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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接著學四國兵法。 虞歲桉: 雖然但是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學的四國兵法? 司馬丘講課講得很好,上課時他和郁珩一來一回的有問有答的交談的很開心,但是對于虞歲桉來說就不怎么開心了。 因為她實在是太!困!了! 虞歲桉簡直困到了一種境界,兩天失眠造成的后果就是不管司馬丘這節(jié)課講的是什么課,就算是他講得天花亂墜的,不管是不是虞歲桉喜歡的。 對于現(xiàn)在的虞歲桉來說那都是天書,說來說去都是引.誘她入夢的鑰匙,更不要提現(xiàn)在的司馬丘講的是虞歲桉最不喜歡,最枯燥的兵法。 于是在上午的第一堂課上虞歲桉華麗麗的頭一點一點的點了整整一節(jié)課,半睡半醒的,直到她聽到一句話。 行了,這節(jié)課就先休息一下,一會兒給你們留些課業(yè),今天講的東西不少,先消化消化。 此話一出,虞歲桉解放似的,將手中已經快癱倒在桌子上的書一推,雙手一環(huán)抱,就將頭重重的砸在臂彎處,放心睡了起來。 司馬丘: 他還沒說下課,這人就這么放肆? 眼看著司馬丘的臉色變黑了不少,趕在他忍不住發(fā)飆的前一刻,郁珩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好的,我知道了,今天的課業(yè)是什么? 司馬丘被這么一問,將視線從睡著的虞歲桉身上轉到郁珩的身上,才堪堪收回了怒氣。 你的我一會兒會寫到紙上叫人送過來,至于她的司馬丘說道虞歲桉的課業(yè)臉色又是rou眼可見的黑:四國兵法,抄一遍。 說完就拂袖而去,只留下睡得不省人事的虞歲桉和郁珩。 郁珩聽著司馬丘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偌大書房安靜下來,才終于松了一口氣,開始放肆的打量著趴倒在桌子上的人。 桌上人睡得香甜,毫無防備的側著臉露出纖細瑩白的脖頸,藏青的血管隱匿在皮下若隱若現(xiàn),蓬松烏發(fā)散落在頰側肩頭,胸脯處有規(guī)律的上下浮動著。 郁珩看著有些燥熱,他喉結上下浮動一下,然后趴倒以一種和她平視的姿態(tài)看著她。 或許是他的目光有些灼熱,那人羽睫上下顫了顫,睜開了眼,眼里霧蒙蒙的蓋著一層水汽,愣著神眨巴了兩下眼。 你看我干什么。 郁珩被當場抓包,一時詞窮,腦子一轉然后脫口而出:夫子留課業(yè)了。 啥啊?虞歲桉打著哈欠將臉埋在臂彎,從臂彎處傳來悶悶的聲響。 郁珩:四國兵法,一遍。 這話一出那邊因為困倦小動作不斷的虞歲桉突然就愣住了她不可置信的抬頭:多少? 郁珩:一遍。 虞歲桉: 好了,她不活了,今晚不用睡覺了。 四國兵法可是比易經都要多出十好幾頁的存在,而且里面生僻難寫的字一大堆,平時叫虞歲桉讀都讀不下來,抄寫一遍,她的手要廢了。 她最不喜歡抄書了 她半死不活的趴著哭喪著臉就不動了,過了好久,久到郁珩以為她又睡著了,他試探著問了一句:虞歲桉? 那邊悶悶的聲音傳來:干什么。 其實,你要不想抄我也可以 真的嗎?郁珩這話還沒說完虞歲桉就猛地直起身子:你真的愿意幫我抄? 郁珩:也不是白抄。 虞歲桉: 郁珩說完這句話后,看著她在原地糾結了一會兒,擰著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就見她慢慢悠悠起身,走到郁珩的面前,低下身子,在郁珩還在想她想干什么的時候,措不及防臉上一濕。 被人吧唧親了一口。 這樣行嗎?虞歲桉瞪著亮晶晶的眼睛,她看話本里男女主角在一起之后,男主要的獎勵都是親親,她沒有實戰(zhàn)經驗,所以只能靠書本上的來。 她看著郁珩瞬間僵硬愣住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做的沒錯,虞歲桉勾起嘴角大咧咧笑一下,拍了拍郁珩的肩膀:獎勵。 說完就準備跑回去接著睡覺,腳下還沒跑兩步,就感覺手腕一緊,她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拉,下一秒就跌坐在那人的懷里。 虞歲桉被嚇得驚呼一聲,抬頭帶了點怒意:你干什么? 而拉她的那人眸中跳躍著火光,注視著她像是看著可口的食物,虞歲桉看著他的喉結滾動:獎勵不夠。 虞歲桉:什么? 她愣住,難道話本上說的不對? 然而還不待她想清楚,下一秒唇瓣就被人堵上,趁著她一個不留神輕易撬開牙關,長驅直入,動作迅猛到叫她無法反抗。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虞歲桉被吻得頭腦發(fā)漲,那人才堪堪將她松開,她重獲新生般大口喘著氣,那人確實氣定神閑一臉饜足像是剛才飽餐一頓。 你怎么你,你突然親我干什么? 郁珩啞著嗓子:獎勵。 虞歲桉現(xiàn)在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翻了個白眼,腰上用力就想跳下去,又被郁珩掐著腰摁下來。 --