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書迷正在閱讀:愛的太放肆、嬌雀、婚后療傷、【光與夜之戀同人】異世界娼娘、瑪麗蘇文女配不干了(NPH)、《地主家的嬌媳婦》高H1v1、反派女配不走尋常路[快穿]、銀魂天然呆賽高、和直男大佬上戀綜后他彎了、熱浪 (1V1,H)
嘴上如此肆意調(diào)笑,朝熙的心里還是有散不去的悶。 齊沫將軍可不敢隨意妄議陛下看中的人,她只低聲道:陛下,那咱們什么時候動手搶? 朝熙看了一眼天色,笑得肆意:可不能晚了,萬一被那月憶察覺了行蹤,會壞了朕的好事。 這畢竟是魔月都城,咱們行事低調(diào)一些,萬一嚇到這些小郎君,就不好了。 齊沫低頭笑了一聲。她跟隨陛下多年,自然知道,她們的陛下狂傲無比,行事可從未低調(diào)過。 果然,朝熙翻身下馬,對著齊沫道:在這等著,朕一個人即可。 朝熙的輕功,得了她父君的親傳,早已到達了飄忽若神的境界。 只見她腳尖輕點,閃身到了空寰身側(cè),她甚至還不待那空寰有所反應(yīng),便攬住了他的腰,直接將人帶走。 等到空寰友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空寰早就沒了蹤跡。 朝熙動作倒是快,她順手扯下空寰腰間玉帶,直接將人綁了,按在馬身上,不到半刻,便已經(jīng)策馬出了城。 她們抄小路回營,路上時,齊沫還不忘揚聲笑道:陛下英武。 朝熙抱緊了懷中的郎君,還不忘側(cè)首對著齊沫笑了笑:朕向來喜歡做事干凈利落的人,你們以后若是能有這個效率,朕也就省心了。 齊沫朗聲笑道:屬下自會盡力,若能修得陛下半分功夫,那也是光宗耀祖了。 一路上的歡聲笑語,倒是消散了朝熙心中的愁緒。 直到那懷中的小郎君回眸,深深望了朝熙一眼,朝熙才終于回過神。 方才是遙遙相望,這小郎君便宛若仙人,湊近了看,那雙盈盈如水的眸,更是濕漉漉的,當(dāng)真是惹人憐愛。 朝熙壞笑了一聲,她報復(fù)似地將人摟得更緊,還不忘在他耳畔低聲提醒:別哭啊,一會兒回了我們神域的營帳,可有你哭的時候。 就這么一路回了神域的大帳,彼時,已是月上中天。 朝熙將人丟在榻上的時候,腦中又閃過了宋啟的影子。 朝熙登基多年,一直潔身自好。星辰臺三千御君,各個是風(fēng)采卓然,可她從未踏足過。 她跟宋啟保證過,沒迎娶他入宮之前,她絕不會染指其他男人。 本以為,她要把初次留在和宋啟大婚的那一天,可誰知,竟然出了這等變故。 朝熙聽聞,那月憶的后宮,可有不少俊秀的郎君。 月憶還尚未娶正夫,寵幸過的男兒郎,便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可饒是如此,宋啟寧愿跑到人家后宮中做小,也不愿意做她的王君。 天底下,竟還有這般羞辱人的事。 朝熙郁結(jié)于心,手上動作難免粗魯了些。 若無這等變故,她回朝之后,便要與宋啟大婚的。 她與宋啟青梅竹馬,多年的情分,怎么就比不上魔月女帝的一夜溫香? 朝熙毫不留情地扯下他身上的玉帶,他身上穿著的那些太過繁瑣,她竟也沒耐心一件一件褪下,反而是嘩啦一聲,撕成了碎布。 方才在魔月都城內(nèi)初見空寰之時,朝熙便覺得他極美,那時她便想著,那襲白衣下的身段,定然也是不會差的。 回來這一路上,她抱著這小郎君,聞著他身上的那淡淡幽香,她早已是心猿意馬。 這會兒,倒也不必再忍了。 帳內(nèi)唯有兩盞微弱的燭火尚還燃著,光線忽明忽暗,空寰那纖細絕美的腰線仿佛光影一般,在朝熙眼前晃動著。 也不知他是不是想要掙扎,修長緊致的小腿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月光照進大帳,周遭的氣息越發(fā)柔和旖旎。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那月憶把宋啟擄走,前后不到兩個時辰,便已經(jīng)煮成熟飯。 朝熙想及此,越發(fā)覺得此事不能再拖。萬一那月憶回過了神,到時候攻來營帳,豈不是白費了她一番功夫? 朝熙下定了決心,便伸出手按住了眼前人,紅著眼道:你要怪就怪你們魔月的女帝,是她先搶了朕的人。 朝熙欺身而上之時,那空寰也不知是不是認命了,竟乖乖地任由朝熙動作。 朝熙倒也不再客氣,她初時有些生疏,慢慢地倒也無師自通,越發(fā)順遂。 朝熙的腦海中,再度響起了宋啟的那番話。她那時不解其意,只記得月憶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如何都配不起勇猛二字。 可就在此刻,她終于想明白了,宋啟說的勇猛是另外的意思。 賤人!不知羞恥! 朝熙在心里罵了幾聲,接下來的動作卻是越發(fā)野蠻。 勇猛無比嗎?無論是戰(zhàn)場上,還是這種事上,朝熙都不想輸給魔月的女君。 她必得讓空寰,也服了才好。 不記得過了多少時辰,直到她額間的汗水滴落在空寰手背上,朝熙才終于舍得放開了他。 一朝歡愉過后,朝熙心中的憋悶倒是散去了不少。 起身之時,她瞥見了空寰身上的道道紅痕,都是她方才的杰作。 細看之下,有些地方,已經(jīng)泛了青。 可見,她是用了大力氣了。 昏暗中,朝熙與空寰的視線相交,他目光沉靜,宛如幽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