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頭發(fā),俯下身 яǔяǔwǔ.āsiā
比賽結(jié)束的時候,全場都在歡呼,周世寧鼓著掌,緩緩站起。 和旁人不同,她起身并非因為比賽結(jié)束,而是因為屬于她的時間即將到來。 列隊離場,周世寧拎起包,緊接著手上猛地一輕——是賀昭把包接了過去。 他沒有任何要講話的意思,周世寧空著手走在隊伍內(nèi)側(cè),漫無邊際地看著遠(yuǎn)方,同時感覺到無法言說的某種引力,存在于兩人之間,使她胸口微微發(fā)痛。 解散后,眾人各自回家,周世寧隨意地走著,走到路口,看到了折返回來的賀昭。 等待綠燈亮起的這段時間內(nèi),他的臉在夜色與人造光的輝映中看得分明,眉宇間的不快看上去都有些賞心悅目,使她不介意再說些壞心的話,惹得他再惱怒一些。 車流止息,兩人走向相反的路口,即將擦肩而過的瞬間,熟悉的大手握住了周世寧的手腕,似乎是要把她裹挾著帶走。 周遭的行人投以驚詫的目光,然而很快打消疑慮,因為他們之間的親昵實在過分明顯,嬌小的女孩子幾乎整個人伏在了男友的身上,幸好他身形高大,否則就不一定能在這種情境下維持住翩翩風(fēng)度。 到了街角的桂樹下,周世寧剛剛站定,就聽到賀昭的聲音:“我不知道你和他商定了什么,但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是我,所以……” 不等賀昭說完,周世寧抓起他的手,在他拇指下隆起的大魚際處狠咬了一口,而后抬眼笑問道:“還要撒謊嗎?” 即使在昏暗的樹影之中,也能感受到他臉上冷淡的神色像霧一樣散開了,而在進入酒店房間之后,他的慌亂更加印證了周世寧的猜測:這兩天她見到的那座寡言少語的冰山,一直是賀照偽裝的。 說謊的人需要懲罰,沒有比這更加合理的邏輯關(guān)系了。 周世寧坐到桌邊,背對賀照發(fā)出指令:“我現(xiàn)在要給尿道棒消毒,你把衣服脫掉……只脫下身也可以。” 等她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見到的是只剩球服上衣和內(nèi)褲的少年,他修長的四肢在床上實在太過有存在感,以至于無論他想要遮掩什么,都只能更加欲蓋彌彰。 周世寧走到床邊,將金屬棒的前段抵在了他內(nèi)褲隆起的部位,那里因為某些液體的浸潤,布料已經(jīng)變成了更深的顏色。 “這個怎么還穿著?” 語氣里的輕微的責(zé)怪使得賀照抬眼看向她,那種在賽場上氣勢如虹的模樣早已不見,只剩下期待與惶恐的交織物,閃爍在他的眼中。 周世寧刻意放慢了動作,拋光過的金屬前段隔著布料摩挲著賀照的guitou,緩慢地打著圈,而她的聲音卻是柔和而包容:“不脫也沒關(guān)系,先射一次,然后……再放進去?!?/br> 隨著roubang一點點變硬,賀照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周世寧施與的刺激只停留在那一點極為有限的區(qū)域,想要射精簡直是天方夜譚。 相比之下,更像一種折磨。 下體硬得發(fā)痛,他的腦袋也變得混亂,幾乎要放下羞恥,在周世寧面前自瀆。 “不可以?!甭燥@冷漠的聲音自上而下傳到他的耳中,似乎一早看透了他的企圖。 然而她雖然放下器具,改為用指尖刮蹭,卻還是緊緊停留在原處,力氣也小得可憐,連隔靴搔癢也算不上。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幾乎要把人逼瘋,賀照的汗順著脖頸流下,他不由自主,想要用雙手幫助自己疏解。 下一秒,他整個人僵住了。因為周世寧撩起頭發(fā),俯下身,含住了他早已流出黏糊前液的guit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