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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寰這話,便是在暗示沙冬,這永安王正夫的位置,遲早是他的。 沙冬倒是平和,他只笑道:一切隨緣便好,臣不及殿下得陛下恩寵,如今能有這樣的福氣,已是天賜。 許是站在一旁的朝陽聽到了沙冬這話,她難得主動地執(zhí)起他的手,柔聲道:時候不早了,沙郎,咱們該回宮了。 沙冬受寵若驚,離宮之后,還回頭看了空寰一眼,跟他笑了笑打了聲招呼。 朝沅見此,倒是在牧子期耳邊小聲笑道:你看,這空寰與那位性子純善的沙側君,倒是能聊得來。你啊,也別對那孩子意見太大。我瞧著,空寰是個好孩子。 牧子期微一挑眉,他同朝沅回太康宮的時候,倒是嘆口氣道:我從來都沒覺得他是惡人,只是千里閣的名單就要送進宮里來了。他好不好啊,將來都是侍奉朝熙的,又不是侍奉我的。兒女婚事,你我向來是不干涉過多的。 朝沅一路上又笑道:我見你已經(jīng)給他們準備新婚賀禮了,你那鋼石打造出來的暗器,真的行嗎? 牧子期道:當然可以,那東西削鐵斷金,堅硬無比。朝熙向來喜歡這些東西,用這個做她的新婚賀禮,她定然喜歡。我正好做了一對,她和空寰一人一個。 你什么都想著女婿,卻還要對著人家冷臉。這不是吃力不討好是什么?朝沅埋怨道。 牧子期嘴角勾起,微微笑道:你是知道的,我慣來如此。除了你,我對待任何人都是冷著一張臉。何況這小崽子,心眼太多了。朝熙寵著他,你捧著他,若再沒個人壓制他一下,他豈不是要上天了? 朝沅倒是道:心眼多,也未必是壞事。朝熙大婚之后,便要準備進攻魔月了。空寰那千里閣,若能為神域所用,那他之前的心眼,便是神域的助力。我雖退了位,可我的女兒若能建立此等功勛,百年之后,我亦有顏面,去見列祖列宗了。 -- 魔月皇宮。 空歌一大早便進宮拜見了月憶,月憶將信使的信丟到她面前道:想必你也接到了消息,下個月十八,你表哥空寰便要嫁給神域女帝了。此一去路遠,聽說你明日便要啟程了。朕這里剛好有一個東西,就算是你表哥的新婚賀禮,你且一道,送過去吧。 說完,月憶交給了空歌一個盒子。 空歌當著月憶的面,打開了那個盒子,發(fā)現(xiàn)里面只是一串深藍色的寶石手釧。 那寶石經(jīng)過精心雕磨,已然是透亮無比,入手的份量,亦是不輕。 空歌正要開口說點什么,月憶便道:你只管給他便是,他看到東西,自然知道該如何處置。朕也想讓旁人去送,只是怕路上有了變故,若是弄丟了,朕會心疼。這可是朕親自打磨的,千金難買。 空歌微微驚詫了一瞬,她并不知道莫起還活著的事。可月憶向來只耽于享樂,她有這個功夫,親自打磨這個東西,莫不是對她表哥舊情難忘? 可既是陛下的旨意,空歌又不能不從。 空歌上路之后,拿著那燙手的盒子,還有些不適。 她跟貼身護衛(wèi)小聲腹誹道:你說陛下這是什么意思?親自打磨了手釧,讓我交給表哥。表哥可馬上就是成為神域陛下的王君了。 空歌的貼身護衛(wèi)大膽猜測道:莫不是,為了惡心一下神域的女帝吧?主子,這個東西,您還是私下交給大公子比較好。 空歌嘆了一聲,點頭稱是。 空歌提前出發(fā),到達神都的時候,正巧趕上了禁衛(wèi)軍統(tǒng)領齊沫的大婚。 聽聞齊沫如今是神域女帝的寵臣,她的大婚宴席,辦得十分隆重。 永安王雖有孕在身,不過此番接應空歌的,亦是她。 空歌深覺對不住永安王,這一路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應對。 尤其是這永安王,還邀她去永安王府小住。 空歌連忙拒絕:不了不了,我還是在外面的院子住著便是。改日,便去王府與王爺吃酒。 這話剛出,她又想起永安王如今有孕,便笑了笑道:吃茶吃茶,不能吃酒。 距離空寰和朝熙大婚,還有半個多月,空歌可以在神都,悠哉悠哉地玩上幾日。 宮里亦是傳出消息,說她今天舟車勞頓,明日再進宮覲見便可。 空歌拜別永安王朝陽之后,便被手下人慫恿著,去了神都最大的紅樓。 而這個消息,也傳到了宮里。 空寰聞言擰了擰眉,道:她從前不好色的,在魔月也從不去那風月場所,怎么每每來神都,她都要犯點糊涂事?讓人盯著她,別讓她出事。 小富在一旁笑了一聲,調(diào)侃道:許是魔月的男人看夠了,來了神域,看著神都的男人,迷了她的眼。 空寰罵了一聲:糊涂東西,來神域是讓她來玩的?明日進宮,本君非得好好敲打敲打她。 登玉進殿給空寰更衣的時候,還道:殿下別跟她生氣,陛下傳您去太極宮用晚膳呢,可莫要耽擱了。 太上王君前些日子賞了不少香料下來,太上王君慣會研制那些東西,沐浴之時,抹在身上,爽滑極了。 空寰也得到了不少,太上王君說是感謝他贈書之恩。那nongnong的,帶著桔香的沐浴香膏,若在侍奉朝熙沐浴時用,便別有一番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