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不知道等待著她的 яǔяǔwǔ.s
出了校門,賀昭的步速慢下來,手卻仍然像鐵箍一樣,絲毫沒有放松。 周世寧跟著他走到路口,對著他的背影,說道:“好久不見?!?/br> 賀昭沒有回頭,聲音里有些不耐煩:“怎么知道是我?” 周世寧的手腕在他的手中掙扎了下,然而沒有成功,她垂下手臂:“他們兩個,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br> 雖然有著同樣的臉,但當不同的人格占據(jù)這具身體的時候,那種差異,就像墨水滴在白紙上。 眼前的這位,就是心比墨水還要黑的那一位。 賀昭聽了周世寧的解釋,沒作什么反應(yīng),恰逢這時出租車到了路口,他打開車門:“進去?!?/br> 和周世寧預(yù)想中一樣,目的地仍是酒店。賀昭把房卡交給她,隔了片刻才進入房間。 他關(guān)上門,把礦泉水遞給周世寧:“喝水?!?/br> 到了只有兩個人在的密閉空間,他的低氣壓愈發(fā)明顯,面上一絲不露,但周世寧確信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意思來,下一秒礦泉水瓶就會敲碎在自己頭上。 為什么不能像我們這些庶民一樣,喝點常見的塑料瓶裝水? 周世寧苦中作樂地想著,接過水瓶,小口小口地喝掉了一半,放回桌上,抬頭看向賀昭:“謝謝你。” 賀昭沒有回應(yīng)這聲謝,只是瞥了眼剩下的水,仿佛周世寧未能達成某種指標,他再次下達指令:“喝完。” 這是在玩什么醫(yī)生play嗎? 周世寧象征性地喝了幾口,搖了搖頭:“喝不下去了?!?/br> 他調(diào)轉(zhuǎn)了水瓶的上下位置,把剩余的水灑落到周世寧的身上,冰涼的液體,激得她“嘶”了一聲,劈手奪了水瓶,要砸向這個神經(jīng)病。 周世寧沒能如愿,賀昭不費吹灰之力地奪走她的武器,摟住她的腰,迫使她貼近自己:“衣服濕了,我來幫你脫掉?!?/br> 如果周世寧排斥賀昭的親近,那么她從一開始就不會跟著他進入這家酒店。然而她想不通的是,這人難道不能從正常的性交行為中獲取快感還是怎樣?每次都要在惹怒她之后,再…… 既然這樣,她偏不要遂這個人的意。 周世寧昂著頭,干脆地應(yīng)了聲:“好?!?/br> 她脫下上衣,直接扔到床上,眼神移到賀昭的胸口:“現(xiàn)在該你了?!?/br> 賀昭挑了挑眉,有些出乎意料的樣子,但還是依照她的話,脫掉了T恤。很快,下身的衣服也被他脫掉了。 他兩腿間的那根roubang,是如何從沉眠狀態(tài)蘇醒,又是如何一點點翹起的,周世寧看得很仔細。 賀昭玩味地勾起唇角:“只是看就夠了嗎?” 不等周世寧做出反應(yīng),就因他的一推而跌坐到床上。這時候,賀昭轉(zhuǎn)身從桌上拿起的東西,她也看清了:那是一只眼罩,以及……一雙手銬。 —— 正餐沒寫到就算了,連前戲居然也沒寫到。 shame on 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