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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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jìn)門,秦子良就拉著她深吻,一邊吻一邊脫剛給她買的紅色大衣。 其實她長的并不丑陋,仔細(xì)看能看出她五官的俏皮,彎彎的細(xì)眉,發(fā)亮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卸了妝依舊能看見唇色的紅潤,看起來就很好親,只是妝容一點(diǎn)都不適合她,像戴了面具隔離所有的人,還是素顏看起來可親可愛。 吻完秦子良捧著她的臉,“可以zuoai嗎?”。 “嗯”。需要征求她的意見嗎? “算了,你病還沒完全好”。秦子良把臉湊上去蹭她的半邊臉。 “那看電影吧”。秦子良拉她進(jìn)影音室。拿出他早就想好的帶子。關(guān)上燈。 屏幕的光明明滅滅,林臻認(rèn)真地看著電影,秦子良緊挨著她,時不時低頭吻她的臉。林臻被他搞煩了,瞪了他一眼,秦子良卻低低地笑了。 嘖,真不想理這個神經(jīng)質(zhì)的人。 故事的結(jié)尾,兩個主人公手迭在一起種下一棵小樹。 她也曾經(jīng)憧憬過這種純粹的感情啊。 片尾的滾動結(jié)束了,秦子良按亮了燈,她從幻想里回到沉甸甸的現(xiàn)實世界。心里亂糟糟的。 林臻公式般準(zhǔn)備躺上床時,秦子良抱住她,俯下身在她耳邊說話。 “我好像......”,魅惑人心的聲音,“該叫你jiejie”。 頓了一下,低啞叫喚她,“jiejie”。 她渾身起雞皮疙瘩,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推開他?!澳阌胁“ ?。 “不說您了嗎?”,秦子良此刻心情非常好。 她深呼吸,老老實實,“對不起”。 “卸妝好不好”。秦子良咬她的手指,壞壞的語氣,“jiejie”。 見她不為所動,“jiejie,jiejie,jiejie”,磁性的聲音帶了撒嬌,那股木香像催命似往她鼻子鉆,頭皮發(fā)麻。 林臻甩開他跑進(jìn)洗手間。 秦子良躺在床上,暢快地大聲笑。 林臻在洗手間內(nèi)都能聽見他的笑聲,垂下眼沒有看鏡子,萬般無奈,磨磨蹭蹭地卸掉妝。 真是“萬般皆是命,半點(diǎn)不由人”。 等回去的時候,秦子良已經(jīng)睡著了。林臻關(guān)了燈,坐到床沿,借著月光看他的臉。 一大早,林臻就被秦子良弄醒了,他從她背后抱住她,夾住她的腿,身體克制地磨蹭她。 見她醒了,“我可以cao你了嗎?”。然后補(bǔ)上兩個字,“jiejie”。 “忍得好辛苦”,咬住她耳朵,引著她的手摸向身下?!八锰邸薄injing充血過度而疼痛。 見她毫無感情直接脫衣服,秦子良拉住她的手。“別動”。 “您不是疼嗎”。 “可以喜歡我嗎”,秦子良在她背后悶悶地說?!拔覀冎挥羞^彼此”。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緊。 “妓女喜歡嫖客嗎”,她像在回答他,又像在喃喃自語。 “如果沒有這樣的關(guān)系呢?”,秦子良問出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那我不會與您有任何聯(lián)系”。 他愣在那里。 秦子良真恨她這樣無情,坐起來背對她,脫下褲子,伸手?jǐn)]動欲望。 林臻聽見背后衣物摩擦的聲音,還有他壓抑的哼叫。抓緊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隨著一聲低吼,背后安靜了,空氣充滿jingye的腥味。身邊一沉,秦子良躺了下來。太過安靜了,林臻回頭看他,對上他還沒有消散情欲的眼睛。 “我去洗漱了”。林臻蹭地站起來。 秦子良一只腳踩地,一只腳跪在床上,箍住她的背。長手一伸拉開床頭的抽屜,把里面的銀行卡遞給她。“只屬于你自己,密碼是你的生日”。 見她沒有拿,把卡放到她手上,握緊她的手。“我會保護(hù)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強(qiáng)迫你”。 保護(hù)?強(qiáng)迫? 林臻化妝的時候想著這兩個詞。那張銀行卡太燙手了。 似乎知道她需要,書房連教科書都有,幾天內(nèi)兩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 做完題的林臻伸了個懶腰,小心翼翼地打開答案頁。錯得太離譜了,她頹敗躺在椅子上,把書立起來,蓋在自己臉上。 秦子良一進(jìn)門就看到她這副可愛的樣子。聽到開門聲,林臻一抬頭,書掉在腿上。對上他的笑容。她正襟危坐,把書放回到桌子上。 他走過去,拿起那本書,林臻下意識想搶回來,但抵不過他的速度,他看那些題目和她的答案,拿開書看她鴕鳥的坐姿,臉上紅撲撲的,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你的口紅印上去了”,翻轉(zhuǎn)書,指著那個淡淡的口紅印。 林臻定睛一看,還真是,她奪過來想抹掉痕跡。 秦子良蹲在她身邊溫柔地摸她的臉頰,“不要化妝了好不好”。 林臻好像沒聽見似地用手指不停地抹著那塊紅色。直到撕的一聲,書被她擦破了。 秦子良定定地看著她,她轉(zhuǎn)開臉避閃。 “我說過不會強(qiáng)迫你,直到你愿意”。 搬了把椅子坐她旁邊,從桌上摸來草稿紙和筆。 “我給你講一下這些題,你聽嗎?”,他指著書上的題。 “嗯”,她看著那些錯了一半的題,xiele氣。 秦子良翻開書,在寫有定理公式的右下角都折迭一下。給她仔細(xì)講這些定理公式,然后延伸地出了幾道題,讓她琢磨。想不通的時候,心想這字倒是挺好看的,她自己那字普普通通......看她走神,他不客氣地戳她讓她專心。 林臻的物理真的很差。他不停地針對同一個定理出不同的題,直到林臻領(lǐng)悟到了,才進(jìn)入下一頁。一個單元結(jié)束了,再出不同的綜合題。 林臻艱難地消化這些題,到后面腦袋已經(jīng)過載了,他看她已經(jīng)進(jìn)到昏頭昏腦的狀態(tài),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笨死了”。 動作如此自然,林臻產(chǎn)生一個如果他們只是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的假設(shè)。 “我要澄清一下,我只是物理這一科不太行,您這樣是無差別攻擊”。 “我知道,我看過你的成績單”。他一笑,整個房間充滿了淡淡的木香味。 她看著草稿紙上那些字,心里嘆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