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孝男他重生了[七零] 第2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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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楊幺妹根本配不上劉章,腳有問題,長得也不怎么樣,憑啥能過這么好的日子? 她從小到大就是一副好模樣,偏偏命不好,嫁了兩個(gè)男人都死了。 之前她也瞧不上劉章,但現(xiàn)在倒是覺得劉章人不錯(cuò),還在rou聯(lián)廠干活兒,現(xiàn)在又買了鋪?zhàn)樱@日子多好啊。 見她沒招呼楊幺妹,齊老爺子臉色微微發(fā)沉:“云云,怎么也不和你劉大嫂打個(gè)招呼?!?/br> “我打了呀,是吧嫂子?!饼R云云含糊道。 楊幺妹笑著:“不礙事,我們這次來也是有點(diǎn)事想跟你們說說?!?/br> “什么說,盡管說。”齊老爺子道。 “是這樣的,”劉章先是把昨天齊云云喚自己那稱呼,以及被自己大舅子誤會的事兒說了,“我大舅子差點(diǎn)把我揍一頓呢,所以以后麻煩別再這么稱呼我了,叫我劉大哥也成啊?!?/br> 齊老爺子其實(shí)早就對這個(gè)稱呼不滿了,也說了齊云云幾次,可齊云云每次撒嬌就過了。 “哎呀,咋會這么誤會呢,”齊云云眼睛都紅了,一副委屈的樣子,“就是一個(gè)稱呼而已,怎么這么較真啊。” “是啊,我也說我哥太較真了,”楊幺妹點(diǎn)頭,“可我哥就怕我受委屈,要是劉章敢對不起我,那他就慘咯?!?/br> 見齊云云沒說話,氣氛也有些尷尬起來,劉章又道:“還有件事,我想和師傅私下聊?!?/br> 齊老爺子正要罵齊云云呢,聽劉章這么說,便和他去了旁邊的屋子聊。 齊云云好奇地看了過去,但眼前楊幺妹在,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問起楊幺妹的腿:“這么多年了,下雨天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這幾年用了些草藥泡腳,效果還不錯(cuò),”楊幺妹笑道,“你的事兒,我也知道了,欸,也是可憐,你接下來有啥打算?” “沒啥打算啊?!饼R云云扯出笑,啥叫也是可憐,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啥意思? “那也不能一直住在娘家吧?我看這家里也住不下,再說你這樣長久住著,外人說的閑話可難聽了?!?/br> 這話讓她的妹夫連連點(diǎn)頭:“可不,外面說我和她……真是氣死人了!” 她meimei臉色也不好。 齊云云臉都快綠了:“你啥意思?我還能看上你?” “姐你這啥意思?你咋就不能看上他了?他哪里不好了?” 她meimei早就對她一直住在家里不滿了,聞言立馬嗆聲道。 聽著外面兩個(gè)女兒吵起來了,還是和女婿有關(guān)系,齊老爺子臉黑乎乎地跑了出來,楊幺妹和劉章見此找了個(gè)借口離開了。 齊云云被訓(xùn)斥后,卻一心惦記著劉章到底說了啥,結(jié)果被看穿心思的齊老爺子道。 “他傷了身體,想尋個(gè)老中醫(yī)看看?!?/br> “傷了哪里?。