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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著夏烊進了自己的房間,陳安安把八卦的陳宴時給攔在了門外,拿起自己藏在一邊的手機。 她剛剛看到了夏文清的微博賬號,陳安安新建了一個微博賬號,上網(wǎng)搜索了一下新聞,都給夏文清給發(fā)了過去。 安安,你有手機呀?夏烊很是新奇。 陳安安對著夏烊噓了一下,這是我們兩個秘密,不能讓我爸爸知道,知道嗎? 嗯,我不會說的!夏烊眼睛亮亮的鄭重地承諾。 看著夏烊乖乖地樣子,陳安安控制不住自己怪jiejie的變態(tài)樣子,伸出手使勁兒挼了挼夏烊的臉,夏烊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并沒有反抗陳安安。 真是可愛呀!好想親一口!陳安安不禁感嘆。 不,不可以的。夏烊頗為扭捏。 飯桌上陳宴時就陳安安跟夏烊換衣服穿的事情進行了道歉,不住地說自己就女兒不懂事,夏文清豪爽地揮揮手,有些心不在焉。 陳安安坐在夏烊的旁邊,把夏文清的表情看的清楚。 剛剛在房間里的時候,她就用新的微博號給夏文清的微博私信,里面全是陳安安給搜到的最新的什么保姆虐孩兒,后媽后爸虐待前任孩子的事情。 其中有一件特別嚴重的,出了人命,還有一件跟夏烊的事情特別像的一件案件,保姆每一次都偷偷掐孩子的手臂,孩子手上常年的淤青,而大意的父母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雖然陳安安不敢保證夏文清有那個耐心把她發(fā)現(xiàn)的全部看完,但有一些事情是需要引導(dǎo)的,以前的夏文清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愣是想不到到那方面去,現(xiàn)在可不一定了。 兩家的大人之前都不太熟,話題自然而然就轉(zhuǎn)到了陳安安和夏烊的身上。 兩個孩子的年齡一樣,安安選好了嗎?夏文清主動問。 陳安安頗為幽怨地看了和夏烊說悄悄話的陳安安一眼,點點頭,挑好了,離家不遠的那個雙語學校。 那也是太巧了,我也是打算送烊烊去那里上課,說不定以后兩個孩子是同班同學。夏文清高高興興地說。 一點也不想!陳宴時內(nèi)心咆哮。 爸爸,我是不是要打針?陳安安突然說話。 見寶貝女兒終于跟他說話了,陳宴時差點就要哭出來,但是表面上還是很正常地說,對,明天爸爸就有空。 安安身體不舒服嗎?夏文清關(guān)心地問道。 那是因為安安前一段時間發(fā)燒了呦,陳安安搶先說話,又皺起小臉蛋,可是,打針真的好疼呦。 聽見陳安安這樣說,陳宴時心里敲響警鐘,以為陳安安要耍賴不去,忙不迭地要開口打斷陳安安的妄想,誰料陳安安一把抓住乖乖坐在一旁的夏烊,語出驚人。 如果安安像夏烊哥哥一樣被打那么多的針,安安肯定就不會怕疼了。 就沒有怎么說過話的邱凡胸口一跳,直覺大事不妙。 果然,夏文清皺著眉頭問,放下手里的東西,盡量控制著語氣問,安安,你剛剛說的烊烊被打那么多針是什么意思? 夏烊的臉已經(jīng)白了,陳安安故作天真,阿姨不知道嗎?夏烊哥哥天天被針扎呀,邱叔叔說夏烊哥哥生病了。 這么明顯,夏文清不會不明白,她慢慢地轉(zhuǎn)過頭,看著衣冠楚楚的邱凡,面露微笑,邱哥,你是醫(yī)生,是專業(yè)的,烊烊得什么病了?你怎么不跟我說啊? 陳安安看到邱凡沒有立馬就回答夏文清的問題,反倒是慢慢地看向她,拿起桌子上餐巾紙擦了擦,慢悠悠地說,文清,小孩子胡說八道的話也信? 說了這么一句話后,邱凡曉之以理地說,文清,烊烊是性格有問題,你也知道的,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你常年在外,烊烊的事情有很多你都不知道,可能是母親常年不在身邊,烊烊的性格出了一點問題,這些事情我都可以回去跟你說的。 關(guān)于邱凡的說詞,陳安安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能做這種變態(tài)的事情的人,心態(tài)肯定比較好,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才是這種人的應(yīng)對方法。 話題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陳宴時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勁,按理說這是別人的家事,但是這個家事又有點不一樣,陳宴時不知道是去是留。 烊烊,夏文清來到夏烊的面前,她看著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你跟mama說,被針扎是怎么回事? 夏烊沉默不語,陳安安坐在夏烊的身邊,伸出手握住夏烊的手,夏烊看過來的時候,陳安安對夏烊鼓勵地笑了笑。 mama。 烊烊。 夏烊叫了一聲,那邊的邱凡又叫了夏烊一聲,陳安安尋聲望去,邱凡淡淡地笑了一下,不要緊張,好好說。 聽見邱凡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陳安安明顯地感覺到夏烊身體的一抖,陳安安把夏烊的手捏緊了一點,見夏烊的注意力轉(zhuǎn)到了她的身上,陳安安又說一聲,夏烊哥哥說啊。 仿佛吞下了定心丸,夏烊臉色蒼白地說了自己這么些年,邱凡是怎么說他又病,需要打針,一天扎十多針,手臂腫的沒法看,不讓他出去玩,所以自己才沒有朋友,這些都是發(fā)生在夏文清不在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