計太多,忘記了殿下他最討厭的便是被身邊人算計,若是方才孔月認(rèn)罪,是她幫著紅蕎,也許殿下還顧忌舊情,原諒她??伤尤坏浆F(xiàn)在還耍小聰明,以為殿下看不出來這件事也有她一份摻和其中,是她扶持著紅蕎覬覦晉王妾室位置。 看在你服侍了我十幾年的情分上,你出府,本王會送你一座小院安居,也算是全了你我主仆一場的情分,祁曄身邊容不下這樣算計他的下人,即便是孔月不成,所以,方才即便不是孔月以進為退的話,他也會讓她離開王府。 孔月臉色猛然一變,意識到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嘴唇哆嗦了一下。 雖然,她現(xiàn)在也到了養(yǎng)老的年紀(jì),可在王府養(yǎng)老與到外面可是天差地別,便是她在王府不領(lǐng)差事,出去行走,一般的官員也會給她三分體面。 可若是離了王府,便是王爺再贈宅子,可誰不知道,她這算是變相被趕出王府了。 殿下,孔月還要再說,被祁曄揮了下手打斷。 姑姑服侍本王這么多年,也當(dāng)知道本王脾性,本王曾說過,這王府里誰敢不敬王妃便是不敬本王,王妃甚至更重與本王,可你卻連同紅蕎算計了王妃,又來算計本王,本王豈能容? 是,殿下,老奴知曉了,孔月本以為傳言只是傳言,王爺敬重愛重王妃也是一時,哪里真能守著王妃一個人過活,可沒想到王爺居然對王妃如此根深情重。 最開始時,她將紅蕎帶到王府,便是有讓她與晉王做妾室的想法,尤其是紅蕎只見了晉王一面便心動愛上,便決定慢慢謀劃。 只是,孔月了解晉王,見他見了紅蕎一次后,毫無感覺,便讓紅蕎蟄伏下來,也不要去晉王面前晃悠獻媚,甚至讓紅蕎自梳留在王府。 紅蕎以前在老家時跟人學(xué)了一個口技的絕活兒,能模仿女子聲音以假亂真。等到晉王大婚,她便讓紅蕎跟在身邊做事,暗中模仿王妃的舉止行為,然后靜待時機。 可誰知道,晉王居然能識破紅蕎的假扮,讓她們計劃落空。 紅蕎顯然不甘心,還想再說,卻被祁曄不耐煩地讓人直接堵了嘴帶出去。 孔月見狀,唯恐磨掉最后那點主仆情分,請罪過后也退了出去。 陶灼見祁曄干凈利落處置了這對姑侄,心中也沒有什么怨懟,甚至還覺著他累了兩天了,回府還得處理這攤子事,很是心疼,便站在他身后捶背,累不累?等下泡個熱水澡吧?我讓人去準(zhǔn)備。 好,是有些乏了,祁曄拉過她的手,不過還好,別累著你的手。倒是方才這事把你折騰起來了。 方才陶灼已經(jīng)換了寢衣,此時也只是穿了外裳,祁曄自然看到她里面是寢衣。 我本以為你今晚不能回來了,不過,方才也沒睡,在看話本子。 又拍拍她的手,卻沒讓她靠近,我先去洗澡換個衣裳,這還是昨日回京時的衣裳。從入宮就開始忙,昨晚睡覺也是囫圇了幾個時辰。 陶灼跟在他身后,江南那邊情況如何了? 不大好,尤其是沿海市舶司那邊,祁毅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居然把當(dāng)初我任命的人都替換了,江南內(nèi)地大半都被祁毅的人滲透了,尤其是江南東道一地徹底淪陷,西道也陷進去一半。他當(dāng)初跟突厥勾結(jié)只是一方面,竟然還有人手早就滲透到了江南官場,沒想到,他居然還藏了謀逆奪嫡之心,看樣子應(yīng)該是謀劃多年了。 景隆帝發(fā)現(xiàn)這一事實時,也是驚出一身冷汗,萬沒想到,居然還有宗室的人想要謀反。 陶灼聽完也是十分震驚,他這么大膽子啊?不過,他只是宗室,野心也太大了! 祁曄點頭,所以才覺著不可思議。 而且,江南官場淪陷,似乎是在一夜之間便發(fā)生了,可見祁毅謀劃了多年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這是不是就是戰(zhàn)亂了?陶灼皺眉,這種涉及到皇權(quán)的爭奪,素來都是血流成河,異常慘烈。 祁曄忙安慰她,別擔(dān)心,祁毅這就是亂黨,師出無名,且此時也是官場上被他控制,等到大軍過去,會挽回。 陶灼點點頭,朝廷不管是實力還是兵力都雄厚,當(dāng)初都能打敗突厥兩部,祁毅這種亂黨應(yīng)當(dāng)也能打敗,我們還有火藥。只是,若是戰(zhàn)事一起,可憐受苦的還是老百姓。祁毅這種亂黨,該當(dāng)碎尸萬段。當(dāng)初就不該開恩讓他流放,直接斬首了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