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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寰的嫁妝整整用了三個車隊,聽說,還派了空家精銳的護衛(wèi)一路護送。 這般規(guī)模的嫁妝,神域世家的兒郎無人能比。 朝熙如今越發(fā)覺得,這小郎君搶得,實在是值啊。 宋啟是誰?長什么樣子?她都快給忘了。 你母親給你的嫁妝,自然都是你的東西,朕若是覬覦你的嫁妝,那朕成什么人了? 空寰聞言笑了:臣君整個人都是陛下的,何況是那些身外之物。再者,臣君知道,陛下不喜歡那些珠玉翡翠,唯有那些秘籍,陛下或許還能感興趣一些。 朝熙牽起空寰,陪他去藏書樓里挑書,她隨便拿起一本古籍秘法,放入空寰手中。 她心思不在這上面,也沒注意到她拿了一本什么書。 她只側(cè)首看著空寰,輕聲道:朕其實一直想見見你的母親。只是山高路遠,又不太方便。下一次,你給你母親寫家書之時,別忘了替朕問個好。 她想拉攏空氏,若能把魔月整個空氏納入手中,屆時,她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將大半個魔月,收入囊中。 空寰語帶天真,仿佛看不出朝熙的心思一般:陛下若要問好,臣君自會問問表妹,有沒有什么可以避開魔月皇室搜查的法子。神域和魔月雖然立下了休戰(zhàn)協(xié)議,可是魔月那些老頑固們,卻總是防著我們空家。此番表妹送嫁妝過來,已是艱難萬險了。 聽他如此說,朝熙倒是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說,朕可以私下與你母親聯(lián)絡(luò)?朕還不知道,婆母素日都喜歡什么,該如何討好她老人家? 空寰噗嗤笑了一聲:陛下待臣君好一些,母親定然就寬心了。臣君母親,無欲無求,她大半生都耗在了空家,連臣君都不知道,她真正喜歡過什么。如果非要說點什么,那便是自由吧。她希望有一日,能夠掙脫束縛,肆意闖蕩江湖。去看看父親曾經(jīng)走過的地方。 空寰的父親早亡,空岳從那之后,便再也沒續(xù)娶過。 空家的家主,若要續(xù)娶,還要防著外面的郎君貪圖他們空家的家產(chǎn)。 如此麻煩,還不如不娶。 再者,郎君易得,知心人難尋啊。 正好你表妹也在,朕剛好也要想想,該怎么給婆母寫一封感謝信。 空寰紅著臉道:陛下不必如此,以臣君的身份,母親還受不起陛下這一聲婆母。 朝熙卻堅持道:婆母養(yǎng)了這么一位乖巧的小郎君,朕自然要好好謝謝她。朕給她寫信之時,也會喚她婆母的。 空寰似是被感動了,他撲到朝熙懷中,緊緊抱著她。 馬上要入夏了,朝熙的裙裝也越來越單薄。 透紗的水藍色月華裙質(zhì)地輕柔,空寰撲過來的時候,很容易便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當(dāng)朝熙意識他又要不老實的時候,便趕忙拉起他,佯怒道:你別鬧,這是在藏書樓。再說,你昨夜鬧到了丑時,還沒夠嗎? 空寰可憐兮兮地望著她:陛下,就讓臣君在這里侍奉您如何? 他說著,竟然慢慢跪了下去,仰起頭,眼神濕漉漉地望著她。 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香氣隨風(fēng)而來,一陣一陣的清甜香味,縈繞著朝熙,讓她整個人都亂了幾分。 你是不是對朕用了什么迷香? 空寰神色如常,一臉無辜:陛下知道的,臣君不用香料。也唯有陛下,覺得臣君身上香。 胡說,這么濃的香味,你聞不到嗎? 空寰搖了搖頭:臣君只能聞到陛下身上的香味,很好聞。 你定是用了什么迷魂香,朕每每聞到這個味道,總是情不自禁。 空寰眼皮一跳。 不過很快,他就笑出聲來,一點都沒覺得心虛。 陛下,您對臣君情不自禁,還非要賴在這味道上。您承認喜歡臣君,就這么難嗎? 說著,他竟如那日一般,侍奉起來。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藏書樓的一角,他扯下了月華裙內(nèi)的軟綢衣料,跪伏在朝熙跟前。 今日不用上朝,朝熙穿得是常服,飛云鬢上的七彩流蘇步搖,透過窗沿閃進來陽光,映出如流霞般絕美的光彩。 那步搖每一晃動,都光艷逼人。 定夜在一樓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便緊攥著拳頭,眼眶微紅。 定夜一直以為,他冷靜自持,淡泊云煙。他從小給朝熙做伴讀之時,也跟在古意和司墨兩位師父跟前。 那兩位師父,便是太上皇的通房。他們可以做到,一輩子不爭不搶,安安穩(wěn)穩(wěn)待在太上皇身邊。 定夜以為,他亦是如此。 可是此刻,他覺得自己沒有他想得那般冷靜。 他嫉妒空寰,發(fā)了瘋一樣的嫉妒。 他知道陛下這幾日都宿在紫光宮,可他沒有跟去紫光宮服侍,并不知道空寰有怎樣的能耐。 今日在藏書樓,算是見識了。 朝熙是定夜遙不可及的夢。 然而,今日之事,卻在明晃晃地告訴他,他覺得遙不可及的神王,空寰可以那么輕而易舉地靠近。 原來,陛下在意動之時,也會那般溫柔。 她還會一聲聲喚他,空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