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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沅笑了笑:難得,你竟然還會夸他一句。 牧子期和朝沅牽著手走出朝陽宮的時候,才忽然道:過一陣子,便是祭祀大典了。禮部已經(jīng)在籌備了,你我雖然已經(jīng)不理朝事,不過這祭祀大典,還是得親自參加的。 所謂祭祀,便是要祭祀蒼天和神域的列位先祖。 朝沅自然也得參加。 牧子期回到太康宮之后,才悄悄在朝沅耳邊提了一句什么。 朝沅神色凝重,低聲問道:你確定你的消息不會有錯? 牧子期點頭道:我什么時候敢誆你了?這可是我多年養(yǎng)在外的內(nèi)線遞進(jìn)來的消息。 朝沅擰眉:你不是把你的內(nèi)線都交給朝熙管理了嗎? 牧子期靠在她懷中,懶洋洋地捏著朝沅:是交給她了,不過這消息向來是遞給朝熙一份,我一份。 朝沅推了他一把:你也不嫌棄累,我以為我們兩個云游江湖,你是徹底不管事了。 牧子期仰頭看著她道:你不應(yīng)該在意這次的刺殺事件嗎?祭祀大典,我們兩個也會到場,萬一遭遇變故 朝沅滿不在意地拿起一個蘋果,一邊啃著一邊道:不會有事,相信我女兒。 祭祀大典是神域的傳統(tǒng),空寰既然要做王君,那么在大婚之前,總得祭拜完列位先祖,才能在皇家宗譜上掛名。 祭祀大典之前,宮里把朝熙和空寰大典要穿的華服都準(zhǔn)備好了。 空寰提前試穿了一下,一身亮黃色華服盡顯威嚴(yán)華貴。 登玉親自給空寰試穿的時候,還笑著道:這可是王君殿下的服飾,主子,祭祀大典之后,哪怕沒有過婚典,您也已經(jīng)是錄入皇家名冊的王君了。 空寰望著鏡中的自己,忽而笑了:是啊,早就期待這一天,可這一天到來的時候,還有些恍惚的不真實感。 登玉一邊為他整理衣裳,一邊道:日子馬上就要到了,不會再出什么變故的。如今連太上皇和太上王君都沒有說什么,您和陛下的婚事,是肯定要定下來的。等到后日,祭祀大典一結(jié)束,這宮里宮外的奴才們,也該改口叫您王君了。貴君和王君,一字之差,可是千差萬別。 空寰的心跳不由得加快,是啊,他也在期待的那一天。 他即將成為神域王朝的王君,他即將正式嫁給朝熙,做正夫。 早在十二歲那一年,他在揚州第一次見到朝熙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盼著這一天。 如今,愿望終于成真了。 然而,祭祀大典的前一日,登玉還是急匆匆傳來了消息,道:殿下,千里閣遞進(jìn)來的消息,說是祭祀大典當(dāng)日,恐怕生變。 空寰心中一突,他不允準(zhǔn)任何人破壞他的好事,他接過千里閣的密信,顫著手道:千里閣的人是干什么吃的?為何現(xiàn)在才遞消息過來? 登玉連忙跪地道:殿下息怒,千里閣雖盡知江湖事,可反女尊聯(lián)盟一直在暗處的組織,連神域朝廷都不能拿他們怎么樣,咱們千里閣自然也束手無策。 空寰將信捏成了碎團(tuán),他在殿內(nèi)來回踱步,隨即道:不行,祭祀大典再重要,也沒有朝熙的安危重要,擺駕,本君要去太極宮覲見陛下。 而此刻,朝熙正在議政殿內(nèi)與費大人和禮部尚書盧大人議事。 朝熙盯著費大人問:明日的事,費大人可安排好了? 費酒連忙道:陛下放心,一切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朝熙又道:明日一早,太極宮的人會先去祭祀臺附近,這些人都是朕的親信,未免那伙子賊人狗急跳墻,你們需得提前布置好,咱們的人,一個都不許出事。 費酒連聲稱是。 花靈進(jìn)來,在朝熙耳邊道:陛下,空貴君求見,說是有急事。 朝熙看了費酒一眼,這才道:你讓他去寢殿等著朕,朕這邊忙完了,便去見他。 花靈擰眉,又小心翼翼道:貴君說,是明日祭祀大典的事。 朝熙微一挑眉,她下意識地拿起了手中折扇,沉悶了一會兒才道:那你也讓他去寢殿等著,就說朕心中有數(shù),不必他cao心。明日還有得忙呢,他只需要好好休息便好。 花靈這才退了下去。 朝熙與朝臣議事,近亥時才回到了寢殿。 而這個時辰,已經(jīng)沒辦法再取消祭祀大典了。 大婚和祭祀大典的時辰,都是提前算好的。宮里向來忌諱這些,這種時候,更不可能改日子。 再者,哪怕改了日子,這種大張旗鼓的祭祀,反女尊聯(lián)盟也一定會得到消息。 朝熙回到寢殿之時,空寰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朝熙看得出來,他很緊張。 朝熙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道:這是怎么了?慌里慌張的?你且慢慢說,朕聽著便是。 空寰見她這副表情,便知道她定然是提前知曉了。 他沉思了一會兒,才出聲道:臣君得到空歌的消息,說是明日的祭祀大典,怕是要有刺客。 空歌在宮外每日的行程,都有人盯著。 她今日還去酒樓聽曲,晚上還帶著花參將去河邊放燈,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機(jī)會給空寰遞消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