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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的疼痛還未消去,今日顛簸之下更是虛弱,好在她叫阿香替自己抹了厚厚的一層粉,否則這般應酬下去,遲早得穿幫。 阿香擔心她的身子,不住地提醒靜影早些回去休息,可是靜影最想知道的事還未探到,她如何愿意白白浪費這個機會。 沈貴妃冥誕轉眼即過,她一定要抓住這期間的機會,得見魏帝一面。 只需一面,靜影便能保證魏帝會將她留在宮中。 meimei不曉得,我心中苦哇,陛下心中一直念著沈jiejie,宸妃用了兩盞玉露,大約是醉了,竟當著靜影的面開始說起了胡話:哪里看得到我們這些人,我進宮這么些年,陛下來我宮中不過寥寥數(shù)次,掰著手指頭都能數(shù)過來。說到動情之處,宸妃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以淚覆面。 靜影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只好道:娘娘言重了。實則她一個無根無據(jù)的孤女哪里敢議論魏帝和宸妃之間的事,現(xiàn)在宸妃以為她是桓家大小姐所以以禮相待,等到宸妃知曉真相......不知會如何對待她。 娘娘您喝醉了。好在宸妃的侍女秋梨還算清醒,見自家娘娘已經(jīng)開始說起了胡話,立馬叫一旁的侍女將宸妃攙扶回內室。 宸妃似乎還意猶未盡,一邊被侍女架著回去,一邊埋怨道:本宮沒醉,你們這些狗奴婢!全然沒了初見時的雍容華貴。 靜影趁機告辭:今日便不叨擾了,替臣女向宸妃娘娘問安。 秋梨點頭答應,半蹲著送靜影背影離去,等到靜影離開,她的目光忽然一變,徑直走入內帷,向坐在梳妝臺前的宸妃行了一禮:娘娘,她走了。 宸妃卸下耳環(huán),眼中全然不見方才的迷離,反而一片清明,她淡淡道:下去吧,將宮門鎖死,不許任何人來。 看來娘娘又要行那事!秋梨偷偷看了一眼打得很開的雕花窗,本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口卻又忍了回去,只道了一聲:是。 夜半三更,連更夫都顯出憊懶之態(tài),關雎宮卻冒出一個人影,快如閃電,嗖得一聲從雕花窗鉆進宸妃寢殿。 不一會,寢殿中傳來男女孟浪之聲,秋梨將耳朵捂上,看著這空無一人的大殿,不禁苦笑道:娘娘您真的覺得桓大人會幫您嗎? 只是......身處于漩渦之中,能得一時平靜,便是一時平靜吧。左右也無處可逃了,倒不如豪賭一把。 靜影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想著宸妃所言。 她說整個宮中只有一處禁地,便是摘星樓,那么這摘星樓,靜影反而是非去不可的了。 晚間阿香給靜影更衣時,發(fā)現(xiàn)她下身微有出血,十分焦急:姑娘,這......可要叫御醫(yī)來看看,若是傷了根本可怎么辦,那大夫給的藥未必好,若是......若是有什么其他作用,豈不是害了姑娘...... 靜影卻不當回事,仍自顧自地將早晨的脂粉卸下,銅鏡中面色紅潤的女郎立時臉色蒼白下來,她緩緩開口:傻孩子,我這事怎么能請御醫(yī),若是被診出來我懷孕流產,咱們還怎么留在宮中。不過好在今日宸妃之后應當不會再有什么勞心勞力之事,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咱們便......便一定能......她話還沒說完,便暈在了梳妝臺前。 阿香驚得險些大叫出來,裙子上的血跡越來越厚,漸漸暈開來,阿香念著靜影昏迷前的話不能請御醫(yī)若請來御醫(yī),她們便是欺君的死罪,只怕會被立刻拉出去斬首。 她死死捂著嘴,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見窗外閃過一道人影,阿香并未看見,只是抬頭間,一個挺拔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在她身旁。 靜影一張小臉皺成一團,便足以想見昏迷之人此刻正受著怎樣的磋磨,見她身下血跡彌漫而出,陸影立刻拉過她的手,細細把起來脈搏,然后又取出腰間的一個小葫蘆,并從中倒出一個紅色的小藥丸,塞到靜影口中。 行云流水地做完這一套后,他嗓音低沉,喝醒呆滯的阿香:去打一盆溫水來,一會將她的衣裳換了。 因為害怕,阿香并未敢看來人的面容,但不知怎的,竟有一種熟悉之感,她急急忙忙照著他說到去做了,等到回過神來,才驚覺:剛才那人是誰!對靜影姑娘可有惡意?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聽了他的差遣了? 阿香端著滿滿一銅盆溫水回來的時候,靜影已被那人抱上了榻,他以背影對著阿香,顯得有些落寞,他的手指劃過靜影的臉頰,同時口中輕輕道:世上怎會這么相似的兩個人,你這不要命的勁和他也是一模一樣。有時,我竟覺得你就是他,可明明他是男子,你是女子。也許是因為我從來不曾看到他的尸身,所以這么多年都不敢相信,他是真的死了......可他若是不死,會躲到哪兒去呢? 照顧好她,這里面的藥一日一粒,等她醒來你告訴她,就說救命之恩,我先償還一半。說罷便翻窗離去。 阿香整個人還是呆滯的,但很快回過神來,將銅盆端到靜影床邊,把帕子打濕開始一點點的擦拭靜影的身體。 服用了那顆小紅丸之后,靜影身下的血竟真的止住了,阿香不由得開始謝天謝地。 多謝老天垂憐,姑娘你這回可真是死里逃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