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
周世寧起身要逃,被身后的人一下握住腳腕。 她以為這下要摔倒在地板上,下意識閉上眼睛準備忍痛,然而屏氣凝神了叁四秒鐘,預想中的疼痛并未降臨。 疑惑著睜開眼睛,周世寧的不解很快變作訝異:是賀昭自身后托住了她的雙膝。 這姿勢的確看上去有些奇怪,就像是……這人把她凌空端了起來。 在她的發(fā)呆的時候,賀昭又挪動了下手,安穩(wěn)地抱住她,邁步向屋內(nèi)走去。 “去洗澡?!彼坎恍币暎蟛阶咧?,說話的語氣也清正平和——只要忽略掉行走時偶爾碰撞到她的那處硬挺的部位。 把周世寧放到花灑下面,他移開了視線:“我去另一處浴室洗。” 話音未落,周世寧伸手去抓他的手:“不行!” 手沒有抓到,賀昭卻停了腳步,兩只眼睛比寒星還要明亮,直直地看向她。 像飯碗前安分呆著的大狗狗,很餓,但是沒有主人的命令就絕不張口。 周世寧蹙起眉毛,知道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好時候,于是摘下花灑,對準他的胸口:“你把衣服脫了,我?guī)湍銢_一下。但是不可以動手動腳?!?/br> 對面的人到底有沒有發(fā)出那一聲若有似無的“嗯”,她已經(jīng)無法確定,只是腮邊的溫度隨著賀昭身上的布料越來越少,變得越來越高。 下半身的衣服全部脫掉,精神勃發(fā)的roubang赤裸裸地出現(xiàn)在周世寧的面前。 她壓著唇角,打開花灑,對準賀昭的胯下噴出水流。 roubang受了冷水的刺激,先是上下晃了一晃,而后像是適應了這個溫度,頂端的海綿體連帶著冠狀溝,一起變得猙獰。 賀昭輕喘了一聲,手撐著浴室的墻壁,垂了頭問道:“我能不能……擼一下?” 周世寧心說手長在你身上,干嘛要問我。正要開口懟他幾句,一抬眼卻對上他晶晶亮的狗狗眼:“你把衣服也脫掉好不好……浴室里水汽太重,等下衣服全都濕掉。” 但凡長了耳朵,都能聽出他的后半句是欲蓋彌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然而周世寧踹他一腳,便去擰轉(zhuǎn)襯衫的第二顆紐扣。 她不是按著他的話照做,只不過是……擔心衣服弄濕了,明早不知穿什么去學校。 夏季衣服輕薄,脫穿也不過是數(shù)十秒的事情。 很快,浴室里再沒有人身著寸縷。 周世寧背過身去,舉著花灑沖洗她的腳。腳趾間的黏膩很快消失,一旁站立著的身型高大的罪魁禍首,此時還沒有任何停手的意向。 兩人之間隔著一臂的距離,卻有無盡的曖昧流動。 她用余光看向身后,賀昭的眼神有些迷離,擼動的動作是與此不相符的猛烈,每一次都從guitou擼到roubang的根部。明明前胸與手臂并沒有碰過水,卻因滲出的汗珠在飽滿的肌rou上流動,而像是剛剛沖過澡。 和刻意增肌練出的肌rou不同,那是日復一日的常規(guī)訓練與比賽所塑造出的一層薄肌,塊壘分明,線條格外流暢。 周世寧不錯眼珠地看著,正要順著腹肌向下移動目光,大腿上突然傳來一股熱意。 她立刻握緊拳頭:這人讓她脫掉衣服的時候,是不是就打算要射到她身上?! 混蛋! —— 傍晚會有滿珠的加更,求收藏和珠珠?? 我去拆盒果汁喝,大家夏天注意防暑補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