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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他又來了。 靜影下意識顫抖了一下。 她的噩夢又要來了。 桓槊并不作聲,靜影聽這靴子落地的聲音越來越近,她顫抖著身子,不敢看向他來的方向。良久,咔噠一聲,靜影睜開眼,只見面前一個黑影,她活動了一下手腳,感到有些不敢置信:你 桓槊竟解開了她手腳上的鎖鏈。 可不待她再說話,桓槊忽然將她一把抱起,他隨手撈下自己的披風(fēng),蓋在靜影身上。 兩兩相望,唯余寂靜,依稀可聽見他胸膛中沉穩(wěn)的心跳聲。 她又重見了月光。 一輪新月正高懸于空中,皎潔異常,只是桓槊顯然并非帶她來賞月,他的手箍在她腰間,似鐵鎖,甚至比鐵鎖還緊,仿佛帶著火光,滿是燙意。 他抱著她越走越偏僻,越走越黑暗,直到身邊所有人都消失,他帶著她走進(jìn)一個地下室,兩壁燃著燭光,但仍是非常暗,且隱隱有些透不過氣來,隨處可見的蟑螂老鼠,陰暗潮濕至此。 靜影有些害怕,不知桓槊要作什么。 難道他想在這兒將她滅了口?那么這樣也好,好過在世間受此磋磨。 可靜影還是想錯了。 他們走到一間牢房前,墻上釘著一個男人,靜影一眼便認(rèn)出來,是陳章。 她忍不住喚道:陳章??上б?yàn)檫B日來水米不進(jìn),沒什么力氣,竟連喊叫都難以為繼,陳章的狀態(tài)很不好,看上去倍受折磨,渾身都是血跡。 靜影忍不住捂起嘴,不敢叫自己喊出聲來。 桓槊將她放在太師椅上,而后他不知渡了什么來,以口渡入,嗆得靜影險些喘不過氣,待失了桎梏,靜影忙要將口中吐去,他又命令道:咽下去,否則我殺了他。目光兇狠,不似作假。 桓槊走到陳章面前,捏著他的下巴,命他抬頭直視自己,笑道:你想見的人來了。 陳章猛得看向他身后,果然是公主!他忙喊道:小姐!小姐你還好嗎?話中滿是關(guān)切。 桓槊慢悠悠走到靜影面前,靜影剛剛將口中東西咽下,便見桓槊擋在自己面前,他轉(zhuǎn)頭對陳章道:可知道她方才吃了什么? 極樂合歡散。這東西,若非男女相交不能解,我今日便要在你面前,讓你知道,她只能是本大人的人。誰若是敢動我的東西,我會叫他生不如死。同樣,誰若敢背叛我他的目光投向靜影,捏著她的臉頰,狠道:我亦不會放過。 腹內(nèi)似有一團(tuán)火焰在燃燒,燒得整個人都失了理智,靜影將身上的披風(fēng)抖去,仍嫌不夠涼快,這時有一只手遞過來,靜影先時還有些猶豫,可胸腔內(nèi)的火燒得越來越旺,直要將五臟六腑都焚毀,她便顧不得許多,只好接過那手冰冰涼涼的,便又將臉龐貼上去。 好冰。那只手的主人摸了摸她的臉頰,任由她放肆動作。 陳章目眥欲裂,不敢再看,扯著嘶啞的嗓子吼道:你殺了我!你殺了我!鐵鏈被晃得嘩啦作響,血rou之軀痛意非凡,可他只能眼見公主為人所欺凌侮辱,卻無計可施。 生平第一次,陳章覺得自己無能得要死。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死去,哪怕受萬箭穿心之苦。 他對不起殿下,對不起公主,對不起陳國的百姓。 桓槊將地上的披風(fēng)撿起,蓋在靜影身上,到底還是不忍心他抱起她,走了出去。 囚室外是一片碧波蕩漾的湖水,岸邊停了一葉孤舟,附近闃靜無聲,也無半個凡人,他抱著燥熱難忍的靜影朝湖邊走去。 湖水尚有些冷。 靜影躺在小舟中央,她的膝蓋微微支起,睜眼便是漫天的星河,她意識全無,只為這曼妙的景色而高興。 她揚(yáng)起嘴角,口中逸出兩個字:星河。很漂亮呢。 桓槊亦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星河萬千,美麗異常。 他的手撐開靜影的手,就在那一瞬間十指相扣,湖中有小浪打來,落在蓬舟上,他們已在湖心中央。 桓槊附在她耳邊問道:我是誰?靜兒。他在這一刻,無比期望她的回應(yīng)。 可是,她張了張嘴唇,面上一片潮紅,又是一個浪潮打開,她強(qiáng)作回應(yīng),自然而然的,卻是:成璧哥哥。 原來至始自終,她都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 一個陳章,一個成璧,你可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只覺得心頭一盞燈翻,手中動作亦不知輕重,仿佛在她喊出那個名字的瞬間,自己不再是自己,而只是一頭被憤怒充盈了的猛獸。 他兇狠的撕扯自己的獵物,發(fā)泄著憤怒之意,若非舍不得,恨不得將這女人按在湖中,或是狠狠的咬斷她的脖子,可手剛比到她的死xue時卻又忍不住下手。 罷了罷了。 無論如何,他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當(dāng)然,也會是最后一個男人。 狩獵結(jié)束,他愛憐的看著她柔弱的面龐,雨打嬌花,萬般美麗,縱然在迷蒙的睡夢中,她蹙起的蛾眉也令他疼惜不已。 成璧,呵。與數(shù)日前不同,他現(xiàn)在想的是,找到那個叫成璧的,然后弄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