课仪浦】档陌??!饼R云云更好奇了。 齊老爺子瞪了她一眼:“總之你別打他的主意!人家有家室的,你不要臉,我們還要呢!” “我又沒有想做啥,”齊云云又是一臉委屈,“您咋能這么想自己女兒呢?我就是好奇,關(guān)心一下也不行啊?” 齊老爺子聞言臉色好了一點(diǎn),但還是給她一劑猛藥:“不能人道,這可是大事,得虧有孩子了,不過我看那老中醫(yī)也看不了他的病?!?/br> “什么?!” 齊云云瞪大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這人再好,不能那啥,那不就是守活寡嗎?! 頓時(shí)劉章在她心里的地位一下就拉下去了。 而此時(shí)她的meimei一臉淚地走了進(jìn)來:“爹,您讓大姐回去住吧,外面都傳成啥樣子了……” 于是齊云云回到了自己第二個(gè)男人家里住著了。 沒多久,孫桂芳便聽說齊云云和供銷社的一個(gè)漢子好上了,那漢子有媳婦兒的,為了和齊云云在一起,和自己的媳婦兒離了婚。 這事兒可在鎮(zhèn)上傳遍了,齊老爺子直接氣暈了,被送到衛(wèi)生院時(shí),劉章還去看他。 “我教女無方啊,”齊老爺子哭道,“我怎么教出這么個(gè)東西??!” 他中年才得兩個(gè)女兒,不久后老伴兒染病去世,一個(gè)人拉扯大兩個(gè)孩子,沒想到把孩子養(yǎng)成這樣,這可怎么對得起死去的老伴兒啊。 糾察隊(duì)已經(jīng)解散了兩年了,也沒有抓著人去游街啥的規(guī)矩,齊云云就算是被罵,那也是一時(shí)的,人家該怎么過就怎么過。 不過供銷社倒是把那個(gè)漢子給辭退了,解氣的是把那漢子的媳婦兒給招過去干活兒了。齊云云和那漢子氣炸了,也不知道啥時(shí)候,聽說他們也出去打工了。 楊幺妹笑瞇瞇地抱著棗子,坐在楊繼西家溫暖灶房里,此時(shí)外面正在切割年豬,今兒臘月二十九,鋪?zhàn)雨P(guān)門了,家里殺年豬,把楊幺妹一家四口也帶回來了。 孩子們看著白花花的豬rou嘀嘀咕咕地討論著啥,石頭幫著提起分割好的rou掛在木架上,狗蛋則是在一旁洗腸子。 這是要用來灌香腸的,洗腸子的味兒可不好聞,偏偏他和石頭錘丁殼的時(shí)候輸了,所以一個(gè)提rou,一個(gè)洗腸子。 眼看著明兒就除夕了,楊繼康夫婦還沒回來,但是前不久來信說是要回來的,楊大奶奶是天天都在盼呢。 楊繼東夫婦則是寄信說不回來了,讓他們自己宰年豬,自己吃。 楊老漢他們是昨天宰的年豬,楊二爺爺家沒人去幫忙,也沒過去吃飯。 狗蛋偷偷提了一刀rou過來,被楊繼西敲了敲腦袋,讓他明兒過來幫忙,把rou拿出去。 所以今天狗蛋過來了。 毛蛋和福娃被楊老漢他們拘著,一直沒來,狗蛋這么大了,他們管不住。 楊繼春稀罕地抱著棗子,捏了捏她的小手:“小家伙還挺好帶。” “比她哥哥強(qiáng),晚上也不怎么鬧騰。”楊幺妹笑道。 “真好,我就想要個(gè)閨女,奈何肚子沒動靜。”楊繼霜羨慕道。 “妹夫都不在家,你想要也不能啊。”楊繼春撲哧一笑。 楊繼霜臉一紅:“賺錢重要,要不是想著孩子,我都跟著去了。” “誰說不是呢,”楊繼麗點(diǎn)頭,“我們隊(duì)里好些人都是一塊兒出去的,隊(duì)長還愁呢,這地里的活兒那么多,干的人卻少了,以后要是越來越少可咋辦?!?/br> “那可不,咱們隊(duì)里承包地的人都沒了?!?/br> 一時(shí)間大伙兒說起承包地,又問起孫桂芳,“桂芳啊,你們今年還要承包?” “今年不了,繼西說兩邊忙不過來?!