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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韶立馬道:皇叔生前便一直說我蠢,我自己當(dāng)然想不出,也沒膽量逼宮,只因我背后另有高人!也是他讓我留著宇文泰 所以你們?nèi)羰菤⒘宋?,我背后之人自不會放過宇文泰的!他在賭,賭桓槊是否真的在乎 桓槊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方才宇文韶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特地讓守衛(wèi)守在外面,而獵場空曠,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根本無人知曉,誰能想到桓槊竟然能從山的那邊翻過來,出其不意地救下太后呢。 桓槊拉過靜影,道:咱們先走,營救泰兒的事,再從長計(jì)議。 誰知二人還沒走多遠(yuǎn),宇文韶賊心不死,沖靜影背后射了一箭,他獰笑道:你們一個(gè)都別想走!桓槊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可是這一箭卻被桓槊給接下了,靜影看著擋在自己身后的桓槊,驚訝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你她不知該說些什么。 桓槊怎么會替自己擋箭呢? 宇文韶一聲令下,外面的守衛(wèi)便沖進(jìn)來將二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明日便將此二竊國之賊在午市正法。 牢獄之中,靜影試探著替桓槊處理他背后的血。 宇文韶那一箭射得十分重,徑直將桓槊的后背貫穿,鮮血淋漓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粘稠起來,再不處理,桓槊只怕有性命之憂。 原本讓桓槊這廝死去,是靜影平生最大的愿望,可此時(shí)此刻,想到桓槊畢竟是為自己擋箭才成了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她便又些不忍。 桓槊,不要睡!她拍了拍桓槊的面頰,企圖讓他清醒一些:你不能死。至少你現(xiàn)在不能死! 桓槊突然笑了,雖然無比虛弱,卻仍然緊緊地攥住靜影的手,道:你是不是怕我死了,再?zèng)]人保護(hù)你們母子了。 靜影搖了搖頭,冷冷道: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和泰兒手上。 你可真心狠。他躺在靜影腿上,這樣沒有那么難受,可他卻覺得心口像是有什么東西壓著,痛得很。 他伸出手,手上滿是血跡,本想摸一摸靜影臉上的淚水,可是什么也摸不到。 她甚至不會為自己掉一滴淚。 為什么?從軍十?dāng)?shù)年,幾十次刀槍水火里過,都未曾覺得半點(diǎn)痛意,可今日卻不知怎的,真的很痛。他很想問個(gè)為什么。 你一直對我虛與委蛇,接受我就這么難嗎?他望向靜影的眼睛,想在她眼中看到一絲不忍,可是什么都沒有,甚至連一點(diǎn)波瀾都無。 背后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她仔細(xì)地為自己處理傷口,雖然不能拔去箭頭,但仍能盡力讓傷口不再變得更壞。 牢獄之中沒有燭火,靜影想起宇文韶說,明日便要將他們就地正法。 也許這日子,明日便算是到頭了。 她累了,不想再裝下去了。 她站起身來,盡管牢房中昏暗無比,她的眸中卻一片清明,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桓槊,身上的白衣染了好大的一片血漬。 她姿態(tài)高傲,目光冷厲,似乎從來不將他這個(gè)人放在眼里,更遑論是心上了。 是。從第一次見面我便害怕你。她將往事緩緩道來,你仗著自己的身份,肆意□□我,欺負(fù)我,將我踩人泥地里,你將我最重要的家人閹割送進(jìn)宮中,你絲毫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甚至于這么些年來,你一直逼迫著我做不喜歡的事情,你何曾拿我當(dāng)個(gè)人來看?桓槊,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或者說,你太小瞧我了。 我有今日,全拜你所賜。 我不止一次的想要離開你,你說這是為什么?從前我為卑賤時(shí),縱然身在下賤,可我的心從未下賤過!她拍著自己的胸脯,走到桓槊面前,眼中因?yàn)榍榫w激動(dòng)而盈滿淚水。 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的親meimei桓思飛,也無比的痛恨你! 哦對了!泰兒其實(shí)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呢!我還要多謝你照顧了他那么久,你怎么這么蠢。她披頭散發(fā),已經(jīng)陷入癲狂之境,似乎要將這么些年的秘密全都一次性的抖個(gè)干凈。 桓槊握緊了拳頭,閉上了眼,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宇文溫是什么樣的人,怎會留一個(gè)非他的孩子當(dāng)皇帝,那時(shí)你經(jīng)常來尋我,我心中既厭惡又害怕,可是我反抗不了,你在我宮中安插了眼線,讓那些婢女給我喝坐胎藥,可是每次我都偷偷倒了,然后喝下太醫(yī)給的避子藥,所以我這么會懷上你的孩子!泰兒是正統(tǒng)皇室血脈,不是你這陰謀悖逆之臣的骨血!絕不是!最后兩句似乎像是在說給自己聽的,振振有詞。 你還有什么瞞著我的。桓槊覺得累極。 靜影聽到她這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當(dāng)然,你絕對想不到,我是什么人。 我與你之間,隔著血海深仇,我便是你親率軍滅掉的陳國的嫡長公主,我的真名叫姜韻。 桓槊聽到這兒,雙目圓睜。 難怪從第一眼見到她起,就覺得這女子氣韻高華,絕非常人,難怪她傲骨嶙峋,從不肯俯身屈就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早有注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