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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笑了笑道:費宸天人之姿,母親是當朝尚書府總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的父親又是沈越,論家世論樣貌,他可都是最出挑的。 沈越當年曾做過太上皇的御君,清除仁國細作之時,他還立過大功。沈越與費酒的婚事,是太上皇親賜,成婚之時,太上皇還親自主婚,如此恩寵,整個神域也是獨一份。 沈越的母親沈老將軍一生盡忠,她死后,揚州郡守的位置,便交給了沈老將軍的長女,也是沈越的嫡親jiejie沈媚。 就連沈越的二姐也是和安親王的繼室王妃沈筠。 和安親王朝暉乃是太上皇的親弟弟,亦是朝熙的親舅舅。朝暉的女兒朝陽,便是如今圣眷正濃的永安王。 沈筠雖是永安王的繼母,可是永安王見到沈越也要喚一聲舅舅,見到費宸,那也得叫一聲表弟。 費宸當年,還有一個兄長名喚費光。費光原還跟永安王訂過親。只是費光命薄,還未嫁入永安王府,便得了熱病,去了。 費酒痛失愛子,隔三年后,才生下費宸與費慈這對龍鳳胎。 費宸和費慈出生時,太上王君還親自給兩個孩子打過長命鎖。 論恩寵、論家世、論后臺、論樣貌,費宸都配得起這中宮之位。 費宸唯一的劣勢就在于,他到年底才能滿十七歲。按照神域的規(guī)矩,他最起碼還得有一年零八個月,才能進入競選王君之列。 而這些道理,定坤他們三人也明白。 定夜長嘆一聲,道:當年星辰臺的名冊,我曾幫陛下整理過。三千御君,他們的姓名年齡,家世來歷,我比誰都清楚。 定遠挑眉笑了:我倒是忘了,你正是因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才被陛下召去侍奉筆墨。 定夜又道:正因如此,我才知道,沒了宋啟,如今朝中便沒有適齡的世家子弟。倒是也有年近二十五歲即將出宮的御君,可是,以我對陛下的了解,她可不會喜歡比她大五歲的老男人。 定坤道:那如此說來,除去宋玉,便唯有費宸最適合了?當年費宸入宮時,陛下還是很喜歡的。如今看來,也就只有費宸能分得那男狐貍的恩寵了。年紀還小不要緊,陛下又不是急色之人,咱們需得提點一下陛下,這星辰臺內,還有一位絕色。 定坤今日雖然能下地了,可是走幾步路,腰還是疼得受不了。 他想到了辦法,卻不敢勞煩定夜這樣清高的人,只能囑托定遠去做。 其實定遠他也未必全然相信,在這宮里,他最信任的人便是登白,可是登白如今不在了,他能指望的,只有定遠。 定遠聽了他的計劃,有些犯怵,他擰眉道:那星辰臺住著的,可都是從各地擇選上來的最優(yōu)秀的郎君,除了寒門子弟,還有諸多世家子,你這個招數太損了,一旦御君真的被傷到了,到時候查到你我頭上,連陛下都保不住我們。 定坤攥緊了定遠的手道:此事,是我一人所為。哪怕日后東窗事發(fā),我也會一力承擔。我和星辰臺的老嬤嬤是舊相識,我眼下不能下地,定遠,我只求你給她帶個信。 定遠還在猶豫,定坤卻急得不行。若是登白還在,定不會叫他如此為難。 他們一起長大,都說彼此是異父異母的三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真遇到了事,定遠和定夜未必愿意無條件幫他。 何況,定遠和定夜都沒有真正與空寰打過交道。他們也沒有在空寰身上吃過虧。 針沒扎到他們身上,他們哪里會疼? 定坤又道:你若是不愿意露面,你也可想個辦法,把消息給嬤嬤遞進去。信,我已經寫好了,張嬤嬤認得我的筆跡。 最終,定遠還是答應了定坤,找人去星辰臺送信。 太上皇執(zhí)政時,便格外看重古意和司墨這兩位通房,當時古意司墨在后宮行走,地位僅次于太上王君。 故而,朝熙登基之后,她的三位通房在后宮之中,亦是不可得罪的貴人。 朝熙登基這兩年里,宋啟待嫁,定坤等人便成了這后宮的主子,他們的勢力在后宮之中慢慢生根發(fā)芽。 悄悄去星辰臺傳個信,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定坤一出馬,星辰臺那邊便很快傳出了消息。 彼時,朝熙還在御書房批閱奏章。 定遠急匆匆前來稟告:陛下,星辰臺有上百御君吃壞了東西,有幾位御君身子骨弱,已經昏迷不醒了。 朝熙放下朱筆,蹙眉問:怎么回事?御膳房那邊怎么說? 定遠忙道:太醫(yī)院的人已經去探過了,說是近日分發(fā)的黃桃儲存方式不當,出了問題。朱院判眼下正在星辰臺主持大局。 朝熙道:徹查膳房近日下發(fā)的所有食材,安全問題是頭等大事,不能馬虎。 定遠見朝熙沒有起身的意思,便小心翼翼道:陛下,此番昏迷不醒的御君有三人,分別是宋太傅的小孫子宋玉,費大人的小兒子費宸,還有冀州郡守褚大人的嫡長子褚燁。尤其是費御君,身子骨本就弱了些。奴才想著,要不要給費府遞個消息,讓其家眷,入宮看看? 費酒大人和沈越的大兒子當年未滿十八而夭折,后來費大人有孕,又生了雙生胎,女兒費慈身子骨倒是硬朗,去年獵場跑馬還拿了彩頭,可這費宸倒是羸弱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