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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鹿本來不是一個陽光開朗的性格,壓抑的久了,或許想要報復社會都是有可能的。 那段時間她偶爾走在路上,都會恍惚的看錯紅綠燈。 有幾次過馬路時汽車擦身而過,呼嘯的風中陸鹿除了一身的冷汗,會害怕自己就這樣死了。 但她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呢?偌大的世界里,她也感覺非常孤獨。 而這種壓抑,直到在高考結束后的那個盛夏里爆發(fā)了。 面對鄭囂接連不斷的口頭sao擾,肢體sao擾,陸鹿為了高考都一直在忍,可高考后呢?她還有什么好忍的? 女孩兒的生日在九月,她知道鄭囂心知肚明的在等她成年。 陸鹿身上常備的刀子就沒有放下過,在十八歲成人前悶熱的夏天里,她第一次主動約鄭囂出來。 她知道不能真正過了十八歲,那時候她的犯法會更加嚴重。 在鄭囂欣喜若狂的眼神中,他的氣息漸進,灼熱的鋪天蓋地壓向她。而陸鹿的眼神卻一直都冷得像冰,只是男生沒有看到。 在他最興奮的那一刻,陸鹿從背后抽出來了她研究揣摩了大半年的刀子。 只可惜是第一次拿刀,第一次傷人,還是偏了。 陸鹿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握著刀柄的手并不是穩(wěn)的,銳利的刀子只重重地劃過鄭囂的手臂,頃刻間見了血,肆意揮灑在她黑色的短袖上。 那天,陸鹿是刻意穿的黑色,這樣即便是被見了血,也不會顯得太嚇人。 鄭囂吃痛的按住流血的手臂,不敢置信的看著陸鹿:你要你要殺我? 陸鹿看著他狼狽的模樣不慌不忙,甚至笑了笑。 刀口舔血似的,她平靜又冷酷:我只想讓你離我遠點。 殺人?她還是不敢的,不過故意傷人嘛怎么也逃不掉。 剛剛熾熱的氛圍一下子冷了下來,迎著鄭囂好似要吃人的目光,陸鹿淡淡道:還等什么啊?報警啊。 還是要我?guī)湍? 說完這句話,她就拿起手機要打110。 可下一秒,握著的手機就被重重的打在地上,就連陸鹿的手都免不了要遭殃,挨了重重的一下后火辣辣的疼。 你他媽瘋了是不是?鄭囂一只手也能把她從床上抓起來,氣的顫著胳膊掐住她,神色暴戾陰郁的要命:真以為老子拿你沒辦法?陸鹿,你他媽有備而來的故意傷人是想干嘛?想蹲局子擺脫我?我告訴你,沒門! 男生的手勁兒很大,陸鹿身上被他掐的青青紫紫的疼,在逼仄的環(huán)境里有種窒息的錯覺。 但無論她怎么難受,一張俏生生的臉上都是從不屈服的蒼白冷意,甚至連半點示弱都沒有。 鄭囂真的氣大發(fā)了,一時間他恨不得弄死陸鹿。 只是燕市很小,他們正僵持不下的時候,警車鳴笛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鄭囂面色勃然大變:你報警了? 我說過要報警。陸鹿冷笑:你不肯,那就我來。 艸。鄭囂惡狠狠的罵了句,連忙離開了這家狹小的旅館。 陸鹿是一個人被帶到警察局的。 她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脫就已經(jīng)不堪忍受的動手傷人,所以聞訊的警察看著她冷靜的說自己差點被□□的時候,實際上是不太信的。 這么年輕的姑娘面對這種事情會這么平靜? 雖然她一身白皮的脖子和手臂,確確實實的有不少淤青像是被人打了似的。 末了警察安排她先去做一下傷痕鑒定。 她身上受傷最嚴重的地方是手,拿不穩(wěn)刀也傷了自己,其他的倒還好,因為鄭囂還沒有機會的時她就已經(jīng)懂得保護自己了。 在折騰的時候,百忙之中的潘梅香和陸城才趕到了警察局,他們終于肯關心她正視她這個女兒,但對陸鹿來說已經(jīng)太晚了。 尤其是,潘梅香和陸城并不是真的關心她。 他們只是覺得陸鹿丟人。 黑著臉進行了筆錄聞訊后回到家里,潘梅香對著女孩兒就是一陣非打即罵。 你怎么回事啊你?傷了人后報警說自己被被□□?潘梅香簡直氣得大哭,手上不住的掐著陸鹿:你還不嫌丟人啊你! 我為什么要覺得丟人?陸鹿冷冷地反問。 你、你一個女孩子因為這種事情去報警?整個燕市才有多大?這還不丟人!潘梅香破口大罵:你還要不要名聲了額?! 名聲當飯吃啊!陸鹿也提高聲音,忍無可忍的懟了回去:從警察局到回家你有問過我一句事情經(jīng)過么?關心過我么?我還是不是你女兒?還是你在乎那亂七八糟的名聲! 就是因為關心你才在乎你的名聲啊!潘梅香沒想到陸鹿會這么激動的反駁,愣了一下比她聲音更大的罵了回去:你個死丫頭,以后 陸鹿打斷她:我要起訴。 空氣中頓時陷入戛然而止的寂靜里,氛圍死一樣的窒息。 潘梅香顫顫巍巍地問:你要干什么?你給我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即便在說十遍八遍,陸鹿也覺得沒什么怕的。 我要報警,我要起訴鄭囂。女孩兒看著父母,一字一句說的堅定:他已經(jīng)對我造成長期的sao擾了,□□未遂你們懂么?你們關心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