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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這樣了,我慢慢來。姜曉梅嘆了口氣。 沈歡喜一直不說話,她一直拿著那四張照片反反復復地看。 曉梅,這個鄭彩霞是衛(wèi)校畢業(yè)的,現(xiàn)在在第三人民醫(yī)院做護士,是不是?沈歡喜確認了幾遍照片上的人后,抬頭問姜曉梅。 姜曉梅都驚呆了。 你怎么知道啊歡喜,這個人你見過嗎?你了解她? 我朋友的mama之前在第三人民醫(yī)院住院,我去看的時候見過這個女人,就是那里的護士。 原來竟然還是個醫(yī)院里的護士!看我不鬧到她們單位去,把她工作給弄丟了!讓她在他們單位人面前丟人!那她以后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姜曉梅握緊了拳頭。 你別。沈歡喜趕忙拍拍她的手背。 曉梅,這四張照片都沒有拍到的正面,咱也不知道鄭彩霞現(xiàn)在結(jié)婚了沒有,萬一她結(jié)婚了,她矢口否認,就說這個男人是她老公,那也不能讓她丟臉啊。 可是這個男人就是羅波,不是她老公!她結(jié)婚了剛好,讓她老公知道她在外頭是什么樣的女人! 然后呢,你毀了她有什么用呢?羅波照樣可以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你還是沒有辦法爭家產(chǎn)。沈歡喜跟姜曉梅分析。 姜曉梅聽沈歡喜這么說,慢慢的也冷靜下來了。 剛才就是說氣話的,我不至于這么沉不住氣,我現(xiàn)在去找鄭彩霞有啥用啊?我又不是想把外面的女人都給打敗然后繼續(xù)和羅波過日子,我想要的是家產(chǎn)!男人是個啥玩意,老娘沒了男人也能活! 唉,我就慢慢來吧,現(xiàn)在我知道她的工作單位了,要查起來就更簡單一些,我都已經(jīng)拍到她的照片了,再拍到羅波的還遠嗎? 嗯,你這么想就對了。沈歡喜又拍了拍她的肩安撫她。 啊對了的歡喜,羅波回去說你想跟他競爭那個吉祥采石場?我昨天晚上偷聽到他打電話和人這么說的,有這回事嗎?姜曉梅問。 嗯。沈歡喜點頭。 姜曉梅嘆了口氣。 那你恐怕是有些難了,當初我和羅波結(jié)婚的時候,負責這個項目的那個陳主任,就是羅波的伴郎,他倆關(guān)系好得很,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鐵哥們,你看要不你換個項目?我就怕你浪費時間。我真不是打擊你,羅波和那陳水生今天還在一塊喝酒呢。 不了,我需要這個項目。沈歡喜說得很肯定。 她那天在招商引資局,把所有的招標公告都仔仔細細看了,只有這個項目是最適合她的,也是她能夠競標得起的。 姜曉梅見到她堅持,也沒有辦法: 行,那你就要吧,我如果有什么情報,我會告訴你,我現(xiàn)在開始在家裝賢惠嬌妻,說不定我還真能套出點什么。 裝?沈歡喜有些擔心地看向姜曉梅,曉梅,你最近沒有和羅波一塊睡吧? 沈歡喜就擔心姜曉梅會為了裝得更像一些就和羅波同房。 姜曉梅搖了搖頭。 沒有,我怎么可能還讓他碰我呢,我不嫌惡心嗎?他在外頭有別的女人,誰知道他會不會把什么病給帶回家呢,我嫌臟。 這就好,你還是得注意一些,要真染染上了什么病,那就不好治了。 沈歡喜回家后,就把今天從姜曉梅那里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了他。 我之前不是和你說,我覺得陳水生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熟悉嗎?原來是我之前就在村里頭聽過,聽說他很愛嫖,而且很多服務(wù)他的人都是一個叫鄭彩霞的護士介紹的,這個鄭彩霞就是羅波在外頭的女人。這么一想的話,我聽說的很有可能都是真的,畢竟陳水生和羅波的關(guān)系擺在那里。沈歡喜最后道。 其實她不是在村里頭聽說的。 是前世差不多在80年代末,她在報紙上看到過一則新聞,講的是當?shù)氐囊粋€招商引資局的領(lǐng)導賭博嫖娼貪污,情節(jié)惡劣,最后被判無期徒刑。 那個官員就叫陳水生,和他有牽連的還有個mama桑叫鄭彩霞,這個案子還順便帶出了鄭彩霞,搗毀了鄭彩霞組織賣yin的窩點。 沈歡喜上輩子并不太關(guān)注這一類的新聞。 上輩子這件事情鬧得很大,街頭巷尾一到處都有人議論的,可因為她不太關(guān)注,因此印象不是很深,在第一次見到陳水生的名字的時候,沒有馬上想起來。 直到今天,在姜曉梅的照片中看到了鄭彩霞,她才終于想起了這個案子。 你是說你要抓住陳水生的把柄,以此來讓他把這個項目給你?蕭山河問。 沈歡喜沉思了一下。 這是個思路,但是我不確定這個把柄夠不夠大,萬一陳水生只是隨便玩玩,沒有留下什么證據(jù)呢。 如果村里人聊的那些不是訛傳,總能找到證據(jù),我可以幫你找到。不過用把柄來要挾人這種事,容易遭到報復。蕭山河很冷靜地同沈歡喜分析。 沈歡喜點點頭。 用把柄來要挾人容易遭報復這種事,她肯定明白。 主要是她現(xiàn)在是真的不確定陳水生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開始嫖娼貪污了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