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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幾句話讓俞九西長眉微蹙,倒不至于震撼至極畢竟都是這么大的成年人了,誰還沒幾段過去呢? 就是,心頭好像被蜜蜂微微蟄了一下而已。 俞九西其實一直都隱隱感覺陸鹿是個有故事的姑娘,他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巧,她的過去恰巧是鄭囂這個繡花枕頭般的公子哥兒。 哦,這怎么了?于是他笑了下,攬著身后僵硬的陸鹿到懷里,占有欲十足的姿態(tài)下靠近女孩兒潔白的頸項,耳鬢廝磨:她現(xiàn)在是我的。 鄭先生,自重些。 作者有話說: 霸氣護(hù)妻有! 幸存者綜合癥部分的科普來源于百度。 第26章 、味涼 今天俞九西是開著一輛邁巴赫來接人下班的。 車廂內(nèi)空間很大,無人說話的時候則顯得更沉寂了,甚至,都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壓迫感。 男人單手開車,薄唇抿著一言不發(fā),濃墨一般的長眉壓著,瞳孔里的情緒辯不分明,但總之是顯而易見的不悅。 這是陸鹿第一次見到俞九西疑似生氣的模樣,就還挺嚇人的。 坐在副駕駛的女孩瞄了一眼就別開眼,垂下的眸子盯著自己穿著裙子向上竄而露出來的一節(jié)膝蓋,心里一點一點的平靜下來。 總之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什么都真相大白了,也就沒什么可怕的了。 只有一點讓陸鹿比較意外,那就是俞九西和鄭囂居然是認(rèn)識的雖然顯而易見的不熟悉,俞九西說了他們是第二次見面。 那第一次是為什么呢?難不成他們有生意上的往來? 開車的時候他們沒有說什么,一語不發(fā),等回到家里,俞九西才開口問了第一句話:說說,怎么回事? 他聲音也挺平靜的,像是強(qiáng)壓著驚濤駭浪的海面。 我和鄭囂是高中同學(xué)。陸鹿抿了抿唇,開口的聲音帶著些顯而易見的難堪:但我不是他女朋友。 我和他沒談過戀愛,是他一直纏著我。 俞九西皺了皺眉:知道你結(jié)婚了他也纏著你? 是。陸鹿苦澀的抬了抬唇角:你可能不會信,但我躲都躲不掉。 男人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聽出了女孩兒話中疑似表達(dá)出來的深意。 俞九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目光如炬:你是因為他才和我結(jié)婚的么? 室內(nèi)陷入了落針可聞的沉寂中,似乎就連空氣都凝滯了。 也不需要陸鹿張口回答,這個問題過后,她蒼白的臉色已經(jīng)回答一切了。 真的么?俞九西修長的手指不自覺的攥成拳, 第一次在她面前是咄咄逼人的:說話,我想聽你親口說。 他想聽實話,無論是或者不是。 但陸鹿給他的回答只有低沉的:對不起。 俞九西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人生如此滑稽,他不由得自嘲的苦笑一聲,聲音低下去:我是你找來的一個擋箭牌么? 他喃喃自語似的自我嘲諷讓陸鹿第一次有種心如刀割的感覺,她是真的內(nèi)疚,但此時此刻,無論怎么樣的言語表達(dá)都顯得過于單薄了。 她只能重復(fù):九哥,對不起。 姑娘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這句九哥,對不起還帶了幾絲纏綿的憐憫。 可他為什么要她的憐憫?太可笑了。 俞九西第一次有種腦子一團(tuán)亂麻的感覺,他需要時間來理清這一切,所以只能皺著眉按壓著太陽xue,根本沒辦法回應(yīng)陸鹿。 但沉默在這個時候往往是殺人的軟刀子。 尤其是,在女孩兒最為自卑自愧又孤立無援的時刻。 算了,一個人墮落沉淪就好,何必拉人下水呢? 她從一開始就不該奢望救命稻草的,因為她本來就已經(jīng)陷入沼澤,沒救。 陸鹿又閉了閉眼,重新睜開的時候,混沌的灰黑色瞳孔已經(jīng)清醒了些許。 九哥。她對他說,聲音輕而堅定:我們離婚吧。 你說什么?俞九西以為自己聽錯了,簡直氣的直笑:你他媽發(fā)瘋了吧? 這是他第一次徹徹底底的生氣,甚至在她面前飆臟話了,眼底黑沉沉的,比起平日里溫柔紳士的模樣,這樣撕下溫和表皮的他反而刺激到有些性感。 陸鹿心跳得很快,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把組織好的語言給忘記了。 是我對不起你,我們離婚。她快速地說著:都是我的錯,我不會分走你的一分錢財產(chǎn) 離、你、大、爺!俞九西這次是真的要被她氣死了,往日的好脾氣蕩然無存到一個細(xì)胞都沒剩下,整個腦子身子烈火燎原似的幾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他緊盯著陸鹿一字一頓的說完,又怕自己下一秒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舉動,干脆走到冰箱旁邊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氣喝完,然后生生的捏碎了手中握著的玻璃杯。 水和血一起順著指縫流了下來,但可笑的是俞九西都不感覺到疼。 你,陸鹿又驚又怒的看向他:你這是在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