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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間沒有掛許多飾物,只一柄小小的金刀,想來是用來防身的。 靜影的手指觸及到那金刀時,只感到一片冰涼,倘若她此刻抽出金刀,再將金刀刺入桓槊胸前,是否能夠?qū)⑺粨魯烂?她不禁漫無目的的想象著,然而因為因為停留的時間有些長,桓槊抓住了她的手,冷冷道:你在想什么?目光直視著她的,答案昭然若揭。 她的手指微顫,手心似乎因為緊張而生了些汗意,然而桓槊只是握著她的手腕,并未注意到她的掌心。 靜影暗暗沉了沉心,將頭低下,露出纖細的脖頸,相處之時,她發(fā)現(xiàn)桓槊似乎很是喜歡自己的脖頸,每每多次流連,想來脖頸是一個人全身最為脆弱的地方,只要他愿意,便能擰斷她的脖子。 果不其然,桓槊見她如此動作,不免卸下了些力氣:勿要多做無用之事。她的心思昭然若揭,可她所思所想不過徒勞,待他膩味之后,再甩開手?;搁萌缡窍氲健?/br> 靴子怎么不脫。他坐在床榻上,一只腳翹在靜影背上,突如其來的重量將靜影壓得腰往地面一彎,桓槊捏著她的下巴,印上一吻:有你這樣的美人,大人還需要什么胡姬呢。 他還不想她死,至少當下來說,如是。 視線凝聚處,入目一片滑膩雪白,他好整以暇看著靜影慌亂無錯的要去遮,偏偏惡意的用腳勾著靜影的下巴:不許遮。 于是便只能任其而去。 等到桓槊大飽眼福,他才懶懶道:不知陳國那位嫡公主脫去衣裳,是否也如靜兒你這般香軟可口?他意有所指,盯著靜影看了許久,見她沒有絲毫反應,頓覺索然無味。 前些日子松奇送來一封信,說是記載陳國舊事的案卷已被找到,只是公主畫像卻始是仍沒有任何線索,還需在陳國停留一些時日,桓槊應允了。 那案卷中說,陳國公主姜韻仙姿玉貌,身段風流,胸前有一顆小痣。 桓槊記得,自己曾在扒靜影衣服時,偶然看到過她身上有一粒小痣,但僅憑此項便武斷靜影的身份,不免有些可笑。 況且陳國公主在城破之時從城樓上一躍而下殉國是所有人都看見的事實。 再說那小李大人,不是陳國公主的未婚夫婿么,據(jù)說他為了這件事和李相鬧死鬧活,絕了十數(shù)日的食,鬧得滿城風雨。 只是......他低頭看向靜影。 只是可惜,她的身份還未清楚,桓槊不能不管不顧。 再忍耐數(shù)日。 桓槊將靜影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從懷中取出一樣東西,瞧著很是精致。 試試。他將那盒子遞到靜影面前,靜影攥著衣角,一直不敢接。 是一只顏色漂亮精巧的藍色鏤空盒子,一打開里頭是大紅色口脂,桓槊見她心有戚戚,索性用手指拓了些,便要抹在靜影嘴上。 靜影下意識的躲避,頭卻被桓槊的另一只手按得緊緊的,以至于動彈不得,她眼中沁出些淚水,說不清是委屈還是害怕。 桓槊癡迷的看著她的嘴唇,鮮紅色的更顯艷麗,那唇齒一張一闔間露出雪白的貝齒,意亂神迷間他輕輕覆了上去,緊接著撬開面前人的齒關,在她那微微顫抖的城池間攻城掠地,直到面前的小美人泣不成聲,淚痕如溝渠。 唇齒分開時,唇上的口脂已被桓槊吃得一干二凈,糊得滿臉,他伸手將污痕抹去,卻未料到越抹越開,小美人的臉像極了殘破的紅色芍藥。 可這正是桓槊想要的。 唯有攀折,方能令人心情愉快。 晚間積壓的郁氣消散了些,他心情大好,抹去靜影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夜深了,睡吧。 第二天早上桓槊又是早早離開,臨走時吩咐朱漆不必給藥。 靜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朱漆進來伺候時便連道恭喜:姑娘是要熬出頭了,今日大人都沒叫烹藥。她喜上眉梢,作為奴婢,自然隨著主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xiàn)在靜姑娘得到大人寵愛,那么她作為奴婢,地位自然水漲船高。 若是靜姑娘也成了姨娘,再生下小主子就更好了。 靜影看著銅鏡里面色紅潤的女子,不免一陣厭惡。 阿娘說,只有出嫁的女子,臉上才會流露出嫵媚的風情,可她云英之身,被桓槊百般□□,只除了最后一步,而現(xiàn)在那風情之氣就在她臉上。 桓槊對他做的事,早就讓她的身軀骯臟不堪了。 靜姑娘真好看,就連奴婢一個女子也忍不住盯著姑娘看。朱漆贊嘆道,她手上捧著什么東西,用紅布蓋著,靜影眉頭微蹙。 朱漆才反應過來,立即笑起來,將手上的東西展示給靜影看:姑娘你瞧,這是大人叫奴婢送給你的,看起來好像很是名貴呢。 靜影將那紅布掀開,立馬是一幅畫卷,還有文房四寶。 朱漆適時的拍馬屁:果然很名貴!這是松山墨吧,還有這硯臺,烏金硯,可都是好東西呢!這畫定也不俗,姑娘快打開來瞧瞧。 靜影又怎會不識,從前在陳國時,這些東西雖難得,可是成璧知道她喜歡這些,便費盡心思的替她尋來。 如今,倒成了賣身的交換了。 靜影冷笑一聲,伸手去將畫上的繩線解開,朱漆將畫展開,畫幅很長,幾乎等身,朱漆看不大懂畫,但只瞧著這畫入手之感,和靜影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便知道這幅畫價值不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