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她嫖的人叫多弗朗明哥
自夜總會到明哥的房間,整整一夜。 阿零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記得最后她是爽暈在這個男人床上的。 “emmm……小白……幾點啦?”阿零睡的迷迷糊糊,喃喃地問著。 等了片刻不見回答,她又閉著眼高聲叫道“小白,幾點了……” “八點二十分。”男人的聲音霸氣邪肆,聽的阿零一激靈。 “幾點了?。俊彼偷刈銎鹕?,側(cè)目就看見了外面的大太陽,她九點半還要去劇院報道呢!睡過頭了啊! 少女爆發(fā)出一聲慘叫“啊啊啊??!要死!要死!” 像觸了電般從床上竄起來,到處找衣服。 明哥就躺在床上,笑著看這小家伙慌張。 “大哥!我衣服呢?”阿零最后實在是沒轍了,于是問旁邊躺著的明哥。 “呋呋呋呋呋……昨天已經(jīng)被我撕掉了哦…” “???”阿零滿臉黑人問號“那我穿什么?我總不能這么出去吧!” 她的身上到處都是嫣紅殷紅的小山茶,顯得肌膚白膩如脂,漂亮極了。 “真漂亮…像畫一樣。”男人目視著自己的杰作夸贊道。 阿零翻了個白眼,急中生智地扯過了男人的羽毛外套,披在了身上,然后結(jié)下自己脖頸上的鉆石項鏈就丟了過去。 “這個給你了,夠嫖你十幾二十次了~看在你昨天讓我很爽的份上,多出來的算小費咯~拜~”說著,她焦急地打開了窗戶,靈巧躍出,風一樣地踩著屋瓦躍向船塢。 望著少女的背影,明哥拎起了那串價值連城的鴿子蛋……這丫頭真夠瘋的…… 兩人第二次的見面是在新演出試看上,每當要換新鮮表演的時候,泰佐洛都會搞這么一回,來保證演出質(zhì)量。 往常都是演給他一人,今日卻不同,天夜叉多弗朗明哥也來了。 泰佐洛是很會享受的人,所以他試看新演出并不是在劇院,而是一間專門的巨大包廂。 裝飾的富麗堂皇,處處都鑲金嵌寶,極致奢華。 女孩們很緊張,從后臺偷眼往外看。只見巨星泰佐洛正坐在次位,抱著個美女喝酒消遣。 眾人紛紛有些奇怪,心想這是什么情況?他不是大老板么???怎么跑那里坐著? 于是往主位一看,瞬間嚇得噤若寒蟬。 那里坐的居然是——七武?!ざ喔ダ拭鞲?! 舞臺導演和編導都也是心頭一緊,心說這家伙怎么會來???他可是天夜叉??!如果演的出了什么差池,就死定了! 但人都已經(jīng)在這了,能怎么辦呢?不演那也是一個死,只能硬著頭皮上。 好在先前幾個姑娘也算是見過世面,唱的跳的還都算中規(guī)中矩,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本以為這樣下去應該沒什么大事,可問題卻出在了阿零前一個女孩上。 她嚇壞了,站都站不住,整個人哭的直發(fā)抖。 阿零本來是不想管的,但礙于這丫頭哭的人心煩,起身便走了過去。 女孩叫安潔,是個小鎮(zhèn)姑娘,天生一幅好嗓子,本想著能借此機會出道做明星。 沒想到第一次演出就遇上這樣的場面,嬌柔膽小的她怕極了自己會犯錯,那可是七武海?。⌒∶f沒就沒! 此時,安潔的周圍已經(jīng)繞了一圈安慰她的人。 舞臺導演急的都開始罵人了,這小丫頭真是不爭氣,拖了后腿他們都要遭殃。 阿零湊過去提耳朵一聽,便皺起了眉頭,語氣很差地跟著導游附和道“我說大小姐!你別哭了,很煩好么!怕就別出來唱?。】蘅蘅?,就知道哭!一會揍你信不信!” 安潔聽了她的話,覺得又害怕又委屈,整個人縮靠在凳背上,由大哭變成了低聲抽泣。 “唉~”然后阿零嘆了口氣,無奈地對導演勸道“大叔你也別難為她了,她嗓子哭成這樣,你強讓她上臺老板不收拾你才怪呢!我替她唱雙份?!?/br> 導演也是沒轍,時間緊迫,當下只能照她說的做,于是問道“那你打算怎么演?” “她唱的歌我也會唱,等下我直接上?!卑⒘戕恿藗€懶腰,燃起干勁“我給他玩?zhèn)€絕活!” “好!”阿零的歌導演還是相信的,不論是容貌,還是歌聲,阿零都是他見過的姑娘中最出色的一個。 于是心一橫,想著成不成賭一把“那就你上!” ………… 阿零按照設定好的方式出場,坐在鋼絲吊著的月亮燈上,隨著幕布拉開緩緩落下。 一身紅裙華美,宛若鎏了金的焰火般璀璨。 她唱著歌,聲音無比魅惑,將在座的看客帶入一場絢麗的幻境。 那是充滿著夢與誘惑的世界,香檳淹沒了靈魂,無數(shù)珍寶從天空滑落,高聳的金山自海面升起。 浪花化作女人性感的rou體,妖嬈嫵媚,無限yin靡。 在今夜這個夢中,欲望是赤裸的,沒有誰能逃得過。 隨著歌聲婉轉(zhuǎn),他們也從幻境中逐漸清醒。 第二個節(jié)目開始了…… 和著激烈的爵士樂,阿零舞的肆意,裙擺飛揚,動作華麗。 暢快自由,好像是從傳說里走出的妖精,迷惑世人,與之墜入無盡歡愉。 