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水霧,她的聲音攀附著他的脊背,好似要
賀昭只需要退一步,或是把那只手打開,就可以脫離此時的困境。 不要說周世寧還生著病,就是身康體健的時候,她也不可能有力氣左右賀昭任何動作。 這是再直白不過的事,她卻好似看不清。 而他居然也有一瞬間的聽之任之。 然而賀昭畢竟沒有完全昏了頭,把周世寧的手拂開,又向后退了半步,他說了句:“別鬧。” 低沉的聲音因情欲初起,染上了一點沙啞,聽得周世寧耳朵發(fā)癢,哪里有什么震懾力。 她伸出手去撓耳朵,眼睛仍是盯著立起來的那一處看:“可是……你硬了啊,不難受嗎?” 說著話,她又要探出身子去摸。 賀昭難得這樣狼狽,叁兩下用被子把她自脖頸以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奪門而逃。 高中的男生,白日里想的、晚上夢到的,都不是能與人言的東西。腦子里想著下流事,難免身體也會有反應(yīng),再加上比賽時荷爾蒙溢得那里都是,回到更衣室,時常能見到隊友的下半身有不合時宜的隆起。 都是男生,周圍的人哄笑兩聲,也就過去了。 這樣的事,賀昭從沒摻和過。 他自認(rèn)對這些事并不怎么熱衷,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淡漠,心理上是這樣,身體上也沒有過份重欲——除了晨勃擾人清夢,迫使他不得不早起。 在周世寧面前的失態(tài),對他來說,無異于童年第一次觸摸火焰的經(jīng)歷。 逃進浴室,他打開花灑,用水聲掩蓋一聲重似一聲的喘息。 內(nèi)心不是沒有抗拒,但雙手足夠誠實,遵從欲望,解開腰帶,使硬到發(fā)痛的roubang脫離衣服的桎梏。 被帶著涼意的水珠濺到,熱漲的yinjing不知羞恥地跳了跳,激得賀昭頭皮一緊。 沒有別的辦法,手心像不受控制一般貼著莖身,用力taonong起來。 在花灑的水聲中來回擼動了二叁十下,賀昭的襯衫緊貼著前胸,已經(jīng)分不清身上是水還是汗,可是下半身只是愈來愈硬,卻絲毫沒有紓解他渾身上下的灼熱。 “你要碰guitou那里才行的啊,那里神經(jīng)比較密集?!?/br> 泉響春冰一般的聲音自前方傳來,賀昭怔忪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周世寧不知何時站在門外,推開了一條縫隙,光明正大地偷看著他。 被他發(fā)覺后,周世寧愈發(fā)膽大,推門進來:“外面也太冷了吧……浴室里怎么也不暖和?你怎么不開熱水?” 她的一連串疑問,賀昭統(tǒng)統(tǒng)沒有聽清。 相比窩在被子里時的不著寸縷,周世寧現(xiàn)在還算好些,至少肩上披著他的西裝外套。然而她又不肯穿好,外套雖然寬大,也不過堪堪遮住奶尖。 雙乳之間白嫩的軟rou,在浴室過于明亮的光線之下,一覽無余,甚至連左乳下的一枚細小的紅痣都看得清。 賀昭別過臉去。 隔著水霧,她的聲音攀附著他的脊背,好似要摩挲進他最隱秘的欲望深處。 “要是我沒有發(fā)燒就好了……你對我那么好,又要帶我去醫(yī)院,一定不忍心對著生病的人泄火的,是不是?” —— 很想開車上高速 然而這時候上高速,就意味著冰山的人設(shè)崩壞掉。 拍爛方向盤,恨某人不爭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