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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家從軍雖沒有在幽州,但多多少少也是知情的,上戰(zhàn)場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他們看著家里女人這么開心,沒有將如此掃心之事說給她們聽。 進去吧,今日在城內(nèi)驛站住一晚,明日就該到你們該去的地方了。王沉領隊走了進去。 趙王兩家掩飾不住的興奮爭先恐后的進入幽州。 眾人進了城往驛站方向去,流放眾人發(fā)現(xiàn)幽州空蕩蕩的嚇人,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開門做生意的更是少之又少。 偶爾有百姓出門都是行色匆匆的樣子,按理來說他們這群流犯任誰都會好奇的看一眼,像幽州這般漠不關心的還真是少見。 流犯在愚鈍也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了,青天白日,百姓都不敢出門,這幽州到底是什么可怕的地方。 他們臉上的喜悅慢慢轉變?yōu)榱四?、不安,他們以為到了幽州就可以開啟新的生活,結果現(xiàn)在告訴他們未來是迷茫的。 到了驛站后,官差將他們往房間一關,房間內(nèi)寂靜一片,沒有人說話,甚至收拾的聲音都沒有。 直到有女人哭出聲來,一個、兩個漸漸的房間中的哭聲越來越大,她們似乎看到了沒有希望的將來,要把這股絕望的情緒宣泄出去,男人們也都一臉湊苦的蹲在地上。 王才良和趙家生一前一后到晏瀚海面前。 晏老,您見多識廣,能否跟我們說說幽州的情況。 王才良和趙家生官做的不大,遠見也沒有,朝廷中的事大多都一知半解。 他們因為貪了本應該是上層的錢,引的那人惱怒設計將他們給舉報,落到抄家流放的下場。 晏瀚海聽著周圍的哭聲嘆了一口氣,幽州的邊境外是月國都知曉吧。 王才良和趙家生雖對這些事不太清楚,但是和誰打戰(zhàn)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 月國?月國不是和我們簽訂了五年停戰(zhàn)協(xié)定嗎? 是啊,今天是第四年了。 周圍的哭聲漸漸停了,房間中一片寂靜,大家似乎都在等著晏瀚海接著往下說。 月國兵強馬壯但糧食儲備不足,他們雖和我們簽訂了停戰(zhàn)協(xié)議,但他們在沒有糧食的時候會派人到幽州搶奪百姓糧食。晏瀚海繼續(xù)往下說。 人群中突然有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這不是強盜嗎?朝廷沒有人管嗎? 晏瀚海冷哼一聲,要是有人管,幽州的百姓何苦每日草木皆兵,光天化日之下門都不敢出?上頭那位只要不打戰(zhàn)其余事就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百姓?百姓于他何干。 明年便是第五年了,月國屢次來犯,等停戰(zhàn)協(xié)議到期必定舉兵攻打,等兵力不足時,你說誰會上戰(zhàn)場?晏瀚海幽幽的目光看著王才良和趙家生。 王才良和趙家生被晏瀚海的目光看的心里發(fā)毛,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從腦子里涌出。 如果兵力不足,朝廷也沒有援兵,那首先送去死的不就是他們嗎?不然為何千里迢迢將他們流犯幽州? 王才良顫抖著伸出手用手指指向自己,磕磕絆絆地說:我我們? 晏瀚海贊賞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周圍人仿佛被按了暫停鍵,他們一動不動,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晏瀚??粗闹鼙娙艘桓北粐樀貌惠p的模樣,安慰道:也許事態(tài)不會如此嚴重,不必太憂心了。 王晏瀚海的聲音把王才良從幻想被拉去當人rou盾牌中喚醒,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著晏瀚海的大腿哭喊著:晏老,你救救我們吧。 不得不說,王老大的憨傻是有道理的。 晏瀚海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想要把自己的腿從眼前人的手中掙脫出來。 我有什么辦法?如今我和你們一樣都是流犯,我能有什么辦法,我要有辦法,我孫女會死了?晏瀚海憤憤不平的說道。 是了是了,當初僅次皇帝的鎮(zhèn)國公如今和他們是一樣的流犯。 王才良松開抱著晏瀚海大腿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盡是失魂落魄。 晏修遠看眾人仿佛下一秒就要上戰(zhàn)場的絕望,忍不住說了幾句,一年后會不會打起來還不一定,大家不要這么悲觀,日子總還是要過的。 鐘思潔悄悄問晏修景:這里這么危險,我們還要將他們接過來嗎? 晏修景握了握她的手,沒事的,爹和大哥都在,承平也是一把好手,真的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再說了,你放心讓他們幾個小孩自己在外面嗎? 鐘思潔想了想,雖然幽州不安全但至少家人都在,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 第二日一早啟程,流放眾人已經(jīng)沒有初進幽州的高興興奮之感,人人臉上帶著失望麻木,他們?nèi)缤惺遰ou般跟著官差到了姚安府。 王沉將他們領到姚安府后,見遠遠迎上來一人,是流犯嗎? 王沉抱拳行了禮,是負責交接的大人嗎?大人怎么稱呼? 我哪是什么大人,我叫陳勇,我前幾天就接到命令,在此等你們,今天可算等到人了。陳勇爽朗一笑回答道。 你將他們交給我,這文書你拿著,接下來你們好好歇歇就可以啟程回京了。陳勇從懷里掏出文書遞給王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