明哥笑的狂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個少女是他的,匍匐在他的身下,為他所用! 她太完美了!是純與欲的致命結(jié)合,一顰一笑間都能勾魂奪魄。 光是看著她跳舞,自己的下身就硬的發(fā)疼,燥人得很,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按在臺上cao一頓。 酒一杯接一杯,抑制著yuhuo…… 就在少女翩然轉(zhuǎn)身的剎那,他看見了昨夜留下的山茶。 那是兩人歡愛時留下的,還未消退,綻開在雪白的肌膚上,無比誘人。 “小妖精……”他暗罵一聲,cao縱著線,將她猛扯如懷中。 “誒?”阿零有點懵,剛剛還還跳的好好的,怎么下一秒就被拉到人家懷里去了! “你誰呀!”她不解地望著這個男人,自己跟他熟么? 那夜她被下了藥,腦子不清醒,第二天又走的匆忙,自是沒認出他。 明哥瞧著她懵懵懂懂又帶點迷惑的小眼神,心說著丫頭這是玩什么把戲?!裝作不認識他么?! “呋呋呋呋……我是誰?”男人箍住她的纖腰,貼著她的耳畔,呵著熱氣說道“我是前兩把你干哭的……唔……” 還沒等他說完,嘴就被少女的手給捂住了。 “大哥你別說了!我想起來了!”她瞬間回憶起了那晚的歡愛,一張小臉紅的直冒熱氣。 “……”明哥還是笑著的,但眼里的火焰卻已經(jīng)無法壓制。 拎起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丟下一句“泰佐洛,這個歸我了!”便快步離開了包廂。 泰佐洛揚了揚手中的酒杯,對著那個霸氣的背影說道“祝您玩的愉快~” …………… 男人把她丟在床上,又是一個響指,阿零再次報廢了一件衣裳。 “大哥!你有什么特殊癖好么?。俊彼嬷?,紅著臉嗔道“老撕我衣服!” “小丫頭……我說過,叫我少主!”明哥一甩手,線便繞上了阿零的四肢關節(jié)。 又是一動指尖,少女就變成了昨天的姿勢,她的背后還留著漂亮的紅山茶。 如火如荼的艷麗,看的男人很滿意,俯身便吻了上去。 “嗯……”這舉動惹的阿零一聲輕哼,身子有些發(fā)酥,動情地扭了扭小屁股,似乎是在祈求男人的插入“再多吻吻我,我就叫你少主…” “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小妖精!”男人伸手脫下了褲子,一根直挺挺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支了出來。 阿零眨巴著大眼睛,吞了吞口水,有些傻乎乎地感嘆道“你的好大呀……” 昨天醉著沒看清,今天連她都嚇了一跳。 “昨天你可是把它完全吃下去了呢?”說著男人伸手撫上了女孩的rouxue,想幫她放松一下,但沒想到那處早已經(jīng)汁水淋漓。 “小sao貨……”男人低聲罵了一句,扶著rou棍就插了進去。 天女的身子,韌性極好。 那緊致的rouxue似乎是記住了男人尺寸,蠕動著吞下了整根大rou。 “嗯~好滿……”阿零挺著奶子,爽的仰起了頭,一張小臉上滿是情欲。 男人閉上眼享受著少女緊致的xiaoxue,手指輕動,開始“攻城略地”。 他的能力不僅在戰(zhàn)斗能力極高,在性愛方面也是非常適用的。 只要cao縱線,阿零就能任他擺布,做出各種姿勢。 正著插,背著插,甚至是懸空都可以。 那是真的爽,做到后來阿零已經(jīng)叫不出聲來了。 男人太會玩了!居然把她吊在半空,所有的接觸只有那一點,只要抽插就會狠狠插進宮口,磨的那處又酸又麻,差點把她送走! 阿零的身子又被線捆的結(jié)實,無法動彈。 那感覺又爽又難受,簡直讓她欲罷不能! “啊………少…少主!”此刻阿零的身子束成了龜甲縛,正被線牽著快速地上下浮動“嗯………好棒!” 明哥已經(jīng)在她的身子里射了不下十次,搞得那雪白的小腹都有些微微隆起,看起來十分yin蕩。 “小妖精……”男人身上已經(jīng)起了曾薄汗,將一身肌rou襯得十分健碩,處處都透著痞氣的男人味。 “唔~我是妖精……給少主cao的小妖精!”阿零爽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能支支吾吾地講著yin詞。 她真是愛死了這感覺,魂魄都要升天了! 【作者瞎叭叭環(huán)節(jié)】 rou啊rou啊rou啊~~~~~后面會有很多rou的~~~~~沒有棄坑的朋友,我愛你們! 要是多留留言就好了,好希望被纏著問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 親親們多留下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