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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將府里有柳真字帖的消息放出去的。蒲池糾結了一會兒,覺得也瞞不住,還是說了出來。 喜雙驚叫:小姐!你 蒲池為什么會知道府里有柳真的親筆字帖呢?因為就是這帖字,推向書里原主走向死亡,沈清蓉不小心將字帖弄壞了,卻設計陷害是原主干的,云在鶴一怒之下罰了她五十大板。 原主雖然是小商戶之女,可從小也未受過這種酷刑,那以后身體就不太行了,落下了病根。 她自從前幾日聽說了那飛天盜賊專偷古今大家字畫后,再憶起書中的這個情節(jié),就想了這么一出。 這幾天她早出晚歸的就是在酒樓茶館低調和人宣傳這件事,果然現在便滿城風雨了,想必那盜賊肯定也聽到消息了。 喜雙啊,你可知道擒住那盜賊的賞金是百兩黃金吶。蒲池想到就面露喜色,眼睛冒光。 可萬一那字帖真要被偷了該怎么辦?喜雙有些擔憂。 偷了才好呢,蒲池心想,這樣她的死因就少了一個了。 不過,蒲池還是撩了下頭發(fā),瀟灑的說:那小賊也妄想在我眼皮底下偷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有真香王爺 第7章 抓賊 喜雙你就放心吧,引誘他過來不過是送他去衙門拿賞金的。蒲池勸慰著還是滿臉為她擔憂的喜雙。 喜雙深知自家小姐武功高強,但聽說那飛天盜賊連巡撫家都出入無影,她就怕萬一,萬一,呸呸呸小姐不會有事的,她趕緊打消了這個不吉利的念頭。 這一晚,蒲池整裝待發(fā),束發(fā)戴冠做男子裝扮,一身夜行衣猶如蟄伏在黑暗里的等待獵物入網的猛獸。 她挑了一個王府的至高點,戲樓屋頂上,老太妃有聽戲的愛好,王府里因此建有三層高搭了臺的戲樓。她唯一露出的眼睛不再明媚,代之是銳利如鉤,注視著夜色里的風吹草動。 王府在夜幕里一如既往的靜謐,仿佛依然是再為平常的一個晚上,就是這時,東邊倉庫處的的院墻掠過一道黑影,快如疾風。 蒲池唇角勾起一抹笑,獵物入網了,她耐心等待,并不急著去追。 一刻鐘過后,夜色里并無動響,她心想那飛天盜賊業(yè)務不太熟練啊;兩刻鐘過后,終于,云在鶴居住的沁竹院屋頂出現一道黑影。 收網!蒲池不再潛伏于夜色,運氣輕點,身姿快如閃電,在黑暗里疾飛不可見,她擋住那盜賊的去路,壓低的語調帶著幾絲輕松愜意:小兄弟,來了就別急著走啊。 飛天盜賊對如鬼魅一般出現的她萬萬沒料到,震驚的眼睛顫動幾瞬,他沒有耽誤,立馬調轉方向,想盡早脫身。 蒲池運氣幾步趕上,右手狠勁擒住盜賊的肩胛,再使力往后一帶,那人摔倒在屋頂,青瓦碎裂的聲音劃破靜謐。 盜賊卻又一個打挺,急忙爬起來,他自知武功不是對方的對手,唯一的辦法就是使輕功逃之夭夭,于是不顧肩胛骨的碎裂般的疼痛,狠命向最近的一處高墻逃去。 蒲池發(fā)覺他已經慌不擇路了,不禁嗤笑,一個躍起,柔韌的向后身子微傾,右腳帶著破風之勁向那道背影踹去。盜賊背部受力,筋骨錯位的痛感瞬間襲來,整個人趴在了屋頂上。 蒲池見狀疾步上前用右膝抵住他的后背,制住了他,靠近時卻發(fā)現他這雙眼睛似在哪里見過,一時好奇,就伸手扯去他蒙臉的黑布。 一張平平無奇的臉暴露在月色淡淡的空氣里,蒲池的眼里不禁閃過一絲訝異。 她記得,云靜從喚他,影風。 影風趁她愣神的一瞬,如困獸猶斗,從懷中掏出一把利刃,使出殘勁往去扯下他蒙臉布的左手刺去。 空氣里寒光一閃,蒲池立馬反應過來,猛地撤回左手,可還是讓那利刃在手肘處劃開一道口子,空氣里彌漫著血腥味。 盜賊見狀,不再戀戰(zhàn),一個輕點,翻出了高墻,匿身在夜色里奪命逃竄。 蒲池沒把手肘的傷放在心上,飛身緊追不舍,就是這時,王府忽的燈光晝亮,原本靜謐的夜變得動亂焦急。 快快!王爺的字帖被盜了! 你們一隊往東邊!你們一隊往西邊去!你們兩隊把手住外院出口! 出發(fā)! 一時間燈籠燭火點點,充斥著王府里每個黑暗的角落。 蒲池依然快如魅影,她時而借助一些低墻使力,時而躍上屋頂抄近路,影風只覺得自己已經跑得耳邊風聲作響,卻還是在一處偏僻的巷角被追上了,他身后已無去路,只能孤注一擲迎身作戰(zhàn)。 蒲池不等他反應過來,便下盤穩(wěn)打,一個沖拳直擊他面門,影風側身堪堪躲過,蒲池又轉身掃退直擊他下盤,他被掃翻仰面倒地,蒲池立馬上前將他雙手后擒死死鎖住,拿出事先備好的繩子捆住,先綁住手腕,再繞到他胸前,如此往復幾圈。 你為何要跟我過不去!影風知道自己逃脫無望,險將一口牙咬碎問道,他不覺得自己何時得罪過這么個高手。 夜路走多了,哪能不撞上鬼的,小爺我抓你去大理寺領賞去。說著把他懷中那帖字給抽了出來,轉念一想,云在鶴說不定會去大理寺要這帖字,又給他塞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