逼鋵?shí)是想著承包地會越發(fā)完善,到時(shí)候按照人口分地,也更好種自己想要種的了。 糧食家里已經(jīng)夠多了。 楊繼春四姐妹吃了午飯就回家了,楊幺妹一家留在這邊跟著過年。 晚上楊繼西和孫桂芳休息時(shí),孫桂芳忽然道:“我們多久沒用空間了?” 楊繼西一愣,仔細(xì)想了想:“大半年了?” 他們現(xiàn)在連糖都沒有放在福窩里了,里面就放了點(diǎn)錢還有一點(diǎn)雜七雜八的東西,福窩是沒有用了的。 “倒是沒有覺得不習(xí)慣?!?/br> “是啊,你不說我都忘了?!睏罾^西笑道。 “睡覺,明天還得祭祖?!睂O桂芳抱著他的胳膊道。 楊繼西的右手微微動了動,現(xiàn)在的他們,好像沒有空間,日子也過得差不多,這是好事。 沒有人愿意一直依賴著外力,他們更想靠自己的努力去獲取一些東西。 人,只有靠自己,才是硬道理。 祭祖這天因?yàn)闂铉勖盟麄兌荚?,晚上楊老漢他們都沒有和大伙兒一起吃團(tuán)年飯。 本來想讓楊繼南和楊繼北兩家人也別去的,但是楊繼南卻道:“爹,娘,你們和二娘他們關(guān)系不好,別帶著我們啊,老一輩的事兒,我們這一輩可不管,狗蛋,你帶著弟弟們,咱們一道過去?!?/br> “是啊,過年就得熱熱鬧鬧的,不然沒啥意思,爹,娘,知道你們喜歡清靜,那我們就先過去了?!?/br> 楊繼北說。 楊老漢和楊老婆子能說啥?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孫子們跟著兒子們走了。 “這都什么事兒啊!” 楊老婆子罵道,“沒有他們,我們還多吃點(diǎn)呢,我再去煮一刀rou!” “煮!” 楊老漢惡狠狠地道。 這邊楊繼西正在給孩子們分米花糖,見狗蛋他們過來,便讓狗蛋帶著帶弟弟meimei們。 “石頭哥呢?” “他幫著做飯去了?!睏罾^西回道。 “那我今兒可得嘗嘗他的手藝?!惫返靶ξ亟o平安裝了一勺子米花糖,平安道了聲謝,就端著小碗跑到何明秀身旁,踮著腳去看她懷里的幺弟。 這孩子的小名就叫幺弟,是院子里第二小的,第一小的是棗子。 “幺弟這兩天吃壞肚子了,所以只能喝白粥,還不能吃這個(gè)呢?!焙蚊餍阈Φ馈?/br> “好可惜?!逼桨猜勚阆愕拿谆ㄌ?,看著幺弟搖頭。 幺弟倒是聽話,沒有想要吃,只是忍不住去看,月華見了后把他抱過去:“幺弟,我們?nèi)タ词[頭好不好?” “好?!?/br> 幺弟點(diǎn)頭。 楊繼康夫婦是大年初一的下午才到家的。 “別提了,火車出了點(diǎn)事兒,給堵住了,”楊繼康端著一碗雞蛋面一邊吃一邊對楊繼西他們道,“拐賣孩子的,還有偷人家錢的,好家伙,都在我們車廂,本來昨兒就能回來的?!?/br> “好在我們的錢啥的都沒事兒。”康嫂也在吃面,不過她是坐在桌子那邊吃的。 “大過年的,咋遇見這事兒了。”楊大奶奶覺得晦氣。 “人抓住是好事兒,”楊繼康笑道,“要是沒抓住,那才壞了事兒呢,孩子能回家和父母團(tuán)聚,就是喜事兒。” “這么說也有道理?!睏畲竽棠搪冻鲂?。 歡歡和樂樂黏他們得很,石頭這么大了,雖然也想他們,但到底沒有這么黏糊。 看著又高了不少的石頭,康嫂心里高興:“再長長比你爸爸都高了。” “石頭這次考試又是第一名,還得了一個(gè)獎狀,一個(gè)搪瓷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