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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從我身體內(nèi)抽出身, 突然下床, 突然抬起腿,用力地踹向客廳中央的茶幾。 砰! 茶幾腿摩擦著地面,吱呀吱呀地丟向落地窗。 轟嘩啦! 玻璃瞬間炸裂,白花花的一片,滿天星般落在了木地板。 窗外,是萬家燈火,明朗的深夜上空,是流星劃過。 我在心里算著賠償費,想起來那些物業(yè)的小丫頭難看的臉色。 林芝微! 阿徹似乎不太解氣,或者說這一聲玻璃的砸落,徹底讓他爆發(fā)了,他又再次抄起那木茶幾,乒乒乓乓摔在地面,砸的震耳欲聾。 然而又扯著我的頭發(fā),手上的領帶撕斷,壓著我的身子瘋狂進出。 我終于知道了,原來曾經(jīng)的阿徹,真的是很溫柔。 可以說剛才他剛進來的那場折磨,已經(jīng)是他在努力克制。 我看到猩紅的鮮血,流了一夜。 * 居民樓第二天所處地帶的土地所有權,就宜了主。 被英國最知名最古老之一的權勢家族布朗家族的當今當家人給一票買下。 隔天,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了不管幾天還是幾十年的人,統(tǒng)統(tǒng)被補償一大筆錢,然后連夜搬離。 阿徹買的,他現(xiàn)在是布朗家族的當家人,我第二天就從許久不看的新聞里才得知,幾個月前歐洲那場貴族之間的金融戰(zhàn)爭里,布朗先生突然心臟病復發(fā)死在了自己家中。 豪門爭權,最后還是阿徹大殺四方,將風雨動蕩的布朗家族一掌按死在了他的手中。 搖身一變,徹底從一個曾經(jīng)淋著雨、流落在街頭外的小混混,變成了令金融界聞風喪膽最高權力的掌控者! 有人說,布朗先生的死,并不是心臟病那么簡單。 布朗家族的那個下一代的年輕人,他的手腕,不可想象! 他鞏固了自己在歐洲的勢力后,又再次回到中國,席卷而來,業(yè)界都傳聞,這位年輕的貴族當家人重新回中國,是為了在這里開辟新的疆土,成為新的規(guī)則制定者! 也有人言,布朗家族是想要徹底占有中國生物制藥的市場,他的目標是將布朗家族的產(chǎn)業(yè),遍布全球。 還有人說 然而,這個被所有人都津津樂道、一回到中國就掀起一陣血雨腥風的男人,此時此刻,卻遠遠地脫離了風暴的中心。 在某個不知名的南方小城市的山溝旮旯里, 買了一塊破破爛爛的地, 花大價錢清空了當?shù)啬硞€破破爛爛小區(qū)的居戶, 將一個女人囚禁在這里,日夜做/愛。 好可憐的女人。 我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在被身后的阿徹掐著腰抱著,用力頂撞時, 哆嗦著長發(fā),自嘲地笑了起來。 原來我還能有今天啊 第 32 章 我吐了一地的血。 阿徹不在公寓,不知道去了哪里。鮮血紅紅的,腥甜腥甜,我連忙砸了攝像頭,慌慌張張把那些血全給擦干凈了。 晚上阿徹回來,脫了大衣隨手搭在沙發(fā)上。 他深陷入沙發(fā)中,沒開燈,我躺在床上,身體直打哆嗦。 這些日子每一天阿徹回來,我都回下意識害怕。他變了,變成陰晴不定,如果我哪一點做的不合他的心意,他就會徹夜折磨我。 還喜歡變著花樣來。 我以前知道阿徹的手段多,什么都會玩。但是那樣真的很疼,我怕疼,本來關節(jié)就不好,所以阿徹從來都是很溫柔對待我。 至少在床上他從不暴力。 可是現(xiàn)在他卻變了,大概是這些年一直惦記著,現(xiàn)如今再次見面,他便把那些手段全部用在了我的身上,傾盡畢生所學。 每天白天,當陽光照進來時,我都會從鏡子里看到一具布滿青紫掐痕的身體。 阿徹坐在沙發(fā)里,點著煙看了會兒窗外,似乎是看到了被砸爛了的攝像頭。 他突然低聲道, 芝微。 我沒理他。 過不了一會兒,身后的床就突然凹陷了下去,阿徹一把抱住我,將我攔腰扛起,扔在沙發(fā)上。 我只能嘟囔著嘴,說你干什么,沒看到我在睡覺! 阿徹陰晴不定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 我感覺背后有些發(fā)毛,想著要不要說點兒軟話,那個地方還生疼,昨天夜里阿徹折磨的我快要死了。 阿徹突然掰起我的下巴,讓我直視他。 突然古怪地勾了勾嘴角, 瘦了。 我被他掐著下巴,張不動嘴,眼睛被擠壓的想要流淚。 下一秒鐘,阿徹就把我拎起來,讓我趴在了沙發(fā)靠背上。 身后一涼。 那么喜歡砸東西啊? 也是,林小姐最喜歡將東西給摔壞了。 摔壞了再丟掉啊 阿徹我感覺到身后一陣麻木的疼,疼疼疼,想要求饒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是阿徹卻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力氣大的嚇人。 我不想聽你說話。身后的男人陰冷著聲音說,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無比想把你cao/死在這張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