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下就算過分,那如果要他知道了要玩尿道
周世寧用紗布包裹住雪糕,貼在臉上。涼意一點點滲過來,她側著腦袋,看那根金屬棒在燈下反射出的光芒。 “什么時候才能用得上啊……”她悶悶地想著,有點沮喪。 過了會兒,周世寧臉上的腫已經(jīng)褪下去不少,她躺在床上,望著窗外高懸著的碩大而皎潔的圓月,毫無睡意,于是決定去sao擾一下鄰居。 敲門敲了好一會兒,她才聽到腳步聲。 門打開之后,講話的人揉著眼睛,聲音帶著剛醒時的含糊:“干嘛呀?” 僅憑這叁個字,周世寧就覺察出此時站在她面前的,是賀照。 在看到周世寧臉上的傷后,他臉上迷朦的神情瞬間消失了,眉頭皺成一個結:“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周世寧垂下眼睛:“總不能在走廊上說吧。” 她拉著賀照的手,沒多解釋一句,就將他帶回了房間。 賀照老實地聽從她的要求,在床邊坐下。周世寧抿著唇,不讓笑容扯動嘴角,走進他兩腿之間,用手指梳理他的頭發(fā)。 “剛才就想這么做了,”她小聲說著,“可惜你太高了,踮腳也夠不著……” 她語氣里的那點小小的埋怨,被賀照很好地捕捉到了。他抱緊周世寧,把臉埋在她的胸口:“我也不想那么高?!?/br> 周世寧捏他的鼻子:“說謊?!?/br> 賀照把她抱得更緊,講話時溫熱的氣息穿過T恤,撲到她胸口的肌膚上,有點癢。 他低低的聲音有點像撒嬌:“我要是像拇指姑娘那么高,就能被你裝進胸前的口袋里,一分鐘也不離開你?!?/br> 也許是兩個人貼得太近,周世寧只覺得自己的體溫在一點點升高,她笑著說:“還指明要呆在胸前的口袋里,好色哦。你腦袋里是每一分鐘都在想這個?” 就算他不太抬頭,周世寧也看到他耳尖的紅色,過了幾秒,才聽到他的抗議:“我沒有總是想那個……我是看到你受傷,覺得難過,等我明天去揍那個壞人。” 他的話讓周世寧莫名想起小時候看的電視劇,劇情俗套得可以,女主角受了傷,男主角心疼得不得了,于是女主說:“沒事沒事,你幫我吹吹就不痛了。” 那樣的話,比較適合小孩子來說。 她在年紀尚小的時候,就不相信別人吹一次就能不痛,至于現(xiàn)在,就更不可能把這種話說出口。 在周世寧出神的時候,身下的人松開了抱緊她的雙臂,站起身,緩緩貼近了她的臉頰。 她做好了被吹氣的準備,卻在下一秒得到了臉頰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 周世寧居然get到了他的意思,輕笑了聲,問道:“就算唾液可以消毒,這么一個吻也沒有用啊?想有效果的話,至少要舔一下才可以吧?” 不用等她講完,賀照的臉也已經(jīng)紅成番茄了:“那個的話……太過頭了……” 周世寧點了點頭,仿佛很同意他的觀點,然而她心里想的卻是:舔一下就太過頭的話,如果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想的是玩一下尿道play,怕不是要破窗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